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巨大压力下,当然会失去控制括约肌的能力。交给我来清理吧,你们先回房间去。」
提塔和吕一航回了房间,迫不及待地趴倒在床上,开始清点今天拍到的照片,整理今天记录的笔记。尽管吕一航来过苏州的次数已经不计其数,但和两美少女一起游玩,还是有种新的感受。
「这一张是在哪里拍的?」
「是在虎丘拍的吧?」
「对了,是柳芭给我们拍的合影。咦,这又是啥?」
「是我在园林博物馆里做的笔记。」
「都记了什么?能给我看看吗?」
「嘻嘻,是为我们的婚房当参考资料啦。」
……
他们言笑晏晏,在想象的世界里重新逛了一遍苏州园林。
「我们来了。」进门处响起了柳芭愉悦的声音。
吕一航和提塔从床上坐起,只见柳芭牵着克洛艾的手,走入了卧室当中。柳芭自然穿着她那心爱的英式女仆装,黑色长裙配白色围裙,真是一名采奕奕的王牌女仆。
比起柳芭这身一本正经、露肉极少的女仆装,克洛艾的女仆装则是可爱风格的,是女仆咖啡厅中常见的改良款式。她的秀发绑成了法式发髻,鬓边系上黑色丝带,头上戴着蕾丝蝴蝶结装饰的喀秋莎。围裙绣上了繁复的荷叶边,看起来像棉花糖般蓬蓬松松,同样蓬松的短裙之下,光洁赤裸的大腿与白丝包裹的小腿一览无余。
国教修女也会穿上这么可爱的衣服,真让人大开眼界
美中不足的是,这种女仆装应该由甜到发嗲的女生来穿,一边在下巴前握起双拳一边喊出「狗修金撒马~~」。克洛艾却像根竹竿似的默默立着,眼中看不出任何采,清瘦的脸颊毫无波澜。
这也难怪,克洛艾被监禁了十个小时,没摄入一点热量,没见到一丝光亮,如果不是因为她身怀异能,估计连站都站不稳了,怎么可能活蹦乱跳?
提塔端详着克洛艾的衣服,啧啧称赞:「这件女仆制服真有意思啊,是我没见过的样式……柳芭,你是什么时候剪裁的?」
柳芭答道:「上个星期,吕一航给我看了他经常浏览的网站,他对上面的女仆很感兴趣。我从那边的『femle:md$』上学来的。」
提塔转过头,对吕一航发问:「什么网站?」
面对提塔的疑问,吕一航没办法,只好打开手机,给她亮出了在某个领域堪称GOAT的秘网址。
提塔带着微笑接过手机,但越往下翻,她的笑容就越来越凝固,到最后,竟演变了泫然欲泣的表情,格外惹人生怜。
吕一航问:「怎么了?」
提塔皱眉盯住吕一航的眼睛,问道:「为什么你还要看这种东西?」
「青春期男生嘛,当然爱看……」
提塔的逼问越来越尖锐,越来越凌厉:「难道我俩不能够满足你吗?你不会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自慰吧?把精液浪费在餐巾纸上是很过分的事情你知道吗?有性欲的时候不能找我吗?我对你的吸引力还没有漫画高吗?」
吕一航为了打消提塔的质疑,把她拥入怀中:「不不不,欣赏和实操是两码事,我是为了学习,为了让你们有更棒的体验。我发誓,我的每一发精液都献在你们身上。」
虽然他也觉得这个说辞简直像鬼扯,但应付应付提塔还是足够了,因为她实在太好糊弄了。
提塔像松了一口气,重新绽放出了甜蜜的笑容:「那就好,希望你能学以致用,把你学来的技艺都用在我身上。」
虽然提塔对黄漫的误解离谱到家了,但吕一航还是满口答应:「一定,一定。」
「请享用吧,色情女仆。」柳芭适时将克洛艾推到他怀里,柔情似水地说,「把她当成肉娃娃来使用吧,让她记牢你的肉棒感触,让她变成驯服的奴隶。」
接着,柳芭贴近他的耳边说悄悄话:「我已经把她的妖眼解开了,记得操得用力一点,别给她反抗的机会。」
吕一航把克洛艾揽在怀中,柔软的躯体好似没有骨架支撑,发上传来好闻的洗发水清香,乳头的凸起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绝对是真空吧!
昨天的克洛艾以激烈的态度抗拒他的侵犯,要不是受到梅尔卡巴和妖眼束缚,肯定会将杀意付诸行动;今天的克洛艾只是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他,双眼空洞无,没有任何恐惧,也没有任何愤怒。
「看来饿肚子还是有效果的,不管国教的修女再怎么厉害,也远没有达到辟谷的仙境界。」吕一航这么想着,拉下裤子掏出了大屌。
克洛艾自暴自弃似的倚在他怀里,任由他从衣缝中粗暴地揪出乳房。没有反抗,当然,也没有迎合,如同一只没有生命的性爱用人偶,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这种随波逐流的态度是克洛艾对自己的保护,一天一夜的饥饿抽干了她所有的精气,她连思考的精力都没有了,更别说反抗的力气了。
既然无法凭自己的力量逃离,那就只能按吕一航他们说的做了,还能少受点苦头。中妖眼的滋味可不好受,非但脑子像醉酒一样晕乎乎的,连四肢都会变得僵硬不堪。
「他们说,度过这七天就能放我走。事到如今,我也只好相信他们了,如果连希望也没有,那我还怎么活?主啊,保佑我度过难关。」
克洛艾的白短裙被掀了起来,她没穿内裤,防御比纸还薄,浑圆的翘臀被一只大手揉捏个不停,丰盈的乳房被含进嘴里嘶溜嘶溜地舔弄。她的身躯不住的颤抖,乳头也变得硬挺起来。
尽管克洛艾极不情愿理睬吕一航,但当大腿内侧被滚烫的硬物抵住时,她还是说出了求饶之词:「救,救命。」
她的声音细如蚊蚋,不知是在跟谁说话,也许只是自言自语罢了。
吕一航把她压倒在身下,下体一挺,以正面相对的体位插入了她的嫩穴。
许是因为疲乏的缘故,克洛艾的身体比昨日更加敏感,刚插进去一个龟头,她就已泻身了。就着湿滑的淫水,吕一航不断突破紧窄的蜜道,一直深入到最深处。克洛艾所受痛苦之剧烈,犹如再破了一次处。
吕一航扳着克洛艾的两只大臂,奋力地进行抽插,摩擦出噗噗水声。克洛艾的脊柱略微弓起,闭目握拳,硬生生地挺过一波波冲击,莹润的肌肤上布满了汗珠,却连呻吟都不发出一声。
连旁观的提塔和柳芭都看得心惊肉跳:那么虚弱的一具身体,能承受住吕一航的猛烈进攻吗?
假如克洛艾真的是一只人偶,那现在应该已到了散架的边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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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艾简直要累散架了。
一连完成了十八项身体测试,她倒在实验室正中的扶手皮椅上,剧烈地喘着气,汗水浸透了缠满体征监测设备的紧身胶衣。
这场选拔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月,几乎全英格兰的适龄修女都参与到了其中。忒伊亚公司会从中挑选出三人,作为尚未公布的新式装备的第一批使用者。
克洛艾年仅十五岁,却能在保持清醒意识的情况下,坚持完成每一项考核,都亏了她坚定的信仰,以及圣力加持的肉体。
「我会是最后的赢家。」
克洛艾在心里反复默念,这是她减轻压力的方式。她是个极度自信的人,说是自负毫不过分,唯有想象自己大赢特赢的未来,才能让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