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因为花苞初绽的缘故,她天生似乎就和寻常女人不太一样,外紧,内更紧,而当他刺入最深处的时候,竟像是把整个龟头挤入到了一个饱满多汁全部由嫩肌构成的小小肉涡之中,那蠕动的肉涡犹如一个会缓缓张缩的美妙漏斗,软中带硬的娇美花心就深藏在漏斗口的另一侧,即便他现在本钱雄厚可以直抵尽头,也只能稍微碰到一些,好似和那圆圆的子宫颈浅浅一吻。
男人最敏感的就是伞棱那一圈,被那个销魂漏斗吮着,他哪里还忍耐得住,情不自禁就动起了腰。
“啊……”她蹙眉低呼一声,举起了打开的双脚,交叉勾在了他的腰后。
床单渐皱,足趾半蜷,寒梅落雪,蜜滴牡丹。
火焰太过炽烈,炽烈到让浦杰都有些吃惊,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快感飞速积蓄的感觉,他不得不放缓速度,想在她里面多停留片刻。
哪怕为了所谓的自尊,他也想燃烧得久点,再久点。
可不曾想,树欲静而风不止。
他想叫她别动,可低头看过去,她并没有动。
她只是抬着水汪汪的狐眸,痴痴地望着他,看上去,就只有那片白嫩酥胸在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明明没有动,却好像每一寸都在动。
那深埋的阴茎周围,随着她的快感上升,竟然又多出了许多细密的褶皱,环抱着那青筋凸起的巨物。
无数小蛇爬过,缠绕,扭转,无数小手伸来,一攥,一握。
她只是用湿润的目光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却让他仿佛沉浸在甜蜜之河顺流而下,被吸入不见底的欲壑。
他终于忍耐不住,可想要再动的时候,那股酸麻竟然积蓄到了决堤。
膨胀的欲火随着他突然的紧绷喷射而出,在他喉咙中溢出的呻吟里,一股接一股的灌入。
如果不是她迷茫地轻声问了句“结束了吗”,浦杰真要怀疑自己拥抱的确实是个成精多年的狐狸。
所以说,这世界从来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公平。
方彤彤费了那么大力气锻炼出来的紧窄内吸,孟沁瑶天生就有,还技高一筹,正所谓可遇不可求。
有点恼火自己溃败的速度,他抓了抓头,不得不跟准备重整旗鼓的冲动较劲一番。
“疼得厉害吗?”“还好。
”她似乎有些疲倦,眯着眼睛轻声回答。
“那……要不要抱你去洗一下?”“不要。
”她轻哼了一声,“别动,就这么抱着我。
等你回去,我有的是时间洗。
”郑馨四点左右就会早早醒来,从病情的角度考虑,他的确不适合在别处过夜。
但这对刚刚献出一切的孟沁瑶似乎有点不太公平,他叹了口气,柔声说:“其实……我在这里也可以。
我让薛安去陪郑馨,你让沐华睡在薛安那儿就行。
”“不用。
”她还是摇头,拨了一下长发免得被他压住,微笑道,“除了沐华,别人没必要知道那么多。
”“怎么了?咱们两个的关系还需要保密?”他忍不住笑道,“全公司谁不知道孟大小姐早就是浦杰的管家婆。
”“不一样。
”她翻了个身,似乎是扯到伤处,禁不住嘤了一声,才说,“我还没哄好你爸妈,所以最好先别让我哥和我爸知道。
不然太麻烦了,我想想就头疼。
”“呃……你觉得什么程度算是哄好?”浦杰犹豫了一下,问。
“要让他们觉得非常满意,热切期待我成为他们的儿媳才行。
”孟沁瑶的眼里又流露出不久前跟浦杰对视着扭动时的神情,“结婚是两家的事,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我希望得到所有亲人的祝福。
”总觉得……难度有点大啊。
浦杰不好明说,方彤彤已经把他父母对于满意儿媳的标准无形中提高到了天上,只有柔声道:“好吧,这次我也不乱许什么诺了,你觉得合适的时候,给我个暗示,我会主动自觉求婚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仪式?”“不需要那种无聊事情。
”她打了个呵欠,慵懒道,“我决定勾引你,就等于是在向你求婚,你做了,就等于是答应我。
为什么还要画蛇添足再来一次?”听到这句,浦杰真是无比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强行把持克制装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
“嗯……如果这样也算求婚的话,是不是该我反过来求你一次了?”他还是抵受不住怀中她持续散发的诱惑力,笑着翻身说道。
孟沁瑶因为疼痛而稍微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妩媚一笑,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说:“好啊,那……你可以开始勾引我了。
”这次,浦杰耐心“勾引”了很久。
他几乎让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体验到了他温柔的亲吻,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舌尖抚过的痕迹。
他希望自己身边的女孩都能享受到人生至乐,即使为此耽误一下自己的亢奋也没关系。
于是,孟沁瑶成功在人生最重要的一晚直接进入了有些女人结婚很多年都不曾触碰到的领域,带着三分惊愕、三分欣喜和四分浓情蜜意,化作一滩春水,融在他的唇齿之间、掌握之中、怀抱之内。
再次进入的时候,他终于能够暂时抵受住那股销魂蚀骨的快乐,能稳定住自己,温柔的揉搓着她,抚摸着她,亲吻着她,一次接一次深入她,碰撞她,抽离她,摩擦她,彻彻底底地占有她。
最后,在幸福的充实感中,她颤抖着抱紧了他,慌张地用他的嘴巴堵住自己的声音,白白的脚掌在他的背后交叉勾住,修长的食指,在宽阔的脊梁上无法克制地留下了数道血痕。
就像是,盖下了属于她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