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高潮了,骚屄被大鸡巴肏的高潮了!”她长大嘴,全身绷紧,强烈地高潮了。
“去洗澡。”一飞趴在她背上温存了一会,拔出鸡巴拉她去卫生间。
早已相互了解的透底,招娣知道他是想要在淋浴间颜射自己。
进了淋浴间调好水温,把拖鞋放好位置,跪在拖鞋上重新将他的鸡巴吞入口中,抬头扮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和他对视,并吸允着他的鸡巴,手还揉捏着他的子孙袋。
用这种方式伺候一飞,比让他肏更能让他缴械。
水从上方淋下来,她艰难地与他对视着,果然,不过3、5分钟,她扶着他大腿的手,感觉到他肌肉开始绷紧,这是要射精的先兆。
已经累了的招娣想要尽快结束战斗,她不想被颜射,精液混着水特别难清理。她放开喉头,将他的鸡巴整根吞入,用喉头挤压龟头,并用右手中指往他的屁眼里钻,塞进了一节手指。
一飞右手抓住招娣的辫子,她深吸一口气,他就按着她的头,把她的嘴当成屄快速的肏。
“骚屄,我肏死你个骚屄。”他叫骂着,鸡巴坚硬到最大程度,屁眼紧紧夹住招娣的手指,一股一股往她的喉头灌注着精液。
一飞的鸡巴拔出招娣的嘴时,她咽下精液,剧烈地喘息起来。
他把她拉起来,搂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人真是怪的动物,做爱的时候却有种破坏的冲动,要把她玩坏、玩烂,做爱后又心疼。但这一份心疼就是她乐意让他玩的原因,她愿意为了这一份被心疼的感觉,承受一些痛苦。
两人相互搓背,洗完了澡,在床上相拥,没多会,一飞的呼吸开始平稳,他睡着了。
招娣翻身脱离了一飞的怀抱,陷入了思绪。
自己的父亲和爷爷严重的男轻女,生下自己不是儿子,大失所望,取名李招娣。后来父母躲计生,交罚款也非要生个二胎,结果还是个女儿,才断了生儿子的希望,取名李如男。
父亲总是骂母亲没用的东西,生二次也生不出个带把的,母亲懦弱,受到父亲和爷爷的责骂也不敢还嘴,却把气撒在自己和妹妹身上。
从小不知父爱、母爱为何物,被母亲打骂了之后就会躲去一飞家。一飞会安慰自己,他的父母对自己也很好,在他家反而能感受到一些家的温暖。
一飞的母亲有时还会去家里和母亲吵架,说把我儿媳妇打坏了等等。每当这种受到保护的时刻,自己就真的好想早点嫁入他家。
高中的一个暑假里,自己被精虫上脑的一飞半哄半强的开了苞,被母亲发现后挨了耳光还被骂不要脸的,而一飞却被留在家里吃了晚饭。真的让自己精错乱,是非好似不重要,带不带鸡巴才重要。
然后两家又陷入到拉扯中,自己父亲非要一飞入赘,而一飞是独子,他父母自然不同意。两家对骂,事情闹开了,后来村长调停,说二胎要开放了,婚后生两个,一家一个就好了,才算把事情平息下来。
王一飞这个便宜占个没够,臭不要脸的王八蛋,居然就直接住进了自己的房间,整个暑假里天天搞自己,有时被他玩疼了,叫唤两声,还会被自己母亲骂不要脸的赔钱货,简直崩溃。
她学的是幼师,毕业后就和一飞完婚了。
一飞学的兽医在淮安工作并不好找,就来了上海,二人两地分居了一段时间,直到一飞认识了位幼儿园的园长客户,就介绍她过来上班,可以一起生活了。
招娣翻了个身,右手伸到一飞胯间,握住了他的子孙袋。就是这个东西,甚至连求婚都不需要,自己就是他的了,这东西怎么就这么伟大了?
摸着他的子孙袋,招娣也缓缓入睡。
“滴滴滴滴 ~”闹钟把二人吵醒。
一飞按掉闹钟,转过身又摸上招娣的奶子,她推开他作怪的手,起床穿衣服。
以前但凡母亲起来了,看到她还在睡的话,就会用鸡毛掸子把她打起来,所以她没有睡懒觉的习惯。
起床刷牙洗脸,顺带把一飞的牙刷挤上牙膏,搁在杯子上。
客厅狗笼里的蛋黄听到动静,焦急的转着圈,发出“呜~ 、呜~ ”的哀求声。
她转身进了房间,把他要穿的衣服扔在他身上,说:“快去喂狗,它在哭啦!”
“哎 ~”一飞无奈起床,先喂了狗,然后牵着它出门。
“刷牙、洗脸啊 ~”,招娣在卫生间门缝里对着一飞喊。
“回来再洗,我一会买包子回来,你别做早饭了。”
招娣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清洗,打扫到了客厅里,闻到一股尿骚味,一看是狗笼下面的托盘里有一些狗尿,她抽出来拿去小院子里清洗。
“滴滴滴滴 ~ 滴滴滴滴 ~”,手机铃声响起,招娣循着声音去找,是一飞的手机没带,总是丢三落四的,手机上来电人显示:赔钱货。
招娣拿起来接听。
“喂,一飞,昨晚那个赔钱货怎么伺候你的,有我舒服吗?”
“赔钱货,没事打你姐夫手机干什么。”
“赔钱货,我倒是想打你手机,可是你没有手机啊 ~”
“没事少来烦你姐夫,找你自己男朋友去。”
“我就是关心一下你们过的好不好,如果你们过的不好,一飞是你妹夫也说不定,他说我可比你舒服呢。”
“滚,少来挑拨离间,你都处了几个男朋友了,你那个黑屄一飞才不要肏。”
“赔钱货,你敢骂我,我让妈收拾你!”
“噔 噔 噔 噔”下楼的声音。
招娣的经开始紧张起来了。
“妈,赔钱货又和一飞吵架了,你快骂她。”
“什么 ~ ,把手机给我!”
招娣赶紧把电话挂了,并把手机关机。
“咚 ~ 咚 ~ ”敲门的声音。
“进来吧。”招娣又躲进了厨房间里。
“哈 ~ 哈 ~ 哈 ~”黑狗舌头拉的老长,喘着粗气,口水滴了一路,一进门就喝水去了。
“进去。”一飞等它喝好水,解了狗绳,让它进狗笼。
黑狗看着一飞,不为所动,他从一个袋子里抓了几颗红枣,扔了一颗进狗笼,黑狗一下子就窜进去了,他把门关上,又喂了它几颗红枣。
“它还要做交易才肯进笼子啊。”招娣走出厨房间,笑着对一飞说。
“这品种的狗特别馋,外号拉不拉猪,为了一口吃的什么都肯干。因为特别馋,所以也贴别容易训练。”
“我喂它,它还咬我吗?”招娣把拖把拿出来,把狗子刚才一路滴的口水擦了。
“你就是踩了它尾巴,它也不咬你。拉布拉多和隔壁房东家的金毛都是特别亲近人的品种,很温顺的。”
“我不信,如果不凶,它长那么黑,那么大的个干什么。”
吃了早饭的时候,招娣把手机递给一飞。
“刚才赔钱货打电话来过,她向我妈告状我和你吵架,一会你开机了,我妈可能要打过来。”
“行,我知道了。”
“你去上班把狗带去吗?”
“不带,这是我私下里赚外快的,可不能让老板知道。”
“那我在家,它也在家,我害怕。能把它牵到院子里去吗?”
“这么热的天,在院子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