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来的不是圆润坚硬火烫的龟菇,而是冰凉绵软的尖端。
那冰凉一下子钻了进去,旋即又有两片柔软贴了上来一吸,整只菊蕾都被吸了去……“夫君……不要这样……不可……”倪妙筠终于明白是什么在侵犯自己,一时竟觉心胆俱裂,魂飞魄散。
她实在没有预料到吴征居然会做这种事,居然肯做这种事。
“有何不可?你的姐妹们大都尝过了,为何妙妙就不可?”“不是……呜呜呜……不要这样舔……这……那里……不好……”倪妙筠快哭了出来,可褶皱被舌尖一圈圈刮过,菊蕾被吸吮的滋味着实美妙难当。
而至爱的情郎不仅毫不嫌弃,还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分都迷恋喜爱,这种感觉更加让人芳心如醉。
“好得很呢!”吴征好生舔了一番才起身,这一下提枪上马,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冰凉滑润的香膏淋在沟壑间,后庭娇蕊泛起晶莹的光彩。
期待已久的龟菇终于抵了上来,倪妙筠臀儿一颤,只觉龟菇也甚是冰凉,吴征准备十分周全,连肉棒上都涂满了香膏做润滑之用,尽量减轻那点娇嫩承受的裂痛。
龟菇陷在小巧的圆涡里揉着妙菊,冰凉里又有丝丝热力透了出来,倪妙筠咬着牙关,倒不是疼痛与紧张,而是凉得雏菊不住收缩,热得那处紧窄又仿佛融化了一般,又凉又热着实难当。
吴征对准了洞口俯身而下,双臂有力地环抱着美乳,轻轻吻着女郎的耳垂。
倪妙筠轻呼缓吟间,肉棒忽然发力,妙菊立刻起了感应一缩!可钝尖已然突入些许,这一缩带着极大的吸力,让钝尖揉开了紧窄直钻入洞。
一阵裂痛,女郎尖呼一声,掰着臀瓣的指尖齐齐一紧深掐臀肉,连十根玉趾都一同扣了起来。
这剧烈的痛感只一瞬,龟菇突入极快,转眼间穿过娇嫩的紧窄,被撑开的菊蕾由此一缩含住了棒身。
相比之下,膨起的龟菇比棒身要大了一围,菊蕾虽仍被勃起的棒身撑得满满的,却让女郎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最难熬的一刻已然过去,菊蕾仍有裂痛之感,却比初始的那一下好上了许多不再难熬。
妙菊一收一缩,像吸吮着侵入的肉棒。
那火烫烫,热辣辣的触感仿佛烙进了心里,女郎樱唇轻喘,声甜语媚地娇弱呻吟,尽力放松着菊瓣,感受既痛又欢快的美好。
“妙妙,弄疼你了?”“夫君的……太大了……刚开始那一下有些吃不住……现在……还好……”女郎似在啜泣着哭诉,又像在撒娇不已。
“第一回总是要吃些苦头,辛苦娘子。
”“人家没有怪你嘛……夫君待妾身已够好了,没有想象的那么痛……”倪妙筠话语之间,眉眼渐开。
自幼苦修武功在床笫之间也有奇效,健康有力的身子骨不论耐受力还是对疼痛的适应都远超寻常女子。
在情郎温柔的抚慰与言语分心之下,后庭的裂痛不知不觉间地散去……大手摩挲着美乳,挑逗唤醒着女郎的情欲,一边感受着肉棒享用的美妙滋味。
火热的温度与箍起一般的紧窄,还有一收一缩的吸吮,每一样都让人流连忘返。
爱妻翘起的臀儿适应得很快,口中曼妙的啼声渐渐变得酥腻婉转,开了的眉眼里情欲渐浓。
吴征不失时机地沉腰落马,继续钻探深不见底的洞穴。
这一插仍是温柔而缓慢,女郎只觉缩紧的臀眼被破开了,每一分细密的褶皱被拉伸,抚平的感觉都如此清晰。
这娇嫩紧窄之处居然如此敏感,满满地胀着又麻又酥……这一插直插到了底满贯菊穴,胯骨将臀瓣深深地挤扁再也不能进入半分时,倪妙筠深深舒了口气。
“还疼么?”“一点点……”女郎忸怩着道,后庭里的热意仿佛顺着甬道直接传向了全身,五脏六腑都暖融融的。
“那……舒服么?”“郎君真的好坏,偏要这样问。
”“娘子不说,我怎么知道爱不爱呀?”“哼……里面好像没什么感觉……洞……洞口还挺……好的……好麻人……”“那……我动一下?”“嗯……”倪妙筠缩了缩肩,终于还是被迫得说出些许心中的感觉,但更羞人的话还不敢宣之于口。
菊蕾被撑开的满胀适应之后,生出一股钻心的麻痒着实难耐。
就像身上的肌肤若是哪里痒了,非得搔一搔不可。
后庭亦然,女郎现下便已忍耐不住,早期盼着能被那根火热的大肉棍好好【搔一搔】。
吴征挺腰一起一落,动作轻柔而缓慢。
抽出时倪妙筠像咽喉被堵住了一样哼声连连,那菊瓣含着肉棒被延展开来,像一张嘟起的小嘴。
插入时那火烙一样的肉棒又烫进了体内,女郎又是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呻吟。
更妙的是,吴征的肉棒尽根没入后转动着翻搅,女郎搜肠刮肚一般的苦闷间,那震动传遍了胯间的一切敏感,连幽谷深处的花心嫩芽都被隔着层薄膜一同搅动。
“吴郎……”倪妙筠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抽送,吴征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肉棒的抽送越来越快。
女郎向来喜爱直上直下的抽插,深入之感像直插到了肚子里。
女郎曼妙动情的呻吟声中回过螓首,见吴征绷着俊脸大口大口吐着气,显然也舒适爽快。
“妙妙好像更喜欢慢一些?”提高了速度的狠插重抽,倪妙筠闭眼蹙眉。
轻入缓出时,女郎便眉开眼笑似是十分受用。
倪妙筠自家也发觉了这一点,每当吴征温柔以待,她的叫声便更加【奇怪些】。
女郎羞红着脸道:“嗯,不要太快……更好些……”吴征见爱妻已无痛感,遂从后搂抱着她侧身而躺,架着她的一条玉腿支开,缓缓挺耸着腰杆深入浅出。
刚刚破开的娇花经不得狂风暴雨的摧残,这样温柔的轻推缓送则恰如其分,褶皱的每一分变化都清晰而敏感。
倪妙筠露出个十分惬意的笑容,倚在吴征怀里娇声道:“这样很舒服……”“那就这样揉上一整夜!”一个揉字精确又旖旎,惊得倪妙筠俏脸绯红,再想以吴征的本事,这样轻缓地抽插弄上一整夜不足为奇。
女郎哼着舒服着鼻音轻声道:“夫君疼惜,人家开心得很……嗯……就是……夫君若要出精……就不要再疼惜了……妾身受得住……”“那是自然!”两人卿卿我我,倪妙筠享受被抽推抚平的胀满滋味,吴征则一边品味着紧窄娇嫩含吮,一边大肆轻薄着爱妻的樱唇美乳。
甜甜蜜蜜有一个时辰,连身下的床单都被花汁润湿了大片。
“呼哧,呼哧。
”吴征的气息越来越急,倪妙筠被轻抽缓送多时,已经小泄了不知多少回,心底也想要一次彻彻底底的释放。
女郎见状柳腰一挺,翘臀一拱,吴征恰巧大力一插尽根而入,倪妙筠尖呼一声,只觉五脏六腑都被翻了个个儿,抽搐着全身一缩。
紧窄的菊蕾几乎将肉棒夹断,吴征大力地抽送,仿佛绵绵细雨下成了瓢泼雷雨,胯骨撞在翘臀上的啪啪声密密频频。
“呜呜呜……”倪妙筠语带哭音,这姿势恰巧让肉棒前挺,每一下都隔着肉膜重重抽打在花心上,撞击得花心散了架一样大开。
这关键之时,吴征闷吼一声,一手环抱美乳,一手精准地点在幽谷上方的肉蒂儿捏揉,濒临崩溃的女郎再也忍不住,菊蕾向闭合的小嘴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