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法不是非常诚实:幸福的部分无庸置疑,但子宫撑大到极限,泥绝对是比以往更容易觉得痛。
然而,她却还带着挑战的态度,选择这种会压迫到自己肚子的拥抱。
当疼痛强烈到几乎打断高余韵时,泥承认,这根本是自找麻烦。
就是因为晓得这一点,明才没伸手抱泥。
她理解泥的想法,所以即使察觉到真相,也没再开说些什么。
泥咬着双唇,慢慢放开双臂。
明拔出主要触手后,只流出来一点点。
虽抱有歉意,但看到自己的在泥的大小
唇间流淌,还是让明猛吞
水、忘记眨眼。
看到完全迷后,明趴下来,对泥的
唇舔了几
。
在刚开始不到十秒的时,泥觉得自己有可能再高一遍。
而明只是把流出来的都给大致舔下肚,再轻轻亲吻泥的
蒂、
唇,和肚脐四周。
完美的结束,泥想,又叫了好几声。
她在觉得非常感动的同时,又流出不少水,把
道里的更多
带出来,让明有藉
再舔一分钟。
除疼痛之外,泥还隐瞒另一件事:刚才,除想体会子宫被再次撑大的感觉外,她也是故意让明着急、担忧。
泥已经上安抚明的感觉。
而泥也承认,这种心态有点问题。
除以后不想再这么做之外,她迟早也会向明坦白。
但这种有点秘密的感觉,也能把现在高的余韵给带到更
处,泥想,再多享受久一点,应该没关系。
过快十分钟后,她们才分开。
面对着明,泥伸长腰上的触手,把自己抬到墙上的里。
刚坐到电脑椅上的明,嘴张开,伸出双手。
她抬高下,捧着泥的双颊。
为配合明现在的高度,泥把也降低了些。
两又热吻了不只一分钟。
关上时,嘴唇、嘴角皆湿润的她们,神
都有些恍惚。
泥猜,明大概要休息至少半小时,才会继续温书。
她没有非常在意明的成绩,只是对明有心去做的事表示支持与关心。
事实上,泥发现,自己有那么点喜欢让在念书时分心。
「当然是用体──这样说就太露骨了啦!」泥说,挥动双手。
笑出来的她,用力吐槽自己的想法,而这些举动却又让她子宫有点疼。
在轻拍几下自己的腰后,泥摸一下肚子。
绝大多数的都被关在子宫里,之所以没排出太多,除她的子宫
闭得很紧外,最里
形成的
膜,显然又比先前的要厚上至少两倍。
表示明更熟悉主要触手的功能,也表示在迎接高时,她是满心想着要让泥怀孕。01bz.cc
意识到这点的泥,虽还是一脸正经,但在心里,她其实是两手抱着身体,乐到一边蹦蹦跳跳,一边尖声大笑。
她承认,这样是很没品味,然而这种看来有些幼稚的动作,却最能反映她刚才得到的感动。
现在要是做那么剧烈的动作,子宫是一定会痛到极点的,泥想。
其实她现在光是呼吸,都会痛到微微皱眉,有时还得闭上一只眼睛,才能把疼痛给压下去。
现在,泥要去探望丝。
她不会再和丝炫燿了,尽管丝现在很难袭击她。
双手轻握的泥,已经下定决心,要让自己更成熟一点。
在以左手食指、中指确定自己的唇闭得够紧后,泥将腰后的八只触手往回勾,把自己身上的汗水,和落到两腿内侧的
都给舔乾净。
走约两分钟后,她来到丝的所在位置。
灰色体已经排光,做为槽子的地面凹陷也早就被拉平,而丝就躺在由一堆
柱拼成的被子下。
现场的整理,还有这张被子,泥猜,是由蜜或泠做的。
丝眨两下眼睛,语气有点无力的说:「已经好多了,而蜜建议我再躺一阵子。
」为表示自己早就闻到泥身上──特别是来自两腿间──的味道,丝刻意把鼻孔撑大。
泥瞇起眼睛,对丝的丑态表示谴责。
看到泥的肚子,丝也一样瞇起眼睛。
尽管明曾帮忙辩解过,泥还是会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丝。
事实上,刚才和明做的时候,泥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偷吃」;今天,明的主要对象是丝,泥之所以能加,是因丝决定要替昨天的事赔罪。
而那也仅限今天中午,泥想。
在丝行动不便的时候,帮明解决需求,若是以这角度来看,这一切就毫不邪恶。
而几乎是反的,泥就是
怕丝会有什么不高兴。
身为大老婆的丝,会自然散发出一种威严;这方面的感觉其实不多,泥想,又咬一下双唇。
似乎只是因为自己实在太习惯宠她这个妹妹了;泥觉得就许多方面来说,这样似乎更糟。
为让自己看来无所畏惧,泥呼吸平稳,还稍微抬高下。
一脸兴奋的丝,主动要泥分享刚才发生的事。
泥答应她,却把内容尽可能简短,也尽可能讲得不太诱。
一直到丝皱眉、鼓起脸颊,泥才告诉她更多细节,像是明
时是从哪里开始颤抖等等。
丝听完后,又问了不少问题,像:明有没有好好吸吮姊姊的右边?明有把姊姊的次要触手含在嘴里吗?回答到一半,泥才发现,丝代
的显然不是她,而是明。
泥皱一下眉,说:「别那么关心我。
」即使已经察觉到什么,她还是选用如此含蓄的说法。
丝的态度就直接多了:「可是啊,在这些故事里面,最诱、可
的,明明就是姊姊嘛。
」丝这样说,对明有些失礼,泥想,还是明也会同意丝的看法。
无论如何,泥觉得最变态、下流,还是丝。
也因为丝的视线,让泥在描述先前的经历时,双颊除红之外,还带点铁青。
丝不仅不打算移开视线,还露出比先前更猥琐的笑容。
不打算再忍耐的泥,直接大声骂丝:「变态!」在远处睡觉的蜜,耳朵又动了两下,但姿势不变。
即使有过中午的经历,泥还是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丝觉得这样极了!就在泥又回想到自己先前对丝做过的事,并又一次感觉有些罪恶时,丝老实说:「姊姊这样骂我,让我那边湿得好厉害。
」泥抬高右边眉毛,丝则是两边眉毛各抬两下。
眨两下眼睛的丝,送出意味长的视线。
过约三秒后,丝笑出来。
即使隔着柱被,泥仍隐约可听到她用力并拢双腿时,从
唇之间发出的黏腻声响。
听到自己的妹妹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泥咬着牙,又骂她:「变态、近亲相狂!」过快十秒,泥一直到词穷了──差不多就是在骂了第五次变态之后──,才发现自己这样根本是彻底顺丝的意。
双颊红通通的丝,眼睛略往上翻,呼吸变得很、很快,好像光是被这样骂,就足以让她接近高
这让泥的心里很複杂,有点想要马上离开
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