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的前后逻辑也太让她感到难为了。
确实该被吐槽,理解到这一点的丝,用右手敲自己脑袋。
她闭紧右眼,吐出舌。
看见丝如此作做的模样,明从胸到
皮都一阵苏麻。
她对丝装可就是没辄。
丝还说:「而且,明的在姊姊的体内熟成,味道会变得更有
度。
」「有这种事?」明皱眉,心想,真是太变态了;她很想这么吐槽,但又忍不住开始想像,如果是丝的
在泥的体内熟成──明狠咬一下自己的舌
,力量大到即使出血也不奇怪。
她觉得即使身为喂养者,有这种想法还是太差劲了,一点也不体贴泥丝低着,说:「我知道这话听起来有点那个,可就那样
费掉,实在也有点──重点是,我在喝的时候,可是满怀内疚,既心急又苦闷的!」明抬高眉毛,说:「你事后就算跟泥这样讲,她也不会感到好过吧。
」丝的五官瞬间僵硬。
她两手盖在脸上,语气几近哭丧的说:「一点也没错。
」表示她真的这样跟泥说过,那泥的反应可能比今早在厨房里那次还大,明想,觉得那场面有些好笑,又不敢真的笑出来。
明不想强调卫生方面的问题,毕竟是存放在泥的体内。
熟成吗?明很怀疑,但还是在脑中思考几种可能的风味变化,触手生物的品味有时真值得信赖。
明是有点想嚐嚐看丝嚐到的那些,即使已存放一段时间,又是她自己的。
明左手盖着自己的主要触手,右手摸丝的,说:「以后,别麻烦泥,你要喝的话,直接找我不就好了吗?」虽然没有经过熟成,但新鲜的也不错吧?这是明的逻辑,她才不说出来,因为实在太不知羞耻了。
反正丝一定了解,明想,也意识到刚才的那几段对话有多夸张。
而慢了几拍才有这感觉,表示明已经很习惯了。
只要别和同学或家聊天的时也这样说就行了,她认为自己应该不至於犯这种错。
而有关丝和泥的问题,决定直攻核心的明,问:「你很喜欢泥,而且不是姊妹间的那种喜欢,对吧?」丝睁大双眼。
都已经说了这么多,她实在很难瞒住。
明一定希望她说得更详细一些。
现在,丝又得把靠在明的左
房上,才好开
:「我最近,一看到姊姊的
体,就会感到很兴奋。
」丝抱着,闭紧双眼,「明明是从一出生就看到现在,竟然会──而且,我最近听到她的
叫,也会有些
昏,为什么会这样!」丝是真的不晓得,也是真的感到很困扰,明倒是有些
绪。
不想看丝烦恼到哭出来,明赶快说:「我想,应该是我的缘故。
」丝睁大双眼,明脸红。
她几乎不看丝的眼睛,说:「我记得在喂养蜜、泠和露的那天,你们在一旁互舔。
隔天,我又装上两只触手,一次抽你们两个。
」每次回想到那两天,明即使再略过细节,脑中也会浮现出像「真不可思议的力」和「多么离谱的
欲」等评语。
明捏一下自己的左脸颊,继续说:「那两次,泥都应该也对你有冲动,毕竟是久违的亲密接触。
而你们的差别在於,她是一时的,你却持续发酵。
」丝点,说:「所以才演变成像今天这样。
」她看来真的豁然开朗。
明只是把脑中几个浮现的想法都说出来。
在明很高兴自己推论没错的同时,丝点一下,问:「我这样,果然很不好吗?」「我不那么觉得。
」明说,语气平静。
丝的眼睛又睁得和猫鹰一样,难得她露出这表
是真正感到惊讶,明想,咳一声,继续说:「当然在
类的社会里,对这种近亲之间的
行为相当不赞同。
最有力的反对,当然是优生学──那一类的。
」明不清楚有没有更清楚的专有名词。
她决定别为这一小段太伤脑筋,「然而,触手生物比我们更方便控制生育,你们融我们社会的程度也不需那么彻底。
光凭以上两点,我真的觉得,实在不该把我们的观念强加在你们身上。
」说完,明有点担心自己这样有些太主观,特别是针对社会融程度的那段。
但丝完全没反驳;她再次点,显然不认为明有哪里说错。
明很高兴自己的观察大致上还算正确,但也有些罪恶感。
过了几秒,丝好像准备开时,明低
,说:「我承认,在这些理论中,我有掺
自己的喜好;我很喜欢看你们相拥的样子,看到你们接吻,有时甚至会比你们吻我还要来得兴奋。
」丝眨眨眼,原本因为烦恼而变得苍白的脸颊,又慢慢变红。
明把压得更低,说:「唉,我一直希望和你们在
以外的方面也能有所发展,结果我在面对这种议题时,却还是下半身思考。
这样的我,才是最糟糕的吧?」「不,不会,」丝说:「明不只是在方面极为优秀,也相当聪明。
正是因为有足够的知,又观察
微,明才总是能看透我一直没看透的。
」现在,丝搞清楚很多问题,她认为,是时候把内心的渴望全说出来:「当明和姊姊做的时候,我多么希望是在一旁协助;我想喝明的,也想喝姊姊的
;我更想在你们高
的时候,把嘴
贴在你们的结合处──」丝停下来,即使鼓起勇气,她的理智还是认为这样的发言会给明留下不好的印象。
「全说出来,」明语气温柔的说,「没关系的。
」她左手轻握丝的主要触手,右手则轻搔丝的脸,丝叫出声。
她两手放在明的大腿上,微微张:「我想和明一起让姊姊高
,也想和姊姊一起、抽、抽、
明。
」已不是第一次如此坦承,但综合前面的发言,丝就是会觉得自己现在说的远比过去都要来得露骨。
「一起吗?」明说,左手轻握,丝的主要触手立刻颤抖一阵。
明把双手伸往腰后,说:「到了最后阶段,我除了嘴外,可能还得用到这里吧?」丝的眼睛往左边瞄。
她不敢看明,但还是很快点。
明尽可能神严厉──但语气实在难掩娇羞──的问:「你连我后面的处
都要夺走吗?」以前,明还会认为这种说法有点蠢,但这紧张感,和她献出
道的处
时几乎没差多少。
明吞一水,说:「
的后遗症听说相当多,一个不小心,还会影响到我走路时的样子。
虽然最近我也不需要走路。
」「我会小心的!」丝大声说,两手在胸前紧握。
听到丝这么说,明当然很高兴,但还是皱眉。
明闭上双眼,说:「先是喝尿,然后又是,为什么你们姊妹都有这么髒的嗜好呢?」丝不回答,只是瞇着眼睛,表
看来有些陶醉;明越骂,丝就越高兴,听明点出她们的无可就要之处,简直能让丝兴奋到全身颤抖。
丝双手在胸前摩擦。
他的略往右歪。
「所以,」丝问,背上的触手持续摇晃,「明是答应了?」「是有心理准备了。
」明说,拒绝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