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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的催促也隔着房门传来:「起床了,别每次都需要我来提醒。
」明一边大口吸气,一边从床上爬起。
刚才的那些体验,全是一场梦?这大概是她这辈子以来,所做过最激烈、最下流的梦了。
也幸好如此,她想,松了好大一口气。
现实中怎幺可能有那样的怪物,而她怎可能与那样的怪物性交、失去处女,还乐在其中,甚至让对方射精在体内。
想到这里,她感觉私处有些湿润。
她轻拍一下自己的两边脸颊,靠着深呼吸来把性欲压下。
明在伸了个懒腰后,很快下床;除感觉肚子有些沉重外,她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劲。
去了一趟厕所的明,在挤完牙膏后,摸了一下肚子。
突然,她感觉里头有东西正在扭动。
明咬着牙,跪到地上。
突然,梦里的场景彷彿又来到她眼前。
她想起触手,还有那个声音。
明两手摀着嘴,重新站起来;透过镜子,她看到站在她身后的一团肉块。
在那团肉块中间,有一个小女孩的脸。
几乎同时的,一阵搔痒感从她的胯下传来。
一条令她熟悉的东西,刚分开她的阴唇,探出头来。
牙刷落到洗手台里,流水载着一点白色的牙膏,一点一点的落入排水口中。
3明想,先前经历的,果然不是一场梦;现在,触手就位在她的子宫里,像个发育成熟的婴儿一般。
欲哭无泪的明,只能颓坐在地上。
感受到她慌乱的心跳与腹部肌肉的急剧收缩,紧贴子宫壁的触手无不一连震颤了好几下。
明扶着肚子,摀住嘴巴。
虽然受到不少打击,她还是很克制自己,没有没大声尖叫。
她不想让家里的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哪怕这可能会令自己的情况变得更加複杂。
起床的时候,下体黏黏痒痒的感觉,和全身带些酸痛的感觉,如今都得到解答;的确,明想,这样才合理。
虽然摆明是对方强逼的,但在那段过程中,她自己也相当投入。
到最后,她也的确是表现得比那些触手还要积极。
试着回想更多细节的明,脸越便越红。
她承认,自己并不是十分讨厌那次经验。
虽然理智仍相当抗拒,但身体却还是感到有些兴奋;若还有机会,明想,自己搞不好真的会和那群触手再玩个几次。
可住在她的子宫里,偶而还会探出头来看,这实在让她难以接受。
所以,明到现在还是站不起来。
她两手摀着脸,温热的泪水流过脸颊和指缝。
过约五秒后,位在她身后的那团肉块,伸出一只极为细嫩的手。
牠慢慢抚摸她的头发和肩膀,好像是在安慰她。
明咬着牙,开始感到有些火大。
但在同时,她也感到好奇。
过快一分钟后,她才伸手摸向牠。
实际一碰才知道,眼前的肉块只是一团投影;几乎比果冻还要嫩,显然不是实体;然而,当牠移动双手的时候,明却会感受到牠的手。
之所以会有如此奇异的现象,明猜,大概是因为肚子的触手能影响脑袋。
这让她很不安,却无力阻止。
那团肉块和触手是一体的,明觉得自己早该发现这点;虽然大小有差,但她体内的触手,与先前和她做爱的是同一堆。
明看着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希望它们能再更小一点。
但似乎,压缩成这样已经到极限;她希望自己的子宫没有受伤,卵巢等也别感染什幺不知名的病毒。
在发出一串细微的噗噜声后,那堆肉块浮出一张和人类极为相似的脸。
全身起鸡皮疙瘩的明,几乎没看牠。
又过快一分钟后,明脱光衣服,进到澡盆里。
她握着莲蓬头,把阴唇上的最后一点黏糊糊痕迹给洗掉。
突然,肉块开口了──声音和小女孩差不多,可明一回想起昨晚的情形,就很难把牠看是雌性──,牠似乎是想要解释自己的来历,而正忙着让自己内心平复的明,几乎没在听。
接着,明穿好衣服,离开浴室。
在吃完早饭后,提着书包去上学;一切看似平常,而她可是花了不少力气,才没让家人看出异状。
即便知道自己的抗压性表现过人,明却也没法感到多自豪;虽然外观看来并不明显,但当路上的行人把头转过来──就算只是匆匆一瞥──时,她还是会尽可能的藏起肚子。
因为这个缘故,她今天的走路姿势看来是有那幺点彆扭。
在去学校的路上,明不断思考昨天晚上的事。
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触手,连初吻也是。
虽然严格来说,她初吻的对象是那个差劲的男生。
但那可真是是个笑话,明想,如果连那种没礼貌的突袭都能当一回事,她敢说,超过五成以上的人,早在三岁之前就把初吻送掉了;有些是给了爸妈,另一些则是送给他们家的狗。
所以,昨天和触手的那几下嘴唇接触,才是她真正初吻;对这种事情有坚持,会让她前一段的精神低潮暂时消失。
然而,「真正的」、「确实是」等字眼,又让明感到很沉重。
她和真正的非人类生物做爱,也确实是被那种生物体内射精。
现在,她不只让那个生物住在体内,还把牠带去上学。
感觉身体变得更加的明,一但脸色发青,又会忍不住回想起昨天的更多细节;她还记得,自己抹开身上的精液,与使劲浪叫时的模样。
她途中变换几个姿势,就是为了能够更顺利感受触手所带来的冲击,以及更能顺畅的喘息。
且若不是她有些期待的询问对方处罚内容是什幺,触手还不至于将大量的精液射在她体内。
很显然的,明没有表现出够多的矜持。
她堕落了,这一点根本无从辩解。
她现在才十六岁,却已经成为女人,且在初夜就表现得够像个荡妇。
面对那样的对象,却还能乐在其中;明很怀疑,这样的自己,是否还能被叫做人类。
肉块投影趴在她的背上,说:「我没有名字,但我略懂些神话。
我对那个名叫莉莉丝的特别有感觉,我觉得她名字的部分发音很适合我。
所以,你也可以称我为丝,虽然通常应该简称叫莉莉才对。
啊还有,如果你叫我克苏鲁,我会生气的喔。
」「什幺啊?」明说,眉头仅皱。
那堆肉块到底在讲啥,她几乎是完全没听懂。
眼前这个自称为丝的生物,连一声道歉也没说。
然而,牠那对半睁的绿色眼睛,又显然未完全注意到明的不满;只是,比起提到昨天的兽行,牠更喜欢仔细观察她生气的样子。
所以,丝几乎是在不知不觉中,把明在意的话题往后延。
早注意到这一点的明,真的是越来越火大。
而丝晓得的人类神话好像真的比她要多,这也让她有些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