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尖叫。
而在这之前与之后,她和蜜的说话音量也未刻意压低。
这应该不表示露的耳朵有问题,明想,真正的露还躺在她的子宫里,眼前只是个非常逼真的投影。
既然梦境的内容几乎没影响到投影,就表示露的意识根本可能根本就没有进来。
摇篮里的露,只是个空壳;明可不愿意这么形容,蜜也一样。
突然,蜜转过头来。
她和明一样,也盯着露瞧。
「我好想把她带到公园去。
」蜜说,半睁着眼。
一开始,明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过了快五秒后,她才确定蜜的意思:就只是把露带到外面去晃晃。
不然还可能有其他意思吗?明想,觉得自己真笨。
「的确,」明说,小心翼翼的走到摇篮左侧,「不该让露待在这种阴暗的地方。
虽然她的皮肤这么白,不适合一下晒那么多太阳,但让她多闻闻外头的空气,会有助於健康成长吧?」蜜点头,而才过不到三秒,她再次强调:「虽然我们常会把她当成一般的婴儿来看待,但触手生物只要拥有够多的术能,就能构维持生命。
」站在摇篮右侧的她,不厌其烦的说:「露体内的术能早就已经全满,这都是因为明的缘故。
」这时,蜜把身体压低。
屏住呼吸的她,使劲伸一下懒腰;纯粹只是为了让明知道她现在的身体有多么柔软,倒不是哪边特别紧绷。
看似平凡无奇,而在被明喂养之前,这类动作可是会让她痛到咬牙。
明的反应不大,蜜猜,自己的用意应该没有确实传达。
果然要突显前后差异,应该像只蹬羚那样蹦蹦跳跳好一阵才对;问题是那样看来实在过於幼稚,在仔细考虑之后,蜜觉得,还是算了吧。
在现实中,蜜的体能比梦中还要好。
明已经给了她不少表现的机会,而未来,她还有得是机会表现。
想到这里,蜜忍不住说:「这一阵子,明照顾我们非常多呢。
」与先前不同,她只是纯粹的感谢,语气和眼神都不带有一点挑逗的感觉。
而由於触手生物和喂养者之间的相处方式,蜜想,要让这些话听来不带有一点性暗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就算她丝毫没有嘲弄的意味,明还是满脸通红。
伸长脖子的蜜,乾脆顺应气氛,以口鼻磨蹭明的腹股沟。
先前,蜜还希望自己的行为能稍微节制一些;看来,只要是和明相处,这类渴望总是高过预期。
虽然这种嘻闹还是带有不少调戏的成分,而一但感受到明的体温,蜜也懒得再去多注意形象。
明在笑出来的同时,也意识到一般的女孩在遇到这种情况时,会把双腿并拢;即便不想夹到蜜的头,也至少要用一只手去遮盖腹股沟,膝盖和脚背更是要尽量向内;如此含蓄,才是比较正常的反应,若再尖声抗议,这画面将更有感觉,哪怕明是边笑边说,也可以维持自己的淑女形象。
然而,明已经太习惯和他们亲密接触。
这导致她在蜜靠近的头半秒,就反射性的张开双腿。
很快的,明发现,自己根本是打算用阴唇或阴蒂去迎接蜜的口鼻。
太下流了!明想,即便身体线条被罩袍给覆盖,这样的姿势看起来还是非常不雅;虽没一下就分泌太多淫水,她的阴道还是紧缩了一阵又一阵,好像很期待能吸吮蜜的舌头或鼻子。
有超过五秒,明的脑中确实兴起不少邪念。
很显然的,即使身在梦中,她也很想要和蜜做爱。
可问题是,眼前的蜜显然才刚出生不到几周,极为年幼;虽然眼神和语气都与成年后的蜜无异,但在面对外型如此稚嫩的小傢伙时,竟也能发情,明觉得,自己真是变态到了极点。
就算喂养者必然异乎寻常,也不该如此;虽然明这么提醒自己,而接下来的发现,却让她更感到意外;自己的良知,竟在这时运作失常;一但缺少自内胸腹发出酸疼感,阴蒂和乳头都会迅速充血。
明咬着牙,试图压下充血,却只是让乳头和阴蒂变得更硬。
而蜜早在她张开双腿前,就观察到这些细节。
即便不看明的姿势,只看明的神情和闻明的味道,也能获得不少资讯;对於这些,蜜都是再熟悉也不过的了。
所以,她故意不做出任何评论,甚至假装没发现的样子;除了是让明感到好过外,也能同时观察到明挣扎的样子;如此恶劣的兴趣,她再短时间之内都不会任何人说。
事实上,在这不到两秒之内,蜜一连嗅闻了好几下;味道比在现实中淡上许多,不够过瘾,她想,吐出舌头;醒来后,一定要仔细品嚐。
光是在脑中複习明的味道,蜜就已经竖起耳朵。
而一但开始回忆先前的亲热段落,并预习往后的相处细节,更是让蜜乐到嘴角上扬、尾巴猛摇。
正好,明也有也有一样的想法。
这几天,她们做爱的次数非常多;质的部分难以比较,明想,而光提量,显然超过其他触手生物。
她和蜜相处的时间,可能也已经快追上丝和泥的加总。
这很合理,明想,不认为有何不妥。
说到蜜的压力,可不是在这几天之内才开始累积;就算是从贝琳达死后开始算起,也可能有近百年的时间,蜜一直被各种负面情绪给折磨到喘不过气来。
而长期过着这样的生活,却还能够顾及到其他触手生物的未来,蜜真是非常了不起;所以,明无论给予他们多少能量,又从他们那得到多少讚美,也不会彻底忽略蜜的贡献;想到这里,明也拒绝以「奇蹟」来形容蜜努力维持的精神状态,因感觉很像是把这结果视为是一种运气。
正是因为蜜没有彻底放弃,丝、泥、露和泠才有机会和明接触;相较之下,明觉得,自己的牺牲根本不算多。
往后,她就算必须把注意力移到其他触手生物身上,对蜜的关怀也不会彻底中断。
只要能稍微让蜜感到好过,都该尽量尝试,而明不会随便期待自己每次努力的效果会有多大,也不敢奢望蜜至今累积的伤痛能彻底消失。
当然,明想,治癒触手生物的方法不单只有透过性行为。
可这招对蜜还算有用,真让明感到无比庆幸;即便再怎么经验丰富,也渴望能藉着性爱来放松身心;先是治癒身体,并迅速的把关系拉近;虽然老强调性行为是多么的不可或缺,好像不太符合高道德标准;而明相信,自己一直都没有做错。
事实上,也正是因为他们在这方面从不那么保守,才令一切都往更美好的方向发展。
话说回来,若这样就不符合所谓的高道德标准,就表示那些出自卫道者的要求极不利於触手生物生存;本来就是如此,明想,咬着牙。
此时,所有对蜜缺少体贴的价值观,都该抛到一边去。
和以前一样,明才不管其他人怎么看。
已经过了不只五分钟,蜜对梦境的调整还未结束;除了令周围的环境变得更像是高级旅馆外,她好像还打算弄出类似大萤幕的东西。
还有得等,明想,再次看向露。
突然间,明好想替露选购婴儿车;在晴天时,把露给推出去散步,丝、泥、蜜和泠也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