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触手生物,都会让蜜更加兴奋。
过不倒几秒,没等明开口,蜜就将她的两边乳房都给握住;先以爪子搔弄乳晕,在用掌心附近肉垫夹弄乳头下缘。
闭紧双眼的明,呼吸变得急促。
蜜舔一下自己的鼻子,说:「除早就摸熟我们身上的多数敏感带,喂养者大人还和丝研究出一堆新的招式──」「噫咿──!」明大叫,使劲咬牙。
两人的对话才中断不到两秒,蜜又接着说:「我们推荐的玩法,明很快驾轻就熟,好像还在之后,又多出不少新的花样喔。
」明闭紧双眼、使劲咬牙;把嘴角抬高到极限的蜜,继续说:「丝和泥首当其冲,毕竟,她们是最早和明发生关系的触手生物,又是一对姊妹。
」比起「发生关系」,「姊妹」这个关键字更能让明的阴蒂和乳头都硬到发疼。
蜜在使劲嗅闻过她的颈子、左耳背与后脑杓后,继续说:「明也真是的,说什么要帮忙合好,实际上不过就是想要把丝和泥都给同时带上床嘛。
」就在明刚开口,想试着辩解时,蜜抢先提醒:「你可不能把『实现丝的梦想』给当成是藉口喔。
」果然,瞒不过蜜;既然如此,明想,就讲实话吧:「对,我无可否认。
最近,我是想尽办法把她们凑在一起,就怕自己做得太过分──」「我觉得就目前看来,明处理得刚刚好。
」蜜说,鬍鬚微微往上卷,「丝高兴得很,这不用说;泥虽然看来有些困扰,但在许多时后都是装的。
她们兴奋的点看似有别,实际上都差不多。
服侍喂养者大人,被喂养者大人疼爱;只要能享受到这两件事,身为触手生物的我们,还有什么好挑剔的呢?」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蜜,让两只触手去舔舐明的脚底。
早在肉块自地面展开时,蜜的腰后就接上两只次要触手。
明根本没发现,还被突如其来的湿软触感给吓到叫出来。
脚底也是敏感带,蜜想,呼出一大口气;在进入二十一后,绝大多数的人,好像都认为此处只适用於恶作剧;他们怎样也料不到,这种搔痒感,足以让人从屁股到阴蒂都颤动;说带有儿童风格,其实没那么纯粹。
果然,明不仅四肢伸直,阴道也使劲吸吮;位於子宫口附近,不少由精液和淫水混合而成的泡沫,都被挤压至破裂;「嘶哩」、「囌啵」等声响,让蜜边听边流口水。
光是左拥右抱还不够,明想,自己的对象最好还是一对姊妹;在得知丝和泥有血缘关系后,心中就老有一团黑影在张牙舞爪;把她们都给弄髒,才配称得上是真正的佔有!这会是一种病吗?要把别人家的双胞胎给吃得一乾二净,才会觉得自己的人生无憾,这种基因倾向根本连听都没听过啊!所幸,明不常对自己的亲姊姊兴起这类念头。
虽然明也曾怀疑,若没有蜜在一旁看着,自己极有可能滥用触手生物的能力,做出更多不道德的事情来。
只是,明在面对人类时,可难有从脸颊、耳根到额头都发烫的感觉;这样的她,若是真的对亲姊姊出手了,事后只会觉得自己不该被生下来。
而既然晓得这种罪恶感会带来多大的痛苦,就更不该让丝和泥去承受啊!想到这里,明也不得承认,自己真的很下流;无论是做为爱人或喂养者,都表现得极为糟糕、离谱。
抬高左边嘴角的蜜,继续说:「至於泠,虽然牠看来非常强壮,可一直到最近,他才把身上的大半甲壳都脱下来。
他的防禦能力还维持在一定的水平之上,这部分我们可以放心。
只是,现在他的全身上下,对於性刺激的耐受度极为有限。
明若完全不保留实力,他可能光是高潮一次,就会全身瘫软。
接着,他除了双眼变得极为黯淡外,还会在不到十秒内就进入梦乡。
」明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厉害,但感觉蜜所描述的景象,迟早会发生。
伸长脖子的蜜,轻咬明的左耳,继续说:「总有一天,我也会被喂养者大人给吸乾的吧。
」现在,喂养者一词除一些正面的含意之外,也是令触手生物感到畏惧的存在。
明轻轻敲打蜜的双膝,表示抗议。
后者强忍笑意,继续说:「原本,我是打算晚一点再告诉你的。
若喂养者大人做爱的次数变得更加频繁,会有碍健康。
」语气变得正经些的蜜,强调:「那种药,我们绝不会对明使用的。
」这项原则,明想,丝曾提到过。
然而,蜜一改先前的作风,不提过去,只强调现在:「反正,明也不需要嘛。
」说完,她搂着明的背;尾巴「啪唰」、「啦吧」的,拍击明的小腿。
曲起耳朵的蜜,一边舔舐明的胸口,一边笑着说:「这么容易发情的身体,实在是──」「我、我也只会对你们发情而已!」明大声强调,还握紧双拳。
在距离她们不远处的一棵树上,有几只野鸟被吓到飞走。
「我好高兴。
」蜜笑着说,以胸口和锁骨磨蹭明的肚子和乳房;极为柔软的毛发,表面微凉、气味丰富;在这之下,是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肌肉;被温润的脉动包围,配上那层比麵团还要粉嫩的肌肤,构成许多流畅但不失丰富性的线条;与粗壮、突出的骨骼一起,紧贴明的颈子以下、肚脐以上;配上适当的呼吸节奏,让这一切都显得更加緻密与多层次;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按压、划圈,不仅会使温度改变,也使气味散得更开。
血管本身的张力,与底下血液的流速,多少会在这过程中变得难以掌握;两人的味道,更是常彼此掩盖;尽管有许多细节变得模糊,但这整体的感觉,仍足以用奢华来形容,让明忘记淫叫,甚至忘记吞口水。
「可是啊,」蜜说,尾巴慢慢摇晃,「明还是个学生,竟然一大早就如此,看不出昨天那么晚睡呢。
」又一次,瞒着明的爸妈;这是没办法的,蜜想,而瞒着丝、泥和泠,感觉更像是在做坏事。
对此,蜜感到很兴奋,却想把责任都推给明。
当然,蜜不是认真的。
仅只是一时好玩,她想,鼻孔扩大一点。
下一秒,蜜就以右脸颊磨蹭明的额头,问:「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应该啊?」「都、都是蜜害的!」明说,咬着牙。
很难得的,她没把责任推给丝;因为,现在的主角是蜜。
除强调责任归属外,明还准备坦承更多细节;比起複习不久前的段落,她更想回忆初次失恋时的情形:「在蜜出现之前,我、我就,曾在浴缸里,幻想自己能抱着一只大狗──」又一次,明为表现得含蓄些,而没把话说完;即便有过先前的对话,却仍想有所保留。
明把下巴压在蜜的双乳间,说:「基本上,我脑中所想的内容,可不会只是嘻闹而已;所以,在第一次见到蜜的时候,我有种美梦成真的感觉。
」然而,承认自己曾拿其他的大型犬性幻想过,还是会让明有不少罪恶感;这种对话,真的是非常糟糕。
先前,她是主动要求蜜谈到过往;在密集交谈的同时,又释出足够的善意,确实有助於驱散烦忧。
这可不表示,以其他生物为对象的性幻想,能够轻易融入他们的轻热过程中;没有足够的证据显示,蜜会为此感到兴奋;她在听完后,若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