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又散落在腹股沟等处;数条细长的丝线,与数不清的细緻泡沫,都是摧毁后又迅速再造;「吱啦」声不断,还好像越来越浓稠;不讲求什么对称性,所以才称得上是变化无穷;我和明,都常看到入迷。
不用精液块或精液囊,是为了减少明的身体负担;虽这么想,我又不轻易拔出去,甚至很少停下动作。
明没抗议,露也未表示任何意见。
然而,良心又剧烈运作的我,正流下不少口水。「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明大概以为,我之所以会这样,是因兴奋的缘故。
那正好,我想,屁股夹紧。
为制造更多泡沫,先故意不插到底;怕刺激不够,我还以舔舐与抚摸来弥补。
刚抬起头的明,视线无法越过乳房和肚子;她一边摸自己的腹股沟,一边说:「里头,蜜的印记又增加了。
」「明总是润滑足够,又泡过灰池──」我吞下一大口口水,强调:「基本上,不会受到伤害;但老实说,一点改变仍是难以避免。
所以,我们一直让主要触手维持在明能够应付的大小。
」「蜜还仔细舔过呢。
」明说,脸非常红,「混入唾液,并进行按摩;以保养来说,可真是做得非常彻底。
」接下来,深吸一口气的明,开始就自己最好奇的部分提问:「丝、泥和泠留下的痕迹,蜜在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可以感受得到吧?」「那、那得要像泥那样深入才行。
」我说,垂下耳朵;把舌头伸长,非常简单,但我不想抢走泥的工作;要确立个人风格,得选在其他方面表现;有艺术家气质的泠,也晓得这个道理;算是为差异而差异,但很有挑战价值。
技术才是最要紧的,我想,分开十根手指。
每个触手生物,都比寻常人类要重视前戏以及内心感受;有些苦行僧,很希望能把肉体和心灵分开;但我们都知道,这两项往往是密不可分的。
我无论是採用哪种型态,都保有犬科动物的特徵;肉垫、爪子和各式毛发,既能刺激明的羞耻心,也能给她带来非常大的满足感。
呼──通常,该探讨到更深层;一直聚焦在这些感官方面的,虽然肤浅,却还是能给我带来不少安全感。
在我舔去一部分的精液后,明终於张开眼睛;只有眼脸变得乾净,其他像是额头和耳朵等处,仍被精液给覆盖。
太美了,特别是明的头发和颈子,几乎都黏在一起;好像有点闷,还逐渐乾去;整体形状很类似连帽披肩,我想,又吐出舌头;用最不道德的元素,拼凑出的禁欲风格,这其实就是标准的挑逗公式在这个时候结束,刚刚好;然而,一看到明的笑容,我的下半身又变得不太安分;强烈的脉动,令充血很难在短时间之内退去。
不用等明进一步勾引,我就再次挺腰;之后,总共射了几次,我根本忘记去数。
明的喘息和尖叫,听起来都没有那么可怜;双眼半睁的我,在感到安心的同时,好像也逐渐失去理智。
丝曾说过:在取悦喂养者之前,得要先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
有超过十分钟,我一直舔个不停;明的颈子、乳房、耳朵、眼脸、鼻樑和额头,甚至连眼头,我都没放过。
和真的狗没两样,也许,还更过分一点;没有计算,更没有忍耐,只是凭着直觉;而就算是动物,也不会一直这么野蛮;但──无可否认的──有不只一瞬间,我们很乐於让这次的过程带有更多原始色彩。
露居然没抗议,令我感到非常惊讶;难不成,在这样的快节奏中,真会让她感到特别安心?我一边轻轻抚摸明的肚子,一边小声说:「跟摇篮一样。
」这句话,令明的阴道收缩,喷出大量腺液;虽是极为简单的形容,却让她的高潮时间提前不只两分钟。
抬高嘴角的我,呼出一大口气;知道自己没做错,内心的雀跃感更是怎样也止不住。
又过了约十秒,明也没要我停下来;相反的,她还会为了要我继续下去,而轻动双腿;如此受到欢迎,让我忍不住张大嘴巴;主要触手不仅硬到发疼,还时常颤抖;寒暖流又再次相会,并变得尖锐。
我只要到了极限,屁股自然就会夹紧,尾巴和耳朵也都迅速垂下。
每次射精,我都会扫过明的肚子;不是偷偷来,就是直接瞄准。
比起弄得像是不小心波击到,我更喜欢后一种做法;非常大胆,也最过瘾;明也早就发现,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把精液林在孕妇的肚子上,总是能让我感到非常陶醉;好像在跟大家宣告,明是我的人;连她的孩子──哪怕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也是属於我的;好粗鲁,比真正的禽兽还过分。
就算良心不断挣扎,瞇起眼睛的我,还是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把精液给抹开,比装饰甜点还要仔细;十指间的「嘶啾」声,与结合处传来的「噗噜」声,听来非常悦耳。
为了尽兴,我还时常变换型态;速度虽快,却有点彆扭;一下正常位,一下背后位;好像不小心把明当成是玩具来摆弄,却又根本没搞懂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精液与淫水拌出的泡沫,被洒得到处都是;就在我开始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既过分又无聊时,明说:「哼哈、无论蜜是什么样子、嗯、我都好喜欢。
」曲起双臂的她,一边笑,一边强调:「不过,被一双大手抓着,感觉是比较过瘾。
」说完,她勾住我的腋下;这种稳固感,让我流出一堆口水。
有几次,我的肋间和腰侧被明的手肘擦过,带来些许搔痒感;正是因为有这些刺激,才会让多次射精的主要触手一直没法软下来。
深吸一口气的我,右手搂着明的背,左手捧着明的屁股;动作很大,但力道尽可能轻;继续以不压迫到肚子为前提,积极回应。
抬高下巴的明,舔一下左边嘴角;和我料想的一样,她一确定自己的双手和次要触手都有好好撑住身体,双腿就会开始不安分;特别是脚跟,时常在我的屁股和大腿上磨蹭。
就算不提年纪,光体型的差异,也总能让我产生罪恶感。
看起来好像是在犯罪,我想,双眼紧闭。
不过,明在迎接抽插时,可是完全不抗拒。
「不像受害者呢。
」我说,嘴角上扬。
嘴巴半开的明,吐出舌头。
我一边吸着她的舌尖,一边说:「就这么想要我的精液吗?」如此积极的态度,再配上适度的娇羞,常让我开心到昏头;难怪,今天很容易就射出来;只要明不觉得这样很逊,那我也不会多在乎。
是离开几天,却好像几年没见面似的;这样的我,跟真的狗没两样;类似的吐槽,明还没有做过。
好可惜,我想,垂下耳朵:她不是没想到,就是又担心这样会不太礼貌。
以前,我会主动提起;不怎么自然,但能够迎接那样的发言,确实能让我感到身心舒坦。
从刚才到现在,明的热情程度,其实也跟我差不多;说不定,可以颠倒一下;现在,就让我来,把她形容成是一只狗!──还是不要吧,我想,眉头轻皱;要是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可能会破坏气氛;即便早与那形象有不只一点重叠,口味也实在太重;虽然打从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