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小汐心力憔悴的落座:“方才不适,回车憩了会儿。”她拿起伯叔递来的热茶,装作头晕的喝了几口,瞬间有股腥臭的精液味直冲天灵。咽掉茶水,小汐怨念的看向伯叔,这个坏男人,怕不是往杯子撸射了精液,溶解在茶中。双腿的白丝夹着道袍,小汐再端茶杯,想象着龟头撸射在茶水里给自己喝,又羞耻的脸红,在伯叔督促下才饮尽精液茶水。伯叔才让小汐耳朵靠过来:“这个是猪的种精液。”小汐瞬间羞耻反胃,自己堂堂天命龙女,竟被哄骗喝了公猪的污浊精液。“怎么了?龙女大师。”马大师关切问好,小汐只得咽下恶感:“无碍,只些不适,休息方好。”
斗法表演全部结束后,马大师招呼女助理在门前停靠宝马,对小汐道别:“龙女大师造诣颇高,却年轻翘楚,若日后东行经过帝都,势必闯出几番天地,别忘联系贫道。”马大师刚走,伯叔见小汐没了靠山,就猖狂起来:“训过几次?本事再大你龙女得顺在我的脚下办事。”粗手直接拍在小汐屁股上揉捏起来,推搡她上了车。
驶入马路,伯叔开着车撩起副驾上小汐的裙袍,直接扣淫起骚穴。为了玩阴部不碍事,伯叔总禁止小汐穿内裤:“你这淫荡的身体,在学会我的偃偶术前,就待在县城做我的飞机杯吧。”小汐的私穴被伯叔扣的淫水四溢,自己失去靠山,怕是又会被圈养起来。回到家已经是深夜,趁着伯叔倒头入睡,小汐赶忙跑去地下室。在想出甩掉伯叔的对策前,她要先去确认那件事-偃偶里面是否有活人,否则为什么会流泪和出汗?
地下室的灯光依旧断电,她打着手电找到伯叔那口大提箱,隔着箱皮隐约能听到人声。小汐顾不上犹豫,拿起钳子夹烂了锁扣,踹开箱门,里面依旧是那四肢提木,身着粉色洋服,头戴Kg硅胶头套,保持阳光笑容的人偶。小汐颤抖着摸向人偶的胸口,她手指颤抖,温度是热的。小汐开始拆那洋服和头套,竟层层包裹,洋服下是睡袍,睡袍下是泳衣,泳衣下还有黑色胶衣;头套下也是几层乳胶,裹得十分严实,生怕别人看到里面。
小汐吃力的拆掉数层乳胶,面前竟展露出雪白的肌肤。“是活人!”小汐浑身惊悚,摘掉最后层头套,里面竟是名戴着眼罩和口塞的少女。那少女也像感应到空气,拼命挣扎。“冷静,我来救你的。”小汐安抚着,又想到这人偶的四肢明明是木头,体重还很轻…脱光乳胶,只见人偶的木肢拼接在少女的躯干上,看上去就像只玩具洋偶,十分诡异。小汐摘掉她的眼罩和口套,却见眼皮竟还被胶水粘着。人偶舔舔干涩的嘴,哭道:“我的手,我的腿…呜呜。”听人偶讲述,她几个月前是来跟着伯叔学偃偶术的,有次打碎了从家中带来的玉佩,结果出门就出车祸被撞断了腿。当时她躺在病床上截了肢,哭着说自己还想学偃偶,听后伯叔兽性大发,答应她能通过偃偶术闻名天下,随后竟靠关系找医生打了麻药,醒来将手脚全部截了肢。伯叔把她的躯干带回家安抚,给她安装木手木脚,做成了尊活肉提线人偶。“祝贺你,终于能通过偃偶术出名了。”她永远忘不了伯叔这句话,把自己装进人偶箱,为他收藏所有。小汐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那个兽心的伯叔,私下还有如此作恶的癖好。
更惊悚的是这声音从二楼转来:“啪嗒、啪嗒。”那是伯叔正走楼梯。小汐急忙给人偶堵回口塞,慌乱中将其塞回大提箱,转身只见伯叔面目邪笑,已然跟来了地下室:“骚货,这么晚了还乱跑。”他打着手电,显然注意到了小汐脚边的剪刀,弯腰捡入:“地下室这么黑,小心被锋利的戳伤。”小汐紧张的不敢吭声。伯叔打手电看了看小汐身后的大提箱,似乎意识到小汐有发现秘密。他气的咬咬牙关,抬脚踹倒提箱,又坐下点了根烟,脑海中想着怎么处置小汐,良久方才开口:“你知道八大金刚吗?”小汐眉头一皱,这是抬馆师的圈内自称。所谓抬馆师,又叫抬阴抬重或送灵,经常沾些脏东西,为此断手断脚的都常有。
“城南老木山,有口悬棺,在起灵时被蜡烛摸碰,点着失火了。行里人都说那馆抬不得,放了两周没人接活。”伯叔斜眼瞥了瞥小汐:“这活你替我去。做的成,声名鹊起;做不成…”伯叔比了个抹颈的动作,小汐便也知道,此行有去无回。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接下,只因伯叔给了退路,否则也会被伯叔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