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孙虽然厌恶之极,但是不敢反抗,若是反抗,定然会遭到毒打,只得由着他含着两片红艳艳的樱唇痛吻。
其她的小姐,包括梅姐,也只得立在边上看。
等财哥亲够了,方才移开大嘴,一手搂着小孙的细腰,一手仍留在那条醉人的股缝内,向梅姐问道:「你们方才说我什幺?可别想撒慌骗我,老子全听到了!」梅姐怎幺会替小孙隐瞒,闻言立即回答道:「方才小贱孙说,财哥身上一股死人味,是不是胡说八道?」财哥并没有如梅姐意料中的勃然大怒,相反的,却是粗野捏了捏小孙腰间的嫩肉笑道:「小贱孙,难道你是狗鼻子?连这也闻出来?实不相瞒,老子年轻的时节,因没什幺钱财,就跑去日本想发财,却不料在小日本,中国人的工作实在难找,只得以背尸渡日,背来背去,就背了五六年,后来偶然的机会,遇见了太子的人,这才回国干了这个龟公的勾当!不行!我得试试,李梅你拿一件东西出来,给小贱孙闻一下,然后随便放在任何一个的人身上叫她找!」梅姐道:「难不成她真是狗鼻子不成?那好,你叫好出去,我们来试验!」财哥笑道:「这倒不必,把那头套拿来!」一名小姐立即跑去,拿了那个黑色的皮质头套过来,递到财哥手中。
小孙身材修长,财哥要想替她套上头套,小孙只得蹲下来或是跪下来,理所当然的是,财哥决不许小孙蹲下来,每次都会喝令小孙跪下来听命。
小孙开始时,对「跪」这个动作非常抗拒,现在也渐渐也习惯了,看财哥拿着头套,不用财哥喝令,已经乖乖的跪在他的身前。
财哥抚摸着小孙如丝般的秀发,忽然一把揪住,把她的头颈往胯间拉。
小孙低着头暗暗披嘴,双手撑着地毯,由着财哥把她细滑的颈子拉入胯间,跟着粉颈两侧一紧,如往常一样,财哥把她的头夹在裤档间了,瘟骚的尿味从上面传来,更令小孙难受,小孙的鼻子本就比常人灵敏,不自觉的就扭了扭身体。
财哥双腿间夹着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从心里感觉是惬意无比,再感觉小孙扭动蛇似的身体,一种活色生香的滋味,如电似的传遍了全身,分身立即就立了起来,真的恨不得立即就扑倒她狂操。
然上面有交待,这个小贱孙,调到他这里,就是进行初步的调教,在送到大太子面前时,必须保证她是天然的完璧,前后庭都不准私自插入,否则的话,定当重罚。
财哥虽然独霸一方,但是对上面的厉害是知道的,上面不准动小贱孙,那就是不准动,不过对这种大美人动手动脚,或是叫她穿上极变态的衣物公然出街,上面倒是不反对,或者叫她用手摸各种男人的阳物、肛门,这都是允许的,当然,财哥现在也可以叫她口交,暗室中和大街上都行。
财哥把黑色的皮质头套,套在了小孙的头上,小孙立即什幺也看不见了,头套的口鼻处,倒是有两条开口,方便她呼吸,更方便男人的调教。
财哥在后面系紧皮带,试了试她的眼睛,确认其看不见时,点头道:「来吧!」梅姐年轻时,就是高贵男人的玩物,多年下来后,也成了个变态,从脚上脱了一只袜子下来,放在小孙的鼻子边,虽在冬季,然小孙灵敏的鼻子,依然嗅到了一股酸臭味,不由就转过头去。
梅姐笑了一下,把袜子放在车水马桶上。
财哥一拍小孙的屁股喝道:「去找,找到后不准用手拿,得用嘴叼着过来,不准走,得用爬的姿式,否则的话就用皮带打屁股!」小孙呜的应了一声,眼睛被蒙,她果然能凭鼻子的感觉,慢慢的找到了车水马桶边,暗不见天日的头套内,不由皱了一下眉毛,慢慢的低下头,把放在车水马桶上的臭袜子叼了起来,再嗅着财哥的气味往回爬。
财哥大笑道:「果然是条上好的小母狗,李梅,把这事记下来,往上面报,说不定以后有用处!」李梅笑道:「这小贱孙的花样还真不少,不但身体柔软,还行动敏捷,现在又发觉她鼻子就象狗鼻子一样的灵,真不知道她还有什幺异能!」财哥乃是花丛老狼,抚摸着小孙的私处道:「说不定这里面也有古怪,只是不让试的话,谁也不知道!」李梅忌妒的道:「她那里长了毛的,肯定不是白虎了,有什幺稀奇?」财哥「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小孙被黑丝包裹着的粉股道:「白虎其实最没玩头,要想没毛的话,用胡子刀刮了就是!」「呀——!」小孙头向上昂,疼得妖叫,颈上的东西就垂了下来。
财哥好奇道:「这是什幺东西?怎幺我以前没发现?」李梅道:「她一来就有这东西,我看过了,就是一块小乌龟壳,没什幺稀奇的!但是这个小贱人却是贴身收得好好的,轻易不给人看。
」财哥不信,不理小孙的哀求,把她颈项上挂着的东西拿了过来,入手处温凉如玉、细腻匀滑,细瞧之下,果然就是一个银元大小的龟壳,看样子根本就不值钱。
财哥咧嘴道:「看过人家佩贝壳的,但是佩龟壳的就是你一个,这种东西,还挂在脖子上,还收着不叫人看,想来你天生就是个贱货吧?」小孙在头套里含糊的哀求道:「这龟壳自小时就被大人挂在我身上,妹妹也有一个,虽说不值钱,但是到底是家里的大人留给我们的唯一东西,求财哥还我吧!」财哥捉狎似的把挂龟壳的红绳扯断,把那小小的龟壳捏在手里,拉着小孙头套上的钢扣道:「来——!替我舔脚,舔得舒服时,我便还你!」小孙「呜呜」一两声,其实她也不是第一次替财哥舔脚,自打她被交到财哥的店里来,财哥除了没操她之外,几乎是想尽了方法羞辱她,若是不从,立即被修理,而修理的方法也是多种多样,匪夷所思,但这次于她来说,这龟板决不能被人拿走。
财哥拉着小孙头顶皮套的钢扣,就逼得身材修长的小孙不得不跟着她爬到一张休息床前,财哥抬起一只脚掌,喝道:「脱到鞋袜,替老子好好的舔!」小孙虽被蒙着头眼,然被逼无奈之下,还是跪伏在地,摸索着替财哥脱去鞋袜,双手捧着财哥的臭脚,极不甘心的伸出小香舌舔了起来,说实话,小孙舔脚的技术实在不怎幺样,但是被这种极罕见的绝色美女舔脚,财哥还是非常满意的,裤档底下的分身更硬了。
然小孙是不能操的,财哥只得对屋里一名最漂亮的小姐喝道:「你过来!」那名小姐虽长得不如小孙那般绝色,却也是个难得的美女,听到财哥喝叫她,立即就知道要干什幺了,应了一声之后,脱去了全身的衣物跑到财哥身前,赤条条的跨坐在财哥的腰间,哼哼唧唧的扒开自己的肉穴,把财哥烙铁般的肉棒,慢慢的纳进了那粉红色的销魂洞内。
「嗷——!」财哥发出狼似的叫声,享受着快活似神仙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