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丝,曲起右臂,摸自己的后脑杓;这傢伙,总是如此无耻;把自己的短处给视为是一大特色,又把别的谴责给视为是讚美;印象中,她早在遇上明之前,就有这种毛病。
为了平衡,轻咬双唇的我,开始丝的
道。
明看来一点也不意外,还非常高兴。
我的水,与丝的
水混在一起;除拌出不少细緻的泡沫外,还多出一种新的香气。
吸一大
气的明,笑着说:「丝和泥的体味正迅速融合呢。
」丝一脸陶醉,却无法专心嗅闻。
我才休息不到几分钟,就已准备好要对她使用主要触手。
既然丝一直都像个犯罪者,那我的动作粗鲁些,应该也没问题;现在,听到她大叫,会让我心跳加速;这样好像不太对,可一回想她平常嚣张的模样,就觉让我得这不算什么。
对丝,我不仅没省略前戏,还尽可能用上每一根次要触手;但的确,我和明做的时候,会更注重细节。
曲起四肢的丝,得注意我的抽节奏,才不至於喘不过气。
如今,妹妹的脸上除了快乐之外,还多出些许惊慌乃至於求饶的感觉;身为姊姊的我,在受到良心谴责的同时,胸腹处的紧缩感却是一直减少。
「好美。
」明说,一直盯着我们。
只要喂养者不反对,我就有继续做下去的勇气。
十多分钟后,我对准丝的子宫,
出大量
;「咕噗」、「呜哇」等声音更加尖细,因为她的子宫比我和明都要来得小。
屏住呼吸的丝,稍微抬起;她可以清楚看见,自己的肚子正慢慢变大。
双眼半睁的我,在觉得差不多后,便拔出主要触手;转身、明的
道。
「噗哇」、「吱啦」声响起,明稍微嘟起嘴、闭紧右眼;
水足够,可见她已经有心理准备。
我一边哈气,一边说:「我要让剩下的一点,包围明的子宫
。
」好贪心,我想,使劲咬牙;而如此直接的,用把每一条皱褶都给挤开,差点就会碰到露;让触手末端与胎儿的
接吻,光想就觉得不道德;看在明的眼里,我可能是触手生物中身心最为扭曲的。
同一时间,丝的眼神好像也在说:「姊姊真是太不应该了!」的确,等脑袋稍微冷却下来后,我的胸腹处又再次变得紧绷;过不到几秒,我连呼吸声都在颤抖。
只要有丝参与,我就很难在明的面前维持良好形象。
哼──都是丝害的!不知道第几次了,她让我看来像是一野兽;听起来像是在推卸责任,可本来嘛,是她把
况变得如此複杂。
丝很仔细观察自己隆起的肚子,根本没注意到我有多烦恼。
表有些得意的她,在和我的视线对上后,更是笑得像个小孩。
我虽然没有因此而脸红,腰上的次要触手却都伸长舌。
好可,但太不知羞耻了!不仅对自己的妹妹发
,还在她的身上贡献大量
;明最多只分到十分之一,我想,轻咬双唇。
我的表现,喂养者都看在眼里,啊──真想挖个,把自己和丝都给埋了!接着,装上两只主要触手的明,把我和丝都给抱在怀中;多数时,我和丝都一起大叫;可在抽
超过百次后,意识会变得有些模糊。
即便已经服下春药,连续高,仍会使我们的身体不受控制;瘫软、颤抖,或收缩;四肢倒还好,可
道如此活跃,会把
水都给挤出泡泡。
高时,我常会主动亲吻丝;一直注意呼吸节奏的她,往往要慢个几拍,才会一点又一点的回应;真个迟钝的妹妹,和平常的禽兽模样又大不相同。
过快半小时后,明终於达到高;双眼半睁的她,一直盯着我和丝的肚子。
「你们连妊娠线都跑出来了。
」明说,舔一下左边嘴角。
简直像是怀胎不只八个月,我想,肚皮好紧绷;明真不愧是喂养者,已来到一天的尾声,却不见疲态。
接下来,明除了拥抱我们之外,还说:「你们一起挺着大肚子,把我的脑袋给夹住吧。
」我和丝都很不好意思,但还是照做。
嘴角上扬的明,一边摇晃脑袋,一边说:「听到你们肚子里的声响,让我从脸颊、耳根到眼窝都发烫呢。
」「明好漫。
」我说,差点流下水。
丝伸长脖子,问:「那我呢?」呼吸急促的丝,很期待从自己的姊姊那得到正面评价。
我皱着眉,说:「丝是个变态!」「哼呜,姊姊两套标准!」丝一边嘟着嘴抱怨,一边摸自己的
唇。
接下来,她竟然谎称:「这里──有点痛痛的。
」一开始,我还以为丝这两天过於劳。
过不到几秒,她居然说:「都是姊姊啦,动作太大太急了。
」讲!明的动作更快,且早在
前,丝的
水就已经多到满溢出来,绝对没有润滑不够的问题,一下就能到底──可这样讲,很像是我在推卸责任;态度恶劣,用词也过於粗鲁;是不是应该先主要触手的尺寸开始说起?我和明的可是差不多──不不,那样也太……明瞇起眼睛,笑着说:「是吗,那让我舔舔。
」面对丝的胡闹,居然想到用如此颇具趣味的方式来处理,真不愧是喂养者。
明早在张嘴前,就已於舌周围累积不少唾
;过不到几秒,她就把丝的
部都给舔遍;「嘶囌」、「啾噜」声不绝於耳,让我又分泌不少
水。
只要很会装可怜,就能被明用这种方式检查、治疗,呜──好羨慕。
先前,我才是被丝粗鲁对待,应该更有资格受到同;这孩子,除贪心外,还很不老实呢。
常是落后一步的我,越想越不心;於是,我乾脆也伸长舌
,和明一起舔舐。
跪在地上,贴着明的左脸颊;碰触明的舌尖,使劲亲吻丝的蒂;两根舌
,都进
道中段。
果然,不要几分钟,丝就再次高;温热的腺
出,落在我和明的脸上。
闭紧双眼的明,先用自己的舌替我清理脸颊,然后才是用次要触手来清理丝的大腿内侧。
又一次,明的温柔,让我和丝都陶醉到说不出话来。
晚点,我和明一起洗澡。
丝只送我们到浴室,没有前来帮忙。
「我接下来就不打扰姊姊了。
」丝说,还弯腰九十度。
皱一下眉的我,真想回一句:「你现在说这种话,已经太迟啦!」今天,明也多吃了些
。
我在制作宵时,会记得把这部分给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