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会有什么反应呢?大概忍不住吐槽她,或许又会想进到她体内,拜託泠做和今天一样的──明咳两声,阻止自已再想下去。
她两手环抱肚子,快速往上抬,既让乳房再次被精液淹没,也把泠的一部分身体给抱在怀中。
泠没有维持地面乾糙的法术,倒是使出维持精液鲜度的法术,而且还刻意让精液只在她的阴道口和子宫口化为薄膜。
虽不比丝或泥要坦白,但明还使很喜欢他这些小动作。
明和他们的喜好一致。
她可以待非常久,说不定还会泡到手脚起皱。
明不介意即使等下清洁过后,闻得到泠的精液气味。
在伸了个懒腰后,她躺得更平一些,除脑袋外,她仅露出肚子和乳房。
泠已经滑到她的肚子下,他们虽然融化,身体却不会因为外力而分成好几块。
明再次把他抬至胸前。
泠的身体组织变得相当柔滑,明感觉有点是抱着大型水母,想到这里,她笑出来,承认这有点不够浪漫。
在另一头,跪坐在地上的丝和泥都忍不住磨蹭膝盖,两腿间也流出不少淫水。
她们听到声音,也闻到味道,虽不比现场要来得强烈,但还是会让她们脸红、心跳加快。
她们可造出一层把肉室隔成两段的膜,这样明和泠就能享有足够的隐私。
但这样就听不到明的呼唤,蜜不建议她们使用。
除深呼吸之外,丝和泥还用下棋来转移注意力。
在她们之间,摆着丝从玩具店买来的西洋棋组,而在明第一次高潮过后,她们就没再碰这盘棋。
两人都盯着自己的皇后许久,偶而会在移到国王或主教身上,在更多时后,他们会抬起头,轻叹一口气。
即使没去看,丝和泥的耳朵也不想错过高潮的瞬间,但一听到,心里又会痒到难以忍受。
完全不聊明和泠的事,只会更难受而已,她们都同意这点。
丝先起个头:「果然泠也是会融化的。
」泥点头,丝继续说:「即使让明连续高潮,她肚子里的露也不会融化,和蜜讲的一样。
」丝和泥都有过进到明肚子内的经验,在那状态下,她们能与明共享感觉。
泥说:「虽然没有体验过,但相信只要明高潮,我们也会跟着高潮。
」说完,她两手按着主要触手。
丝哈一口气,「这似乎意味着,我们用这种方法,也可能享有超过两次以上的高潮,而不会融化?」「蜜没有那么说,创造者大概没和他谈到吧。
」泥说,用左手食指轻推国王,却不小心把自己的一个士兵给撞倒。
她立起士兵,问:「你想做这实验?」「那感觉会有点奇怪吧。
」丝说,右手搔着下巴。
「我或姊姊进到明的体内,再让蜜或泠去和明做,就算不嫌太重口味,感觉就是会有点不妥。
」泥脸红,腰上的触手裙一阵骚动。
「都听完全程了,晚点你还是要去问个详情?」「我一定会问泠的,」丝做正,问:「你也一样吧?」「当然。
」泥说,动动眉毛。
「明则是该休息了。
」「这样才够体贴。
」泥点头,说:「等她想提的时候再提吧。
她才不会像你一样,做过之后,马上就迫不及待分享。
」「姊姊不也一样。
」丝嘟着嘴说。
「是你先开始的!」泥大喊,同时摸着双腿。
似乎不该计较这件事,泥想,稍换个角度,说:「我是不想打扰她们,但如果你真的很好奇那过程,干麻不像上次那样就好了?」指她们躲在肉柱后那次。
丝一脸正经的说:「这是一种修行,还有就是──」她舔了下唇尖,「看明一脸害羞的述说自身经历,那感觉一定很不一样。
」「呼嗯。
」泥抬高眉毛,几乎能认同丝的兴趣,但她不想点头,也不打算讨论得太深入。
注意力重新回到棋盘上的泥,移动黑色主教,吃掉丝的白色士兵。
「姊姊。
」「什么?」「这样子不行。
」「不过是士兵──」「不是棋子!」丝大喊,她右腿跪到棋盘上。
棋子落了一地,丝膝盖下压着白色国王,而她不顾疼痛,身体继续往前顷,伸长脖子,鼻子几乎与泥贴在一起。
泥呆住了,丝突如其来的行为,让她忘记摆出防禦──或至少是准备逃跑──的姿势。
丝的三支触手已经伸向泥的腰侧。
「你──」「这样我晚上会睡不着的!」丝说,眼中满是泪水。
她左手摸泥的大腿,右手揉捏泥的左乳房。
泥脸红,一连叫了好几声,一直听到明的叫声,她的身体也是处於发情状态。
虽不太情愿,但她也有些同情丝。
明无论是和哪个人做,都不会很快就结束,高潮更不会只有一遍。
丝是触手生物中最年幼,又是第一个和他接触的,实在不可能每次都咬着牙,或舔自己的触手就忍过去。
之所以不特别让丝处在隔音空间,或要她到肉室外待着,就是希望她能够克制自己,别那么放纵自己的欲望;泥一开始是这么想的。
这计画看来不太成功,而泥首当其冲。
她皱着眉头,问:「所以你真的想──」「抱抱!」丝任性的说,绝不像字面上那么单纯。
她刚才的话,和她现在的模样,泥不得不承认,真的很可爱,会让人想好好亲亲她,尽可能满足她的任性要求。
泥稍微想起小时后的事──她花一番功夫才把注意力拉回来。
身为和明做过最多次的触手生物,丝的态度应该更成熟一点。
她不应该忍不住,明今天又不像上周那样,连续和三名触手生物做。
泥叹了口气,左手四指盖住丝的嘴唇语,气严肃的说:「你应该长大了。
还有,我们可是姊妹喔──小时后的练习先放一边。
听着,明绝不会对她的姊姊──」丝迅速把脸埋到她的胸口,虽没对泥造成多少疼痛,但绝比对明要来得粗鲁多了。
泥用腰上的触手挣扎,却被丝右边肩胛下的三支触手给束缚住。
泥以四肢抵挡,又被她的左手和另外三支触手给拨开。
丝两手摸泥的屁股,说:「姊姊,让我──」「你、等等──」「我不会太过分的。
」丝说。
她把头探到泥的触手裙下,舔泥的右大腿内侧。
泥叫出声,流出更多淫水。
这不是明的错,泥想,虽然她常和他们做爱,但她在自我节制方面绝对是优於丝的。
泥不甘心,听到自己的叫声,淫水流过屁股,好像丝会变成这样,真是她这个做姊姊的要负比较大的责任。
舔过泥的大腿内侧后,丝果然觉得还不够。
她继续把头往泥的两腿间探,用舌头轻舔阴唇。
泥伸直右手,按着丝的头,还试图用脚把她的头夹住。
而随她一下又一下的舔动,泥的手脚越来越无力。
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