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体给弄湿一大片,即使垫在背后,看起来也不像个毯子,而像某种醃渍物。
突然,丝大叫,抱着泥。
全身紧绷,脚掌和脚指都曲起。
丝体内热流的连续绽放,已是怎样也挡不住了。
泥未停止抽,只是抓紧她的双腿。
丝的全身,特别,都发出非常剧烈的颤抖。
也因此,她在与明的大腿碰触时,声响小得多。
过不到三秒,丝就高了。
从她道里
出的腺
,无论量或沖刷力道,都比明或泥要小得多。
腺直冲泥的触手上半部。
丝的道、
门和直肠,都发出一阵短暂,又相当强烈的紧缩,把
缝内的
水和腺
,都挤压出尖锐、密集的声响。
明咬着双唇,泥则是双眼紧闭。
这一连串刺激,让她们体内的寒暖流一阵骚,
道
也流出不少
水。
明和泥都停下动作。
注意到这一点,还未止住颤抖的丝,以相当小的音量,尖声说:「别停。
」听到丝的话,明和泥都恢复原来的动作。
无论是节奏、力道,还是进出幅度,都和几秒钟前一样,看不出中间有过一次中断。
感受到丝已经全身无力,明在摇晃身体的同时,也伸出双手,托着丝的。
帮泥分担一部分的重量,再按照先前的节奏放下、高举,如此反覆。
而丝的腋下和腰部,还是由泥的次要触手来负责。
想帮泥多分担一些,明抬高左右触手,轻轻缠住丝的双臂。
丝缩着身子,呼吸急促。
正经历高的她,看起来比平常都要娇小。
无论是丝颤抖的样子,还是丝的叫声,都有点像是哽咽。
好像她刚大哭过一场;这想法一但冒出来,明和泥心中的不舍,远多过於畅快。
泥抱着丝,也想这么做的明,受限於肚子和体位,只能用触手茎部紧贴丝的身体。
为继续压下在骨盆处缠绕的寒暖流,泥闭紧双眼。
她的主要触手早已胀大到极限,相当紧绷。
明想,泥用了相当多的力气,才能忍着不。
现在的丝,没法控次要触手,也吐不出舌
。
而她还是用上全身的力气,抬高双手,张开嘴。
睁开右眼的泥,晓得丝要什么,立刻把嘴对上。
她们嘴唇只贴一下,舌尖也没碰触到。
泥故意留较大的缝隙,为了让丝能够大喘息。
鼻腔里充满明和泥的体味,就算只是高一次,感觉好像也会融化,丝想。
快感充满全身,余韵也因为持续抽变得剧烈。
而丝的叫声比已经比刚才都要小上许多。
专心在大喘息的她,放任
水从左边嘴角垂下。
这次的高非常强烈,不只是眼前的景象,丝连对自己现在的动作掌控,都感觉很模糊。
而她却不担心自己会滚到床下。
即使触感因高而麻痺将近一半,丝还是知道,自己现在正被泥抱在怀中,又被明拖着胳肢窝和
。
把身体往后仰的丝,感到既放心,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