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放弃遮掩,但还是故意挣扎几下,好像真的有意让明培养出新的兴趣。
泥忍着笑,继续说:「只是我还没有彻底习惯。
如果是问我的喜好,我认为,只要抽道就好。
」「我也这么认为。
」明说,点两下。
她很喜欢这个答案。
才刚说过那样的话,泥却又接着补充:「和正常位的次数比例,先从一比九开始吧。
」说得更白话一点,就是「偶而也没问题」,明想。
泥不只是为了明和丝才这么说;虽不会比明和丝都要快,但泥显然对也没多大反感;泥想再多试几次,看看自己有没有可能喜欢上这种完法;明彷彿能听到泥亲
说出这些话。
在想着泥最好只把丝当作是指标的同时,明也差点吹出一声哨。
丝可不会像这样轻浮,明想。
虽然挺好奇自己在这么做之后,泥会有什么反应,而明还是选择紧抿双唇。
在体验过后,这个选项就不可能从她们的生命中消失,现在,明已经不会觉得这是件多悽惨,或多需要被吐槽的事了。
至於三个再次一起做是什么时候,明没问,泥也没主动说。
不需要太多预定,明想,等感觉对了,再决定就行。
在讨论这类话题的过程中,两的
门都缩了不只一下。
每一次出现这种反应,两从肠道到肩
,都会有种触电般的刺麻感。
对话结束后,有不只十秒,她们的思绪还是围绕在这话题上打转。
明承认,尽管不希望次数太多,但自己已经喜欢上。
让泥也上这种玩法,感觉不太道德,还
坏泥的风格,而明确会觉得非常有成就感。
丝就不一样了,她期待次数,可能多过抽
道。
明和泥都这么猜,但最多只在心里又皱了下眉,没说出来。
过几分钟后,明和泥从侧躺改为仰躺。
已经休息好一段时间,她们还是觉得很累。
明自行拆下主要触手和睾丸。
光是那几下针对解除点的按压,感觉就已经用光她的最后一点力气。
明承认,这样形容是有点太夸张了,但她真的不想再动了。
像这样一直躺着,才是最舒服的,明想。
感觉自己只要闭上双眼不到十秒,就会沉沉睡去,也因此,虽她的主要触手和睾丸都已取下,却还是搁在两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