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瞪大了眼睛自问道:「天啊!到底要多大的刺激才会让老师变成这样?」看着青番在那边翻来覆去变不出新把戏,黑熊这才凑过去敲了一下他的额笑骂道:「我还以为你真懂咧,原来是假博士一个,告诉你,牙线
不是这样用的,来,把钓鱼线拿给我,老子现在就来教你们一招专门对付大骚
的必杀技,呵呵,嚐过的美
可没有半个不喊亲哥、叫
的!」钓线基本上分两种,硬线用来绑鱼钩,这样才不会因大鱼的拉扯而变形缠捲;软线则用在鱼竿或捲线器上,由于磅数越大韧
就越坚强,所以中钩的鱼儿便很难逃脱。
只是黑熊使用的到底是哪一种线长毛并无从得知,儘管看得到那是一段大约一尺多长的透明细线,但床边还有四、五种不同颜色的钓线盒摆着,因此除非是购买者,否则其他根本没办法一眼就分辨出来,不过小细节此刻已不重要,因为老色鬼这时正嘿嘿的
笑道:「看清楚了,青番,要把这招好好学起来。
」远远望去,感觉上黑熊是採用活结套法,这种把钓线弄出上下两个圆圈,然后再把线从中间穿过去的结绳法童子军都会,然而只要多绕个几圈、或是穿线时随便加点变化,那幺活结马上就会变成难以拆解的死结,即使看不见对方有没有在钓线上暗藏机关,但光凭那两个圆圈的捆绑力恐怕美
老师就很难消受,果然老色鬼才刚把钓线套在
蒂底部轻轻一拉,长毛就听到竺勃在紧张万分的问道:「啊、你这是要做什幺呀?」「这是要锯妳的
蒂,哈哈哈,妳不晓得线锯可以把
锯到乐不思蜀、成天想跑出去偷汉子吗?」黑熊话刚讲完两只手便同时动了起来,那条细线的两端在他拉来扯去之下,才不过半分钟光景,长毛就发现本来满脸苦闷的竺勃又开始在辗转反侧地抛掷下体,那种把雪
高高耸起再重重摔下的难过姿态,任谁一看都会知道线锯已经发挥效果,可是施虐者并不满意,他在突然用力一拉以后,立刻凶
的大声问道:「如何?滋味不赖吧?要是不放聪明点,老子保证今天教妳把十八招功夫通通都学会。
」十八招究竟是什幺绝活,根据江湖传说长毛其实也似懂非懂,总之就是可以用
户吸烟和吐烟圈,或是可以开啤酒瓶及夹断东西等等,听说南台湾现在还有这种表演可让
眼界为之一开,但对一个半大不小的男学生来说,下流社会里那些光怪陆离的丑陋把戏,基本上是无缘见识的,因此对竺勃而言就更不可能了解黑熊的言外之意,所以她只是扭转着娇躯并用怨怼的
气回答道:「像你们这种丧心病狂的禽兽,老天爷绝不会放过你们的,我相信你一定很快就会报应临
!」可能没料到在这节骨眼上美
儿还在大肆诅咒,因此黑熊不由得有点气急攻心的闷哼着说:「妳他妈的!骚水都流这幺多了还敢嘴硬?好,这可是妳自己找的,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就来让妳瞧瞧真功夫。
」除了勐地双手使劲一拉以外,也不管竺勃已经痛到呲牙咧嘴,愤怒的黑熊竟然还吆喝着说:「快!青番,快用牙线锯
蒂的顶端;阿瓜你也上来,我要你拿牙刷去刷这婊子的
,儘管用力没关係,但是不准刷
皮!」有个尚未露面的家伙立即兴高采烈地冲了过去,这
的青番似乎也马上学到了窍门,这次他没再笨到拿牙线
去套住
蒂,而是心领神会的用那一小截白线压在小
疣上拉锯起来,起初还想咬紧牙关硬挺下去的美
老师,在他们三个的连手攻击之下,大概只撑了十秒钟左右,嘴里便慢慢冒出了『唏哩呼噜、叽喳咕哝』的一长串怪音,同时两条玉腿在蹭蹬之馀也愈张愈开,虽然长毛还没有实际的
经验,但这幅景象看在眼里是痛在心
,因为就算是个笨蛋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不堪闻问的事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