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点点
。
她两手挤开
垫，把手指伸向明的腹
沟，以指尖和掌心来轻搔明的
毛和肚子下缘。
「生命的种子，」丝说：「不应该全部
费在道以外的地方。
」相当露骨，但这的确就是明强调的。
若明没怀着露，丝应该不会只讲到道，也会说到子宫。
明那样说，等於是间接承认自己即使怀着露，还是会在做
时，想像有高怀孕风险来助
。
她晓得，不可能瞒得过丝，因为丝也是这样；在这类议题上，她们尤其有默契。
「所以──」丝说，右手中指尖轻搔明的蒂，左手稍使劲抚摸明的腹沟。
丝的几下抚摸，让明的道更紧贴她的次要触手。
明的身体颤抖一阵，等她的颤抖停下来后，丝继续说：「我也会
在明的道里，而既然明的直肠也那么飢渴的话──」早知道她会这么说，明皱着眉。
丝一脸得意，效果已经达到，她就没再说下去。
丝笑出来，笑声带点油腻感，又变得不像小孩，配上她的抬高眉毛的样子，很难说一点也不猥琐。
而明却发现，自己连她这点都喜欢，这让明想优先检讨自己的品味。
像这样离谱的对话，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这也是为什么，即使休息超过一分钟，丝的主要触手仍和硬得和
时差不多，而明的蒂和
也是持续充血。
算是为了转移话题，明提议：「等一下，换成面对面吧。
」表示等下不用再升起架子，丝有点担心的问：「这个架子，以后还有机会用到吧？」「也许。
」明说。
架子的设计不差，但她不想让丝太期待。
丝点，说：「既然明要翻身，那我要先拔──」「不用，」明很快说，「和我先前使用两只主要触手时不一样；你
在我道里的那只次要触手只要稍微伸长，就能够转动身体。
」丝右手放在胸前，左手放在鼻子下。
两手轻握的她，眼中光芒闪动，说：「明这样说，听起来好──」明想，无论丝又要说她很色，或更过分一点，说她变态，她都认了──其实明还是不太能接受被丝以变态来形容。
而且丝不可能没想过这招，明想，丝只是对这种羞耻吐槽上瘾了而已。
明提醒：「我会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已经成为固定桥段了，明想，而每次重提这个结论，她们胸腹的燥热就会冲过耳根，直至顶。
丝尤其兴奋，因为明这次不强调「他们」，只针对她一个
。
丝几乎要咬一下舌，才能压下想要快速抽明的冲动。
休息还未结束，不能太猴急，丝提醒自己。
明明是再熟悉也不过的对话，却能让都高
过一次的她们忘掉身上的疲劳，欲也再次升高。
是否过了热恋期后，就不会再对这些话感到兴奋？明很珍惜这一刻，难免又想起蜜的提醒。
明承认，这问题实在有点
坏
调。
她问另一件从刚开始就很好奇的事：「你是用什么来润滑？」丝的眼睛又睁得和猫鹰一样。
而她却是含着右手食指，一脸失望的说：「我希望明是在抽刚开始的时候问我。
」丝闭上双眼，明认真解释：「那个时候，我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身体，和你的身体上。
而且你在抽的时候讲解，很容易咬到舌吧？」明知道，丝才不会真的很介意这点。
明即使不晓得，也默默接受，直到高后才得到答案，丝想，这样的起承转合，有一点点犯罪潜力，很适合在睡前回味。
丝还是感到很兴奋，她先是笑出来，接着，慢慢挺起胸，说：「是用明的
，做成的鲜油唷。
」一开始，明是有闻到类似汁的甜腻香气，但与她印象中的汁相比，又更加浓厚一些。
是因为做成油缘故？明想，激起她的好奇心。
在她印象中，多数的汁都进到丝和泥的肚子里，只有一次，是她们为了也给其他多嚐嚐，而把她的部分汁给集中到柱中。
而丝这次涂抹的量，应该不是那一小桶能搅拌出来的。
直到丝开始讲解，明才注意到自己漏掉几个地方：「明第一次泌，和第一次喂养泠的时候，有不少汁都洒到地上。
」丝两手轻抚明的房，说：「我和泥都不想费，所以赶快施法，让明脚下的室地面负责吸收。
」明觉得自己应该想到的。
丝笑着说：「幸好，明几次汁
发的时候，都是在室里。
」明曾在刚从便利商店回到家里时，连胸罩和上衣都给汁沾湿──而丝和泥竟然还忘记要给她罩上一层幻象──，这是明唯一一次在外
出汁的经验。
回忆这一段，明即使放慢呼吸速度，耳根还是会发烫。
说溢出或出，明都没有意见，而丝竟然说发，让明有点想抗议。
但也没有什么好反驳的；正是因为明的两边有好几次都是三道以上的连续，所以才会有那么多汁落到地上，这种况的确能以发来形容。
丝说的那几次，明根本无法控制，不只把泠给染得一片白，还要蜜先用法术止住。
若丝和泥没有边吸边挤压，还用舌尖钻开，而用这两天的含蓄喝法，那么明几次哺的过程大概可以长达不只半小时。
如此惊的量，显然明的腺也已经变得很非类。
是在被露咬过之后，还是在和丝做过之后才有如此改变，明不晓得，她决定以后再关心这些琐碎的问题。
对自己的汁分泌，明虽稍微觉得困扰，却没有多少恐惧感。
多一个让触手生物喜欢的地方──而从丝和泥的反应看来，可说是极了──明其实相当高兴。
丝满脸笑容。
回忆自己大
喝，喝到肚子撑，喝到打饱嗝的那几段经历，她先是猛吞水，两手搓自己的脸颊，接着，她十指曲起，指尖也越来越用力。
就在明担心她会不会把脸给抓的下一秒，丝把两手放到嘴
里，从小拇指到食指都给牙齿啃。
丝不只是幻想自己正大喝明的汁，也幻想自己整个都沐浴在汁中。
她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整个泡在明的汁里，即使没说出来，明也可以猜得到她的幻想内容。
要说丝现在的样子完全不狰狞，一点也不像变态，那绝对是骗的，然而，明却连她现在的这副模样也有些喜欢。
明为现在，也为未来的自己叹一气。
她看着丝，说：「以后啊，你一定会和孩子抢喝吧？」明又提到小孩，让丝兴奋得用鼻子磨蹭她的房。
尽管一滴汁也没有，丝还是用力按摩腺，让明叫出声。
丝在摇晃脑袋的同时，还猛力吐气，发出揉鼻子的声音。
她确实就是在用明的房揉鼻子。
丝抬起，说：「就算是双胞胎，也喝不下那么多吧？」丝不只是不否认，还说出这种好像理所当然的话，明想，真是个令困扰的丈夫。
丝抬起右手，舔一下食指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