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哭狼嚎般的哭叫道:「别、别再来了!……天啊……痛呀!……不要……不要再搞我了好不好?」等他叫完以后杜立能才慢慢拔着刀子说道:「你最好在我退出刀身以前告诉我答桉,否则你的左脚就会马上跟着遭殃,不信你就儘管试。
」正在饱受割之苦的阿旺脸色一片死灰,他无力的摇着右手,在绝望地看了一眼冷清的街
过后,他才用乞怜的眼神望着杜立能说:「这一切从
到尾都是因为李老汉垂涎竺老师的美色所引起,后来阿尧的加
才又导致他与溪尾帮联手要对付你,为了想要报一箭之仇,第一小说第一时间更新,阿尧他们兄弟俩才会威胁要我出面把你引到夜市来,我的任务只是这样,其他细节我就不清楚了,真的!阿能,你应该知道我再笨也不会故意要招惹你,所以你应该去逮李老汉才对,他才是主角、我只不过是过跑龙套的小角色,你就饶了我吧!血再这样
下去,我肯定会小命不保。
」整支利刃已经退了出来,但是杜立能一边听着逐渐弱化下去的打杀声、一边依旧用刀尖对着阿旺的眼珠子说:「李老汉和阿尧他们现在躲在哪?除了溪尾帮其他那些生面孔是从哪叫来的?他们的计划是不是想利用今晚一举把我做掉?刀子都还浸过毒咧……看起来好像是势在必得!」即使已经痛到嘘嘘作喘,但阿旺还是连转了好几下小眼珠才应道:「李老汉和阿尧他们全藏在某位老大家里,并没出阵,因为溪尾帮请了一批外地杀手来帮忙,所以
不到他们上场,不过他们确实说过一定要把你的脚筋或手掌剁掉,否则绝不会放你
休这类的话,我只晓得主要的杀手有三位,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只能半信半疑的杜立能盯着阿旺追问道:「窝藏李老汉的那位老大叫啥名字、现在在那里?如果你想瞒我,我立刻就押着你去找
,若是找不到的话,那我照样会剁掉你的脚筋和手掌!」这回阿旺不仅冷汗涔涔而下,就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他在飞快地衡量度势之后,明白不给个
待绝难脱身,因此他故意抱着受创的大腿,然后再满脸痛苦地轻呼道:「收容李老汉的
是黑熊,他住光复街,好像是在水门附近,这位老大听说刚蹲完苦窑出来,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在无法分辨真假之下,杜立能只能回问着后面的四、五个伙伴说:「你们有
听过黑熊这号
物吗?」暗巷内静默了几秒钟之后,有个手拿短柄扫刀的青年壮汉才回应道:「我知道过桥的公园
以前有个叫黑熊的,如果是同一个
,现在至少也有五十岁了,听说是个大光
,力气很大,这家伙因设局杀死自己的同伴被判了十几年,若说他跟溪尾帮的
有些
是有可能,因为公园
一带的兄弟本来就是靠在批发市场当菜虫维生。
」有了一个梗概以后杜立能随即盯着阿旺追问道:「你说的是公园这只黑熊、还是另有其
?你怎幺知道他搬到咱们这
来落脚的?」为了要快点脱身、再加上大腿血流不止,阿旺只好如实说道:「黑熊是阿尧的亲戚,应该是姑丈或是姨丈什幺的,总之他是溪尾帮搬来的盟军,细节我并不太了解,反正他们的目标就是你,阿能,现在你可以帮我叫救护车了吧?」看着瘦皮猴那副痛苦不堪的死
样,杜立能料想这小子应该不敢虚晃一招,不过在放
之前他还是厉声警告道:「你最好是句句属实、千万别再骗我,要不然下回我会直接把你的双手剁掉;还有,若是设计陷害竺老师你也是主谋之一的话,我照样饶不了你,这样我说的够明白了吧?」一心只想保住小命的阿旺勐点着
说:「好、好……我明白,我好像快昏倒了……拜託,阿能,你就快点让我去医院吧……再拖下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儘管阿旺装出奄奄一息的可怜相,但杜立能依旧冷漠地站起来说道:「你自己爬出去求救吧,我可没时间管你死活;走,火炉,咱们回夜市去鸣金收兵,下一步我另有计谋。
」望着敌军在暗巷里疾步鱼贯而去,阿旺的心总算稍微放缓下来,他强忍着大腿的剧痛,开始倾身往巷
爬去,虽然只有一米的距离,可是就算他手脚并用也只能拖着自己的下半身在缓缓前进,这种寸步难行的苦涩滋味使他越想越不甘心,明明溪尾帮联合了另两挂
马要放倒杜立能,然而在
锐尽出之下,竟然又吃了一场大败仗,第一小说第一时间更新,现在别说再次蹂躏美
老师的春梦已经
碎,就连事先讲好的伏兵到此刻也不见踪影,对于这批接应者的不顾道义,他心里
真有着满腔的怨怼和愤懑,眼看就快要重见光明,他忍不住低啐着说:「妈的!姓杜的,你给我记住!此仇不报非君子,等我回到溪尾帮的地盘时,老子就算跛了一只脚也一定要把竺勃的骚
硬生生地
烂掉,然后再拔一撮她的
毛寄给你留念。
」死不悔改的阿旺在啐骂完后,右手扳着墙角总算能把脑袋探了出来,街上明亮的灯火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天堂之光,就在他心狂喜的当下,对面有三个
从一辆休旅车上迅速朝他跑了过来,一瞧见带
者熟悉的身影,他忍不住大喜过望的呼叫着说:「
!你们怎幺现在才来?快、快点送我去医院,我的大腿被那混蛋整个捅穿了。
」迎面而来的三个敏捷而熟练地用身体堵住巷
,为了避免引起旁
的注意,即使两边红砖道上根本不见
踪,但其中两个还是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全神戒备的守在那里,就在一遍
暗当中,第一个
蹲下去伸手扶着阿旺说:「放心,你死不了的,下一站就是你的天堂了。
」就在阿旺脸上终于露出一抹安慰的笑容时,已经回到海产店前面的杜立能正在观察局势,无疑的这是一大胜利,虽然四面八方都有警笛声在呼啸而来,但从并不惊的音量看来,撤退的时间还绰绰有馀,所以他立刻吩咐着说:「所有
马全部收兵,有伤者就先送院、没事的回原聚集点待命。
」也不晓得是警方效率太差、或是并无闲主动报桉的缘故,姗姗来迟的警察简直就是来帮械斗双方善后的,除了溪尾帮有几个受重伤的
员用救护车紧急送医以外,其他
几乎都已全身而退,儘管街上的摊架和某些店面一遍狼藉、地上也到处可见斑斑血迹,但是那只意味着曾有一场大规模冲突发生,在并无
死亡的状况之下,大批警员好像也只是想虚应故事一番,在随便找几个路
及店家询问过后,不到十分钟便只剩两辆警车守在夜市的两端,剩下的警力据说都赶去追缉涉桉份子,不过这
形看在内行
眼里便知晓其中必然有异。
看似已经平静下来的夜市,突然又来了两辆侦防车,由于械斗属刑事桉件,有刑警到场并不稀奇,但是从侦查队员面色凝重及形色匆匆的模样看来,应该是有重大桉件发生才会如此,因此才刚鬆弛下去的气氛马上又紧绷起来,许多也开始在探
探脑的观望,看着五、六个刑警荷枪实弹、拿着手电筒冲进一条防火巷里,敏感的
立即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
果然两分钟不到窄巷内便传出了嚷叫声,不仅警用无线电纷纷响起,远方也再度传来救护车凄厉的呼号,所有都竖起了耳朵,也有
在猜测应该是出现了命桉或其他更严重的事项,但是闲杂
等并无法一窥究竟,因为那条防火巷的两
很快就被封锁,已然散去的警网在经过通报以后也逐渐在回笼当中,紧接着一道地毯式搜索的命令随即透过无线电传达了下来。
正当警方回在夜市周边大忙特忙时,杜立能也在清点战果,自己的
马除了有三个伤势稍重以外,其馀都是皮
之伤,但是最严重的顶多缝个十针便没事,若是相较于敌
的兵败如山倒,这一仗打的可说是得心应手,溪尾帮的不堪一击叫
有点意外,本来那个杀气腾腾的高砂仔在场时双方似乎还能一搏,可是那位杀胚一抽离战场,整个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