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子宫里,是不是明天就装上主要触手?明在开始设计更複杂的玩法时,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来;先两手掐一下大腿,再用一声口哨把疼痛赶走。
「呼──」明嘟起嘴巴,挺直上半身。
泠在先前观察的过程中,可是要忍耐更多、更久;在听过丝的描述后,明现在更佩服他了。
丝缩着脖子,问:「对於泠的行为,明不会介意吧?」明摇头,开口:「不会。
老实说,我很兴奋。
」丝睁大双眼,背上的触手全数开口。
明抬高下巴,动两下眉毛。
而下一秒,她们两个都把头往左转,一起注意泥的大腿内侧;两侧肌肤是如此的滑顺、乾爽,明想,这表示泥还没有流出大量淫水。
为了确认清楚,明和丝盯了将近十秒。
最后,丝的嘴角下垂。
明也失望到叹了一口气,在热气杯子上结出一层薄薄的白雾。
明看着丝,继续说:「蜜竟然拜託泠在一旁守着,她的用心让我很感动。
而在我和蜜做到最激烈时,也是一直被泠的视线贯穿,这感觉真是相当不错。
」丝呼吸平稳,但全身僵硬;咬着的牙她,脸颊是变得越来越红。
泥从颈子到耳根皆泛红,连腰后最内侧的四支触手也颤抖一阵。
明见效果不错,便继续说下去:「无论是当下就知道,或者是事后才知道,都各有不同的趣味。
而我的叫声和体味,你们不只是听到、闻到,还以这为主题,聚在一起讨论。
就常理来说,我是该觉得讨厌;但是,我实在无法假装。
包括上次,他和你们积极分享喝奶经验时,都让我欲火焚身呢。
」见到丝的眼睛冒出血丝,明又看着自己的肚子,说:「抱歉,露,妈妈真的好变态。
」这一次,丝没有流鼻血。
她费尽心力把血压控制住──看来好像快要失去意识──;除双眼往上翻到几乎只下剩眼白外,她背后的几只触手也发出一连串磨牙声。
泥的上半身没有太多动作,好像只专注在料理上。
而她腰后的四只触手已经缠在一起,好像快变编织成一条触手围巾。
晓得只差一步的明,继续说:「知道你们三个还有过那样的交谈,真的是会让我好想把你们全都给压倒在地──」这时,泥偷偷磨蹭膝盖。
不久后,她的两腿内侧出现一些光泽;非常的润泽、滑溜、黏稠,丝想,舔湿双唇。
那只可能是淫水,不可能是别的,明想,刚才的连续攻势,果然让泥没法忍耐。
相信再过几秒,那些淫水就会流过泥的小腿。
大成功!明握紧右拳,和丝的左拳护碰。
明承认,这样的关注与热情是有点莫名其妙。
没办法,丝想,谁叫姊姊是那么的可爱!泥刚拌好碗盘里的沙拉,晚了好几秒才注意到自己腿上的淫水。
对於明的行为,泥其实不曾真的感到困扰。
丝就不一样了,泥想,有些火大。
明有点期待上次的事件重演;从目前的情况看来,这是迟早的事。
距离泥把锅子里的菜做好,还有大概两分钟的时间。
明问起自己最感到好奇的部分:「泠在观察完之后,有手淫吗?」「咦──?」丝缩着身体,把两手放在嘴前。
糟糕,明想,不小心说得太露骨了。
泥的呼吸平稳,正在注意锅子里的肉。
很显然的,她没有听到明刚才说的话。
过了快五秒,丝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像是良家妇女遇上暴露狂似的,她假过头了,明想,马上说:「你干嘛那么惊讶。
虽然他在那过程中,心理上能够得到不少乐趣──这我能想像──。
但在生理上,他必然是憋得难受。
所以我会问你,他有没有自行解决,是理所当然的嘛!」虽然前半段听来像是带有满满的自恋狂风格,但要是到现在都没注意到自己对他们的影响力,明想,那可就不是一个蠢字能形容的了。
而明也没听过触手生物会手淫;泠说不定会是第一个。
不知为何,她非常期待他偷偷这么做。
○然而,丝的回答却是:「没有呢,但如果是克制性欲的话,他做得非常成功喔!」泠后来去缝制衣服,而明最期待的「他无法专心工作」等情形,则完全没发生。
「好像只要有针线或布料在手,他就可以心静。
」丝说,点两下头,「只要能一个人在那边又绣又缝的,肉室的一角对泠来说,就是竹林甚至泰山一般的环境。
」这是禅学还是什么来着?明想,除佩服他之外,也难免会感到有些失望。
而在过几秒后,明发现,自己是变得更想上泠了。
一想到他那双闪动漂亮光泽的澄透黄眼睛,明胸中的一团黑雾就开始张牙舞爪、持续膨胀。
直到泥打开瓦斯炉,让炒锅里的猪肉冒出香味,明的性欲才被食欲给沖淡。
距离料理完成,还有几分钟的时间。
打算好好利用这一点时间的明,要丝帮忙装上两只次要触手。
而和前几次一样,明才刚连接完毕,这两只触手马上就血管浮凸、张大嘴巴。
它们露出鲜红色的牙龈,一副要大声尖叫的样子──如果把耳朵贴到这两只触手的嘴旁,也的确能听到一点沙哑的声音,似乎是从最深处发出来的──。
她尽量不看它们的外形,只将注意都放在接下来的动作上。
明低下头,用鼻子和舌头去确认它们嘴巴里的味道。
这两只触手的牙齿十分洁白,嘴里也是一点异味也没有。
也许大量射精,自然就会有沖洗和杀菌──不、不太可能,明在心里猛摇头。
虽然她没有仔细观察过,但这些功能繁多的次要触手,在射精时会转换型态;精液不是通过这两张嘴,而精液本身也没有那么夸张的清洁效果,当然是如此!明想,在心里猛敲自己的脑袋。
她抬起头,问:「触手口腔等处的清洁,是解除连接后的必然效果之一吗?」丝点两下头,很佩服明的观察入微。
尽管丝还挺喜欢看那两只触手磨牙的样子,明还是阻止它们继续下去。
总之,明想,次要触手不需要以漱口等方式来清洁。
不会让他们多做一份工作,她在为此松一口气的同时,也把自己的两只次要触手往上抬。
泥先把两盘菜端上桌,再走到明的左后方。
那两只触手很快就来到丝和泥的嘴边;自己的嘴巴不行,触手的嘴巴就没问题,明想,让它们吐出深红色的舌头。
睁大双眼的丝和泥,边笑边低头。
刚舔湿双唇的两人,很快张口。
那两只触手先是舔过丝和泥的门牙,而在明两手慢慢握拳后,它们也开始吸吮丝和泥的舌头。
明很乐在其中,还期待丝和泥都能使劲吸吮。
但现在可是吃饭时间;一想到这里,明就觉得自己不该做得太过头。
不到一分钟,她就把两只触手收回来。
丝和泥把舌头转换成清洁模式,将留在触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