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此时像不像坏等问题。
她齿极为不清的问:「呼呣嘛?」意思是:「舒服吗?」丝和泠没回答,受到这么多的刺激,他们根本无法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即使晓得这一点,明还是又问了几次「舒不舒服?」和「兴奋吗?」全是明知故问,她面前的两都已经站不太稳。
一连叫了好几次的丝和泠,呼吸和心跳不只是急促,还有些。
他们都无法完全掌握体内的热流,连意识都变得有些模糊。
他们真的是很克制自己,才不至於让上半身的动作太大;要是完全顺着体内热流的骚来扭动身体,他们就会变得像是在死命挣扎,那除了有些可笑外,也很妨碍明的动作。
如此拚命压抑,让他们全身又都变得像是触电那般。
明的呼吸声,也受到他们主要触手的颤抖影响,而变得断断续续的。
能让丝和泠这么舒服,明非常有成就感。
这次经验,又会让明摸索出不少新的心得。
她记得自己的其中一项目标,就是在刚起床时,只用上半身就让他们多数都
出来。
她有可能在产下露之前就做到这种事,而若是四个触手生物的量,别说是小型浴缸,装满一般的家庭式浴缸都绰绰有余。
明实在太喜欢泡在池里了,而这显然比左拥右抱要更不道德,却很少使她心中有罪恶感。
她也幻想过,自己在淹过肚子的浴缸里,和他们做。
就是要得他们融化才甘心吗?明想,又被自己给吓到了。
到这地步,她显然不能把责任推给丝以前做的梦。
而不久后就要开饭,今天只是洗澡时顺便这么做。
制造池一事──即使只到最大规模的一半──,她决定下次再说。
过半分钟后,丝乾脆升起小块室地面,让自己和泠能坐在地上。
不这样的话,他们迟早会因为腿软而摔倒。
那可能会造成不少问题,丝想,泠的想法和她一样。
坐在地上,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调整地面和双腿上之后,他们体内的热流散得更开。
丝和泠都感觉到,已经有不只四分之一的身体,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
而明又持续以鼻子、下,按压他们主要触手的颈部。
过约一分钟后,她改以耳朵、发、颈子、额
磨蹭,带来更複杂的连续刺激。
一开始,明避免使用太多发。
毕竟没沾多少水,即使与唾、腺
混合,发丝的触感也可能会过於乾涩、锐利。
过约两分钟后,她还是询问他们的意见。
丝和泠当然希望她能够够多使用发,丝还说:「明、嗯哼、的
发,很
、不会乾、啊哼──。
」丝真的是用尽全力,才挤出这一段话来。
明点一下,把双手伸到颈后。
她一加从两鬓垂下的
发后,丝和泠立刻叫得更大声。
明笑出来,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发会在这过程中变得凌
。
听到她的笑声,丝以顺时钟方向扭腰来做为回应,而还未转过半圈,丝又必须得坐定位。
和泠一样,丝从大腿到脚掌,都几乎无法使力。
明在稍使劲舔舐、吸吮两只主要触手的同时,也没忘记要使用自己的房。
而她几乎只以和
房内侧来磨蹭他们主要触手的根部,茎部有大半还是得靠双手和脸颊来负责,稍微有别於寻常的
。
这样在视觉上或许不够过瘾;没用那对巨从
到尾包得紧紧的,实在有点可惜,丝和泠难免这么想。
明认为,要把刺激给最大化,就得透过骨与紧绷的肌
来进行
层按摩。
而从丝和泠伸长脖子,早坐不直、几乎已是仰躺在地的样子看来,明的想法可说是一点也没错。
丝和泠难以坐正后,主要触手又远离明不只三公分。
明只需把手伸直些,就能够解决距离的问题。
而为了做得彻底一点,她乾脆也换个姿势,从坐着变为半跪半趴。
这样应该能更诱一些,明想。
看到她的动作,泠在眼中的光芒扩大的同时,也马上为她做个能容纳肚子的凹槽。
这方面的舒适度,明从来就不需要担心,丝想,晓得自己慢一步。
明重新适腰部以下的应施力点后,又彻底专注在如何使他们更加舒服上。
多亏有装上主要触手的经验,明晓得要使热流扩散开来,需要施加的力道其实比想像中要来得大。
决定要稍微大胆一些的她,更使劲握住他们主要触手的茎部,开始上下套弄。
在他们觉得很舒服的时候,她会更加把劲;在舒服到一个地步之后,她则会稍微把力道分散,让刺激方式变得迂回、间接一些。
明要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通常得看丝和泠的喘息是否有变长;若丝和泠呼吸变得急促,主要触手也紧绷到极限、流出不少腺时,就表示他们其实期待更多刺激,反之则否。
过程几乎不需要言语,因为触手生物的身体反应比类要好懂得多。
明觉得这应该不是错觉,虽然她根本没有和类做过。
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丝,那次的经验,明到现在还是觉得有些可怕。
但能把处留给丝,而非那个薄
、不值得投资
神的傢伙,明想,这当然是再好也不过了。
过快三分钟后,十分兴奋的明,简直要把每一根发都给用上。
她将舌伸长到极限,嘴
也是张大到让嚼肌会有些酸的地步。
明晓得,自己现在的模样不太好看:脸颊鼓起来,眼睛几乎瞇成一条线,使劲舔着他们的主要触手,神还陶醉不已。
她又偷偷在心里,和肚子里的露说:「对不起,妈妈真的好变态。
」丝的体味闻起来像是香、糖浆,泠的则比较像是岩石、柴火。
当然,明真正嗅一大,嚐到的不会只有如此。
她习惯扣除最浓厚的部分,把注意力放在味道的最表层,这样才好维持意识清楚。
丝和泠的体味混在一起,明真不晓得这样到底是比较像焦糖,或是比较像烈酒。
总之,是很能让明着迷、着魔的味道,充满力量和渗透,让她舔舐、吸吮到忘记时间。
不断嗅闻的她,眼睛稍微往上翻,嘴角也咧得更开。
明很难说自己现在的模样不下流、不丑陋,但已经是做到最激烈的时候,这种满食
的
风格,反倒能够助
。
丝和泠尽管双腿无力,却还是不自觉的挺腰。
他们的手指脚指都紧扣着室地面,快把地面缝隙给撕开,甚至要抓出
来。
不只一点和腺一起冒出的
,让明喝得非常过瘾。
而这些不断涌出体,也等於是在告诉她,再更下流、大胆一些。
丝不敢这么说,泠更不会说,而明很确信,此时从他们脑袋里闪过的,都是这类念。
不同於几分钟前,丝和泠早就说不出话来。
部分肌极为紧绷,更多肌
则是根本无法使一点劲;因此,他们得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