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想。为了冲淡恶心感,只能心中默念赞美诗:「我心尊主为大,我灵以我的救主为乐。因为他顾念他使女的卑微,从今以后,万代要称我有福……」
不知多久过去了,克洛艾的表情有所舒缓,肢体也稍微放松了一些,因为舌上分泌出了更多湿黏液体,她的反胃感淡去了许多,不知是口舌习惯了那股滋味,还是脏兮兮的肉棒被香涎涤净了。
但吕一航不悦地叹了口气。
克洛艾的口技相距提塔和柳芭甚远,只懂得把肉棒收容于嘴里而已,根本不会善用她香滑的小舌,来刺激肉棒最敏感的部位。尽管灼热的铁杵与温润的嘴腔相当贴合,但就算浸一辈子,精液也不会从中射出来。
吕一航深感不满,用脚踩了踩克洛艾富有弹性的丰腴大腿,抱怨道:「喂,不动动舌头吗?」
——明明是你说含着就可以的!
克洛艾怒目瞪向他的脸庞,想要斥责他的无理,却因口含巨物,「唔唔」叫着,一个字都说不清楚,眼角不觉挤出了晶莹的泪珠。
心思细巧的柳芭见状,也在克洛艾身边双膝跪地,抬脸谄笑道:「别为难克洛艾啦,人家可是纯洁无瑕的修女,从没有与异性交往的经验,只怕连什么是口交都不知道吧。」
柳芭轻拍克洛艾的后背,温和地说:「吐出来吧。」
克洛艾一松开口,就摸着喉头咳嗽个不停,眼睑挤成一条细细的窄缝,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柳芭挪动膝盖,取代了克洛艾的位置,俯首于吕一航的胯间,正对着那根雄姿英发的阴茎。由于沾满了克洛艾的津唾,茎秆正呈现出莹莹发亮的暗红色,看起来很是壮观。
「首先要像这样,得注视着主人的眼睛,让他感受到你的诚意。」柳芭湛蓝的眼眸注视着吕一航,一边朝他递送着媚人的秋波,一边不忘指点克洛艾,「然后先从马眼开始舔,绕着冠状沟,这里是最敏感的部位,一定要多加关照,要是有污垢,就咽到肚子里面……」
柳芭巨细靡遗地吮吸着吕一航的肉棒,克洛艾只是沉默地观看,一句话也没回复她。
——那么肮脏丑陋的东西,又不是什么昂贵的大餐,居然也能尝得津津有味,这个世界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来吧,试试看。」柳芭详细地演示完了口交的套路,望向克洛艾,眼中满是鼓励之情。
在两人视线交汇的一刻,柳芭悄然发动了妖眼。
——情欲之眼!
克洛艾中了妖眼,脑内一团混沌,一时间呆滞于原地,茫茫然不知所措。
「别让主人等太久了。肉棒沾了口水,冰冰凉凉的,主人会很难受的。要时时刻刻都用你的肉壁包裹住,或者用你的肌肤紧贴住,记住了吗?」
说这句话的同时,柳芭五指覆住克洛艾的后背,稍加力度,按了一按。
无论言语还是手势,都是催眠暗示的一部分。
虽然「服从」的誓言尚未完全破除,克洛艾还具有非常强的精防御,但在强烈的心理压力之下,她更容易受到言语的影响,也更容易受到「妖眼」的蛊惑。
克洛艾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只需要一个契机,就能把她推向崩溃。
克洛艾脑袋迷迷糊糊的,即刻将满是柳芭口水的龟头塞入口中。她受妖眼影响,显然已经丢掉了廉耻观念,刚才还不愿意做侍奉服务,现在也主动用起嘴来了。
克洛艾很有学习的天赋,近距离观看了柳芭的示范,居然也用心地舔起了龟头边缘的冠状沟,做得和柳芭大差不离,令吕一航感到酥酥麻麻,好像飞上云霄一般畅快。
在摇唇鼓舌之时,克洛艾一直心急如焚:「吕一航,他是怎样的感受?他感到舒服吗?会不会称赞我的技巧?咳,我没有别的想法,要是争取到了他们的信任,我就更有可能逃离这里……对,我就是这样想的!」
但是,不管克洛艾再怎么焦急地看向吕一航,他的目光始终没落在她的身上,因为他正在和提塔说说笑笑。
「从上帝视角俯瞰自己性交,完全是另外一种体验,感觉好妙啊。」吕一航一边观看提塔刚刚偷拍的《凌辱~国教修女骑士的破处强奸!!》大片,一边叹服。
提塔抱紧他的上半身,撒娇道:「以后我们做爱时,也来拍一拍视频吧,给我们的交往留点纪念嘛。」
「行啊,以后用大屏幕来看,然后边看边做,边做边看,那才叫爽快呢。」
提塔遗憾地反思道:「这是靠固定机位偷拍来的,拍得不好,下次让柳芭来拍,她的摄像技术更高明。以后拿来更专业的设备,不拍小短片了,要拍就拍剧场版。」
正当提塔阐述进军奥斯卡的宏图伟业时,柳芭也伸出丁香小舌,进攻起了吕一航的睾丸,把皱巴巴的皮囊含在唇间,像真空吸尘器一般吸吮出「吱吱」声响。
阴茎是国教修女生涩稚拙的口交,阴囊是成教魔女细致体贴的舔弄,吕一航在两种不同触感的香舌上下夹击之下,油然而生一种强烈无比的征服感。
——无论有多么强悍的异能,雌性总归是雌性,都得拜倒在魔加持的阳具之下。
吕一航预感到要射了,就双手摁住克洛艾的后脑勺,不留余力地发射出去,猛猛地灌进了她的喉咙中。可吕一航的精液量比克洛艾想象中更加丰沛,当她慌忙地把小嘴移走时,马眼中又射出了一小道白汁,直接溅到了她的面颊上。
「啊啊!」克洛艾像被热油糊到了脸,颤声尖叫起来。
柳芭见到克洛艾的慌张模样,一声不吭地按住她的双肩,舔舐起了她的脸庞。舌尖舔弄的力度相当轻柔,如一只懒倦的小猫。
「别,脏……」克洛艾支支吾吾地劝阻道。
克洛艾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替仇人柳芭着想,或是因为柳芭做事太过大胆,屡屡击破她想象力的界限吧。比起厌恶或反感,占据她内心更多的是一种畏惧:这就是魔鬼的崇拜者的享乐方式吗?怎么干得出这种毫无底线的狠活?
当然,还有部分原因是妖眼的影响,要不然柳芭怎能与克洛艾亲密接触?早就会被她一掌推开吧。
柳芭凭着女仆的细心,把克洛艾脸颊上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拍了拍她滑溜溜的脸蛋:「好啦,该干正事了。」
柳芭扶着克洛艾的屁股,提塔控住克洛艾的两腋,两人齐力把克洛艾架到了吕一航的阴茎之上。
克洛艾用手捂住双眼,不敢直视自己阴户之下的坚硬棍棒。吕一航的精力似乎没有极限,即使今天已经射过三发了,那玩意儿却依然不改雄赳赳的形状。如此巨物,怎能刺入自己紧窄的膣管?
但克洛艾的担心是多余的,铁杵深深扎入她的穴里,因肉壁的弹力,竟嵌得严丝合缝。疼得她连连发出嘶哑的娇吟:
「啊,啊啊!不要……不要,快拔出去啊!插不进去的!」
「插得进,怎么插不进?」
吕一航并没有留情,拽住克洛艾的两条小臂,按照自己的节奏,反反复复地顶撞克洛艾的花心。每一下深入,都激发她泌出更多黏腻的浆汁,使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这是检验我信仰心的试炼。」克洛艾在心里安慰自己,使自己镇定心,「我是被恶魔强暴的,算不上失贞,我仍然是侍奉天主的贞女。」
克洛艾的娇躯一下一下地振来振去,如骑马般颠簸个不停。她的膣户承受不住肉棒的进击,如同痉挛般持续收缩,好像一只手掌攥紧了吕一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