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巴结人,从前在镇政府食堂做饭,被来视察的县领导看重给调到了县政府了,后来吃上公家饭了。
”唐明亮自斟自酌说着这个汪主任。
“你们知道吗,这老小子也是个花花肠子,走到哪里搞到哪里。
把个家里的内掌柜憋得不行,就跟镇政府的人瞎搞上了,去年还被那镇干部的妻子抓了现行了,弄得全镇子的人都笑话。
”记住地阯發布頁“没看出来啊,看他对我们挺好的。
”三蛋对汪主任第一印象不错。
“从那以后啊,这汪主任就不太回家了,剩下家里的那口子一个人在家,不少人过去拱门子,据说咱们村的周铁生和支书杜青风都去过。
”唐明亮颇为向往。
听着这爷俩在对面说着别人家的糗事,周丽蓉悄悄的加紧了撸搓的力道和速度,越来越快。
“我看他肥头大耳的倒也和蔼可亲,怎么会是个花花肠子呢。
”三蛋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懂成人的世界。
不过想想也释然了,他才十三岁就想着搞女人了,那成年人想着搞女人那不是很正常的嘛。
看来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男女都一样,都离不开色情这一关。
“是啊,这老小子叫汪哈泉,正好跟哈巴犬谐音,因此有个外号叫哈巴狗。
据说他在那县政府也巴结上好几个城里女人,他那舌头很长很有力,总能把女人摆弄的服服帖帖的。
”唐明亮喝多了酒只顾着说些不上台面的臊情话,丝毫不顾忌聊天的对象是自己的儿子。
正在对面父子二人聊天的档口,吕阳实在撑不住了,忽然精关一松,大有喷射之势。
周丽蓉是个过来人,早感觉到吕阳要射精了。
也不顾在场人多,忽地推开吕阳的身子,俯下身子张口叼住了吕阳鸡蛋大小的龟头。
吕阳扬起头颅眼睛一闭,于是,精关大松。
一股股浓郁的精液咕嘟咕嘟地射入周丽蓉的口内。
周丽蓉张口吞咽着,咕咚咕咚全都咽了下去,涓滴不剩。
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正在聊天的唐明亮父子二人,他们瞪眼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是傻傻的看着。
从周丽蓉嫁到周家和公公唐古生好上后,就被公公教导一定不要浪费了精液。
精液是男人的精华,要不让精液留在子宫内,要不就留在口内吞咽下去,总之不要浪费掉。
吃精液对人是有好处的,不但可以强身健体,还可以益寿延年。
有了这么一个潜意识的念头在,再加上周丽蓉当时太顾忘我,竟然忘记了旁边的唐明亮父子。
只顾着低头吞咽起来那咕咕流出的浓厚的精液。
射完精了,也吞咽完了。
这时两人才回过神来。
此时看见唐明亮和三蛋张嘴结舌看着他们。
他们才感到一阵的尴尬。
吕阳的脸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周丽蓉也感觉太过分了些,毕竟自己的儿子还在场,当娘的这样做实在丢脸,也红着脸尴尬地愣在当场。
“我,我得回去了。
”吕阳下意识的想逃离此地。
太过尴尬了,太过丢脸了,竟然当着三蛋的面和他娘做那事,当着唐叔的面和他媳妇做那事。
此刻他也顾不上解释了,他只想逃离开这个尴尬窘迫的是非之地。
“别。
”唐明亮和三蛋同时说道。
“哥哥别走。
”三蛋一把拽住吕阳的胳膊。
终究是三蛋拉住了吕阳,唐明亮没有再出声。
“弟弟,对不起,哥哥实在,唉,实在不应该这样。
”吕阳低下羞愧的头颅。
他感觉太对不起三蛋了。
三蛋拽住吕阳的胳膊使劲把他摁在炕上道:“哥哥你别走了,今晚就住这里吧。
”说完摇动着他的胳膊,神情上颇为祈求。
吕阳明白三蛋的意思,是想让他帮忙让三蛋跟他娘捅破那层窗户纸。
吕阳有些犹豫,抬头看了一眼唐明亮。
唐明亮点了点头,示意他留下。
吕阳又看了一眼周姨,周姨眼中满含期盼,硕大的眼睛中彷佛能滴出水来。
吕阳只好点了点头,羞涩的地下了头。
“哦,阳阳哥留下咯。
”三蛋开心地笑了。
唐明亮之所以愿意让吕阳留下,主要是因为吕阳答应帮他忙治好阳痿的病,让他一下子对吕阳颇为好感。
另一个原因是刚才看见吕阳那硕大的阳物插在媳妇周丽蓉口内上下戳弄,那画面实在淫糜,他的内心忽然特想看他们做爱了。
也许是长期的阳痿造成了他颇为扭曲的人性。
长期的阳痿让他非常向往那种男女之事,逐渐养成了偷看别人干那事儿的场面了。
以前偷看父亲和媳妇做爱,常常幻想着父亲就是自己的化身,看父亲那样勇勐雄壮地挞伐媳妇,彷佛就是自己勇勐雄壮地在干自己的媳妇,反而快感无比的。
今天看到吕阳和媳妇那样的干弄,他也有了快感,彷佛插在媳妇口内的阳物不是吕阳的而是他自己的。
此刻,周丽蓉反而多了些羞涩,加上一脸的尴尬,她刚才关顾着肆无忌惮地舔舐吕阳的阳物了,忘记了儿子和丈夫在旁边看着自己。
现在突然面对这样的尴尬场面这才从那种冲动中回过神来,低下头羞涩的说道:“那个刚才,刚才不是……要不吕阳还是回去吧。
”“别介,别啊。
”唐明亮先是急了,起身下炕阻止了正要起身的吕阳。
“阳阳在这住一晚上吧。
你跟三蛋在一起睡,有地方住。
”记住地阯發布頁三蛋听父亲这样说,也赶紧说道:“哥哥住下吧,你就住下吧。
”吕阳看这家人这么的喜欢自己,也就顺坡下驴答应了。
大家酒足饭饱,唐明亮主动把炕桌搬下来,放在屋子一边。
周丽蓉心头明镜似的,唐明亮一个劲儿的劝阻吕阳回家肯定是想看他们的好事儿,以前和公公做爱,他也常常偷看。
既然大家心照不宣的,自己也就接受了就是了。
于是她也不再扭扭捏捏的,拿着笤帚扫了扫炕,下面重新铺上一床新棉被,让炕上更暄腾些,再铺上一张新凉席。
那是去年唐古生用芦苇新编的,一直没有捨得用,今天破例搬出来铺上炕。
只是周丽蓉心中有些疑惑,三蛋今天一直主动拉着吕阳不让他走,要是三蛋一直跟吕阳睡在一起这可怎么办。
三蛋还小,对吕阳有依赖也正常,可是三蛋要是老缠着吕阳。
她今天晚上可就做不了了。
在周丽蓉和唐明亮收拾屋子的档口,三蛋轻轻拉了下吕阳的胳膊,向他挤了挤眼睛。
吕阳心领神会,想了一想道:“叔儿,我最近研习针灸小有心得,要不要我给你试试,或许管用。
”“哦,是吗?”唐明亮眼睛一亮,醉眼朦胧地道:“啊呀,我爹还有一副残针,也不知道在那呢,赶紧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