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醒来。
由於拖了一段时间才睡,我想,吸一
气;一睁开双眼,就看到已经推开棉被的明,正在床边伸懒腰;在不到五秒内,我就四肢与次要触手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
「有泥的味道。
」明说,轻轻嗅闻。
昨晚,我吃下不少泥的体;若我多次试图拥抱和亲吻她,并因此遭到几次反击的话,就会有更多味道。
我是想过,但没那么做。
一直摆出防禦姿势的泥,应该也感到很意外。
知道明会怎么猜,我赶紧解释:「姊姊在练习分娩之后,几乎是完全瘫软在地上。
而我虽得到不少便宜,但没有表现得多蛮横;就是姊妹之间的小玩笑,比以往还要轻微。
」也只有在跟明解释时,才会准备这么多的台词;平常,我要说服自己的良心,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力气。
「所以啊,明首先闻到泥的味道,也是不奇怪的。
」我说,右手指着天;没强调这事是在室
处发生的,也未提到详细时间;既然如此,可以把那些
乾掉的痕迹也推到姊姊身上吗?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明说:「可在那之外的,都是丝的
气味呢。
」伸长脖子的明,吸一大气。
在这之前,她也看得很清楚;经过那么长的时间,我的已经变得很像几张极薄的纸屑,零散铺盖在枕
附近「因为留在房间里的,大部分都是我的体
。
」我说,双手於腰后磨蹭。
此外,原来明早已练成只闻味道就能判断附近的体是来自於谁。
太了不起了,我好感动!沉浸在这种绪中的我,完全忘了要继续解释,也没注意到泠已经在门外。
他带来水和热毛巾,并知道要先敲门;即便没穿燕尾服,他也已经够像个管家。
喝完两杯水的明,在仔细擦过脸后,抓住我的双腿;意思很清楚,我想,笑出来。
明一边笑,一边说:「不好意思啰。
」哪儿的话,我想,再乐意也不过了;如果我假装吓一跳,明搞不好会花更多功夫安抚我。
不,现阶段,别让她有太多罪恶感;所谓的调,应该是更轻盈、柔软的。
从刚才到现在,明看来一点也不生气;这是否表示,她不知道我手的事?比起那些太琐碎的项目,做
时的细节,才是我更为关注的;尽管很兴奋,我还是吞下一大
水。
因为已经充分润滑,明在时,应该都不怎么费力;不过,显然是因过分紧张,导致
道变得比平常狭窄;那种做坏事快被逮到的感觉我很喜欢,可生理方面却过度反应。
双眼半睁的明,开:「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吧?」看到周围的痕迹,明应该早就已经猜到大半;可就是要听主事者坦白,开
的完成度才够高;都和她相处这么久了,我想,完全不需要提醒。
在接下来的半分钟之内,我全招了;说来惭愧,上次我对蜜这么老实,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明除了用眼神吐槽我外,偶而还会吹几声哨。
刚收起毛巾的泠,没有表示些什么。
在我低下后,明说:「在我身旁手
就算了,你居然试图诬陷泥。
」丝竟然是这种,刹那间,我彷彿听到明亲
这么说。
抬起,看到她的嘴角下垂,真是让我紧张到腿软;有那么几秒,我甚至因为压力过重,而感到胃痛。
该不会,明觉得我很噁心吧?想到这里,我的脸色开始发青。
明鄙视的眼神,即便只有姊姊的十分之一锐利,带来的杀伤力却非常强烈。
明是喂养者大,是我未来的老公,也是我献出第一次的对象──「如果──」我说,全身颤抖,「明要是以后决定和我保持距离,那──」「没那么严重啦。
」明双手一挥,笑着说:「但我还是要好好惩罚你!」以喂养者或老公的名义,我想,吸一
气;明眼中的欲火,再配上满满的
食
笑容;除温柔之外,还有强烈的征服气息。
而只要稍微转移注意力,下半身就不会那么紧绷;这种诀窍,我居然忘了。
数秒前,我还担心到有点难受;如今,随着明的,那些讨厌的感觉都烟消云散了;这般起伏,比洗三温暖还要过瘾。
啊──若她表现得更强硬些,我一定会连骨处都发痒。
快速挺腰,几乎每一下都能点到子宫,实在是──「太舒服了!」我说,抓住明的肩膀。
在绪如此激昂的时候达到高
,我想,极有可能会昏过去;先屏住呼吸,再闭紧双眼。
过约五秒,我成功分散体内的寒暖流,却也因此而流了不少汗。
「好香甜。
」明说,使劲嗅闻。
过不到几秒,她就伸长脖子,舔舐我的顶;几乎同时的,她也用手肘轻触我的腰
;至於我的背脊与肩胛,也早就落
她双手掌控中。
打从一开始,我的体温就比明要高一点;这些碰触,有助於降温;几乎每次,我都会因为她的轻搔而颤动全身。
而我每叫一声,她的主要触手也会以一阵强烈脉动做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