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现阶段的发展看来,这应该是最好的选项了。
之后,我还是重複那句老话:「明能成为我们的喂养者,真的是太好了!」几个小时过去了,太阳刚下山。
今天,主要是由丝和泥负责满足明的需求。
我停下手边的工作,专心聆听她们的叫声。
在丝和泥都各高两次后躺,明平躺在床上。
后者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看着墙上的历,说:「原本,我打算每做一次
,就在当
的栏位画个叉叉、红心或圆圈。
」「方便在寒假结束后回味?」丝忍着笑,说:「可真这么做的话,两面都是红色的喔。
」的确,虽不是用笔刷涂满,但就像丝描述的那样。
明因为难为,而把脸藏在泥的触手裙中。
过不到几秒,泥又再次高。
我不用亲临现场,也晓得,是明偷舔了几;这么有效率,八成是瞄准
蒂。
果然,丝马上说:「居然能在那一堆触手中直接攻向重点部位,真不愧是喂养者大。
」鼓起双颊的明,有些齿不清的说:「叫、我──明。
」接下来,是明用吻来堵住丝的嘴;也把不少泥的
水给送过去,我想,这也符合丝的期待。
蜜的药持续发挥作用,丝和泥都没有融化,然而──「姊妹俩都使不出多少力气的话──」我说,用右手摸一摸下,「表示次数已快到极现了。
」几分钟后,我负责清理现场。
大部分的时候,我比较依赖室内设置的清理系统;只有在碰触她们的身体时,我才会使用自己的舌
。
明笑了笑,说:「高后,来一点全身按摩,感觉对身体很好呢。
」睡前,明要再洗一次澡。
就在我正准备要打开水龙时,她握住我的主要触手。
几乎完全跪在地上的明,主动帮我;她已经很习惯用次要触手调整姿势,而我也稍微改变展开的
室结构,来配合她的双腿和肚子我几乎没讲话,因为实在太舒服了;当明问「要不要用上
房」时,打算使劲点
的我,却只能像触电一般颤动全身。
过不了多久,我又对着明的全身上下──先是瞄准
房、脸颊和颈子,然后再改朝向额
、肚子、腰侧与腋下等处──,让洗澡的时间又拉长一些。
最后,明回到房间里。
她在丝和泥的陪伴下,很快睡着。
蜜没有打电话回来,我想,她应该不至於抱着古董或现钞露宿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