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被臀儿缠绵拦住,嵌在臀沟里挣脱不得。
龟菇挣脱花肉时恰巧挑起,滚落的花膏顺势将肉棒染湿。
说来简单,可吴征着实等了好一会儿。
只因祝雅瞳的臀沟太过深邃紧实,连汁液状的花膏都被臀儿吸住了似地,不易滑落,让吴征好生赞叹了一番。
菊蕾诱人,臀沟之深邃半点不逊。
吴征一边滴落花膏,一边藉着滑腻将肉棒在臀沟里穿梭。
——只需将两瓣臀儿剥开,卡入肉棒再松开手,臀瓣自然合拢,不需用手一样被夹得严丝合缝,让肉棒尽享丰满臀儿的紧致又极富弹性的莹润。
吴征大乐,让臀瓣继续夹枪带棒,不住滴落花膏。
肉棒抽送间,花膏尽润臀沟的每一分肌肤。
虬筋四期的肉棒还反复熨烫舒张收合的菊蕾,让祝雅瞳腰肢一颤一颤,娇臀荡起波涛不断。
蘸着花膏的棒身厮磨之间,菊蕾亮晶晶地一同沾满,再随着有力的收缩,被吸进深不见底的幽深洞里。
“好烫……都烫得酥软了……”祝雅瞳的后庭易感并非昙花一现,还有越发炽热之势。
被棒身在洞口摩挲几回就已酥麻难捱,连声音都变得娇滴滴的,简直比专门以色娱人的女子还要娇软。
“岂不是正好?”吴征挑了挑眉毛,憋着笑道。
一面对祝雅瞳的易感却有取笑之意,一面也是心中乐开了花。
“就是……正好……这样子……能不能成了?”祝雅瞳双颊酡红凤目放光,说话间鼻翼微微翕合,紧张到了极点,也兴奋到了极点。
“可以试一试,若是疼就马上停下。
”吴征尚末被冲昏头脑,不舍伤她半分。
“那我没喊疼……你就不要停下……”祝雅瞳小手紧握分明紧张得心都揪在一起,细想之下还是修改吴征的建议。
这一回欢好真是格外不同,自己的事情自己知,按她对菊蕾触感之强的推测,吴征的经验似乎不完全适用。
比起疼痛,她更担心不上不下半途而废的难熬。
心中颇觉今日浪得难以控制,安慰自己道:“行走江湖时常常受伤,什么疼痛没吃过?这一点又算得什么。
”“就依你,务必记住了,这里千万勉强不来。
”吴征看美妇有种毅然决然的可爱,也是冲动难忍。
“我知道。
”祝雅瞳深吸了口气,埋首于床轻声道:“娘已万事俱备,就等征儿了……”“征儿这就进来了……”柳腰压陷,隆臀高挺而起,吴征忽觉祝雅瞳的身姿已调到了最佳。
这样的裂隙松紧合宜,既不会阻碍肉棒寻幽探密,又能保持时时的紧致。
连抬起的臀儿也摆出插入时最佳的角度,耸动腰杆肉棒便于密道全然吻合。
用鸠尾花膏将整根肉棒浇得黑光发亮,龟菇钻入臀沟,轻易寻着褶皱丰富的洞口。
吴征压在祝雅瞳背脊上,与她十指紧扣,轻舔耳垂道:“要进来了……”祝雅瞳不自觉地抽着冷气,一身更失控般绷紧,颤声道:“快到娘里面来。
”吴征只微微晃动腰杆,龟菇在菊蕾口打着旋儿并不急于插入。
祝雅瞳这般紧张,后庭必然艰涩难行,强行插入不仅她会裂痛难忍,自己也难当这样的紧夹。
过犹不及,肉棒本就是男子身上要害,力道太强同样不会有什么快感。
“娘这样着急,简直像上了刑场巴不得早点伸头一刀,好少受些折磨的样子。
”“噗嗤。
”紧张中祝雅瞳被逗得笑出声来,吚吚呜呜怯生生道:“不是着急……就是后面被征儿这样烫着,好舒服,又好难受,痒痒的都钻到心里来了。
唔……倒真的是难熬,想快点伸头一刀算了……”“是么?”二人皆笑,心情放松之余,祝雅瞳的娇躯立时娇软了许多。
缩紧的菊蕾一舒一收之间,竟有股奇异又强大的吸力,仿佛小嘴嗫喏着小口小口地将紧贴洞口的钝尖吃了进去。
“咦?”“啊……唔……”奇异的变化让两人齐声惊呼。
虽只是一点点钝尖,毕竟已将菊蕾撑开,那紧致娇嫩又极富弹性的含吮让人欲罢不能。
而祝雅瞳全然失了平日音调,惊恐又讶异的颤音又细又高,不堪得弱不胜衣。
“疼么?”吴征知道美妇吃痛,这一下异变来的太急全无反应余地,忙作势欲拔。
“不要!不要出去……”祝雅瞳死死握住吴征的手,面色发白,香汗渗出雪肌,媚眼却眯得如丝般迷人,大口大口地喘息道:“进来……进来……快些进来……这样卡着不成……”正是痛苦的煎熬与快意的潮涌交汇时才有的媚态。
断断续续全无章法的话语里,吴征她意指男子的肉棒,正以龟菇最为膨大。
而女子后庭,又以菊蕾最为紧窄。
至紧之处卡着至大之所,将破末破的后庭难以忍受。
可个中的快意随之而生,美妇敏感的后庭欲壑难填。
拔出去不仅还得再来一次,一样受不住,还得忍受巨大的空虚。
倒不如彻底进入之后,菊蕾适应相对不那么大的棒身来得好。
以吴征的反应,原本等祝雅瞳出言根本来不及阻止。
可娇嫩的菊蕾紧窄非常,弹性十足而有力,无论舒张还是收缩均是如此。
收缩时吸力强劲,丰富的褶皱牢牢抓着钝尖一点,舒张时也仅仅略微放松让吴征稍缓一口气而已,同样咬合奇紧。
甚至是一张一收之间,吴征没有任何动作,龟菇又被吸入少许。
吴征察觉异状,又知时不可待,借着祝雅瞳菊蕾舒张将尽,转为收缩而产生吸力之时,腰杆一挺!极其紧致与绝佳弹性,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道自龟菇上清晰地反馈。
祝雅瞳的后庭美妙无端,分明收得奇紧,龟菇顶开菊蕾时被箍得一身酸麻。
可绝佳的弹性又密密实实地顺着钝尖边缘悠然顺畅地绽开,再辅以巨大的吸力与鸠尾花膏的润滑,啵儿一声将龟菇纳了进去。
吴征大喘粗气,祝雅瞳曼声长吟,美妙得像仙乐飘下九天。
“啊……嗯……”忽而如高山流水,时高时低,悠扬婉转。
“唔……哦……”忽而如靡靡之音,缠绵悱恻,浅酌低唱。
“呵呀…………”忽而又是阳关三叠一样的悠然长叹,说不完道不尽的旖旎绮丽,余音绕梁。
吴征从她的声音里全听不出半点疼痛,只有些许的不适而已。
且听她喘了口大气之后欢欣畅快的呻吟声,祝雅瞳对后庭之道甚为受用,乐在其中。
膨大的龟菇让她迟了些苦头,但先前卡了片刻就像一场小小的历练,令小了一围的棒身进入后不至疼痛难忍,又恰巧让她充实满胀,快感顿生,弥久不散。
“怎会这样……”祝雅瞳喘息刚定,羞得捂着脸不敢见人。
可后庭里的充实滋味酸胀麻痒,菊蕾又温暖有力地紧紧勒住肉棒,动人的媚音从心底里吟哦出来。
无一处不在表现她的欢乐,无一处不是舒服受用。
“不重要。
”吴征想不到可以这么快就让祝雅瞳一身松弛,还能这么快让她尝到甜头,然而眼下这些探究的确都已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