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吗？」「可以的。
」丝说，然后发出「哈呜」声，快速张
含住明的左边
。
「不会妨碍的。
」泥说，很快含住明的右边。
在嘴唇贴上的瞬间，泥发出亲吻般的「啾」声。
明想，也许她们很期待能在喝
的时候和她聊天。
这次丝和泥没用手来捧或挤压房。
尽管是用膝盖撑着身体，她们还是把手放在明的腿上。
虽然吸得很小，明还是听得到汁沖刷牙齿、通过齿缝，和她们的舌挤压泡沫等细小声响。
明脸红，张哈气。
她现在所得到的刺激，当然没她们动作激烈时要来得多，但这样静静的感觉，好像更能让她沉醉其中。
明差点忘了自己有问题要问。
「上个星期
，」明说，同时摸着丝和泥的肩膀，「你们给我的那种触手，一共有几支？」「呜嗯──」丝发出声音，眼睛往上看，表示这问题由她来回答。
她两手动了动，说：「一共有四支。
」她在回答的时候，没停下吸吮动作。
明点，同时因为泥的一下轻舔而闭上右眼。
丝补充：「每支形状都不太一样。
」明还对另一件事感到好奇，而这问题似乎是她早该关心的。
「能量的单位是？」明问。
泥抬起，她那一双金色眼睛，在品嚐汁的时候几乎是闭起来的。
现在她稍微睁大双眼。
在吞下一大汁后，泥说──因嘴里的汁累积，她的声音从最初的清晰逐渐转沉──「不知道呢，我们曾问过蜜，她说她也不晓得。
」创造者连这也不告诉他们？明想，还是说连他也不知道？原本她想在这问题之后，接着问制造一支触手要消耗多少能量，马上想到一个较为简单──但也无可避免的，较为露骨──的问法：「我要和你们做多少次
，才能补回制造一支触手的能量？」泥马上说：「大概一万分之一次吧？」明很惊讶，丝边笑边说：「做一次竟然能产生那么多能量，明真了不起。
」「不要说那么直接啦。
」明皱眉，满脸通红。
丝和泥都笑了，搅拌汁泡沫的声音，自她们的嘴角发出。
丝轻咬了下明的。
明闭上双眼，嘴
微张，她左手摸丝的，把上半身挺得更直一些。
丝接着说：「这段期间累积的，已经够我们生活好一段时间了。
」这表示，明即使连续好几个月都不和他们做，也不会危害到她们的健康。
「事实上，」泥说，「现有的能量，可能足以让我们使用不只十年。
」「但我不可能那么久都不和你们做。
那样是我会受不了啊。
」丝和泥闭起眼睛，嘴角拉长了些。
她们就想听这句话。
明想，她们也是因为懂她的喜好，才会如此放心的说出事实真相。
明还有不少真实想法能告诉她们：「虽然手
也能让我得到
欲方面的满足──那样也比较轻松──但我更喜欢拥抱和亲吻的感觉。
你们的叫声，皮肤的触感，甚至是让你们进到我体内。
」丝和泥瞪大双眼，明一边摸着她们的，一边说：「虽然那会让我觉得骨盆彷彿快要散开，但当我透过子宫感受你们的心跳声时，内心真的是相当平静、愉快。
」丝和泥心跳加快。
明的答案是她们再乐见不过的，而听到明亲自说出，还是会让她们的脑筋一片空白。
有几秒，她们甚至忘记吸。
明说：「我想，我以后不会有
类伴侣，因为我的心，已经被你们给占满了。
」说完，明笑了。
她说的都是事实。
明看到她们身上的触手，正往各个方向轻柔伸展，她们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暖洋洋的。
接下来，明从她们那儿得知，多出来的能量，会存到位在
室
处的核心。
丝说：「你可以想像成是我们的背后，还各有一个专属的槽。
」她摇着
，说，「还不到一个月，就已经多到快满出来了。
」泥说：「如此的累积速度，连蜜也相当惊讶。
」表示即使是蜜有那段时期，也没那么多，明想，蜜的应该只愿意和蜜做，而次数可能还不是很频繁。
明发现，自己竟然认真去想像蜜与亲热时的
况，这样对蜜有点失礼。
明也不敢去问。
她也发现，除了蜜，其他都不曾谈起那名死去已久的触手生物，他当初负责传递能量。
无论是有关蜜的，还是那名触手生物，想必都是一段很複杂又很悲伤的故事。
明决定先不问，尽管泥在说出蜜的感想之后，他和丝看来就有一定程度的心理准备。
较沉重的部分留到以后再说，明决定先关心其他事。
「那核心长什么样子？」明左思右想，选了个不是挺重要的问题，但这有助於使气氛不那么沉重。
「感觉上──」丝说：「有点像心脏。
」「不过是几何形的。
」泥说。
明实在很难想像。
从丝和泥盯着地板的样子看来，她们也晓得自己这样解释有点怪。
是方块的排列方式、颜色，也许还会发出脉动，明认真思索，最后决定把它想像成是位在火山附近的矿脉。
「我记得，你们说过，我可以装不只一支触手。
好像还可以装在身上任何地方？」「对的。
」丝说，点点，把明的拉扯两下。
「基本上，没错。
」泥说，用左手背轻抚明的
毛。
可以装在手掌上，学习用触手取物，明记得，上次她们提到的就这些。
现在的明介於类与触手生物之间，能做到的显然不会只有如此。
丝举起左手食指，说：「你可以把触手缩成卵形，放在袋里。
」泥点，但没拉扯到明的。
泥说：「即使不连接，在一定距离内，你也可以凭着意志
控，让触手到处爬。
」明试着想像那景象：跟骨一样硬的触手，在地上勉强蠕动。
她也回想起，丝初次和她接触时，触手是连接室地面，那又是另一个境界。
明也试着想像，把缩成卵形的触手放在袋以外的地方，是什么样的景。
她不会藏在鞋子里，她可能会为了好玩，而选择放在嘴里，甚至是道里。
触手之所以能缩成卵形，应该就为了能藏在这些地方，明想，能在展开的瞬间与身体连接。
有触手生物在，又能凭着意志控，她不用担心会卡在哪边拿不出来。
丝以鼻轻按明的腺，说：「会是不错的防身武器。
」明承认，当她思考要把缩成卵形的触手给放到哪里时，多少会联想到摺叠武器。
至於触手的攻击潜力，明和泥初次接触的时候就见识过了。
也因为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