在70斤了,四脚着地的时候力气大得很,招娣真拉不过它。
“啊 ~ ”饶是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依然被蛋黄缓缓地拉过去。
养了蛋黄后招娣的体重从105斤减到100斤了,每天和蛋黄玩,比健身差不了多少,但显然她的力量增长跟不上它的增长幅度。
招娣喘着粗气把衣服脱了,她是真的累了,而且一手的粘浆,中途绳结和蛋黄换了一面,现在一手它的口水。
她去厨房洗了下手,又喝了些水,蛋黄已经在等她了,它看着她,等她的动作,大概意思是:然后玩啥?
招娣一晃身,一跑,它就知道下面开始玩追逐了。
“哈哈 ~ ”在奔跑中,她回头一瞥的时候,总能看到蛋黄咧开的大嘴和自己就在咫尺,只要一慢就会被咬到似的,当然从来没被咬到过,她明白它在驱赶、戏耍她。
她实在跑不动了,浑身大汗,往沙发上一飞身旁一扑。如果蛋黄扑到她背上来,她不会反抗,她今晚想收获激烈的性爱。
她感到蛋黄就在她身后,闻着她的背,它的口水不断滴在她的背上,让她有一种异样的感受,好像马上要成为它的战利品,被它捕获似的。
她看着一飞,他一只手捏着手机,一只手揣在裤袋里,看位置大概隔着口袋在摸鸡巴,因为那里鼓鼓的。
她对他妩媚一笑,转手到背后解开自己的奶罩带子,她把奶罩一抛扔给一飞,又把裤子褪到膝盖处。上半身趴在沙发上,膝盖跪在地上,撅起了屁股。有内裤的保护,蛋黄捅不到不该去的地方。
“把裤子脱了摸,让我看看硬不硬。”她已经骚起来了,开始调戏一飞。
蛋黄扑到了招娣背上,但她想的抱着她怼屁股并没有发生,而是被它一口咬住了辫子一扯。
招娣一阵耳鸣,大脑一片空白。
记忆被拉到儿时,那次她在和村里的女孩们在两棵树之间跳橡皮筋,同村的一只大狮子狗突然搭在她的肩膀上,咬着她的辫子把她拖倒在地。她和女孩们都大声尖叫,直到大人们赶过来才把她救下,那次她都吓得尿裤子了,尿在冬天的棉裤里开头暖暖的,后来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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