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明知道我在想些什么,马上回:「一般人可没机会像我这样。
」她在伸过懒腰后,说:「该趁着还年轻,多做几次;虽然没法和外人炫燿,但以后回味起来,绝对会让我觉得自己没有浪费太多光阴。
」明的眼神很坚定,语气中也未有任何懊悔与不确定感;都已经过了这么久,比起思考以后要怎么补偿,应该先感到放心才是;毕竟,年仅十六岁的喂养者大人,都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会感到有些心疼。
话说回来,明若真在这个时候突然反悔,我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所幸,面对我的怀疑,她不会感到厌烦,最多只是觉得难为情。
我可以想像,丝或者泠会这么吐槽:「你如果担心会出什么错,当初别问这些笨问题就好了嘛!」泥应该不会说得这么直,露的话──我不清楚。
明一边看着我,一边把鼻子以下都藏在自己的双臂与乳房后。
内心不是特别平静的我,还特地竖起耳朵,研究明的脉搏;速度很快,是因为害羞;她没有说谎,太好了。
又一次,我偷偷摸摸的做了一些事,却不敢和明坦承。
现在,没整个人进到明的子宫里,除很可惜之外──好像还有点失礼,我想,鬍鬚抬高。
肉室内从没有过这种规定,连类似的都没有;不过,新的时代已到来,某些共识正逐渐形成;明当然是推广的主力,但丝的任性,也不容忽略。
总而言之,我们是不可能拒绝的。
乾脆拜託泠,把这些事例都化为文字;单是弄成一本书,还不够;最好是配上简单的插图,印在肉室的墙上,真有那一天,明应该会惊讶到说不出话来;那几面墙,应该会比许多金字塔内的壁画还要精采。
一想到她极有可能会因为过於羞耻而逃离肉室,我的主要触手又硬到发疼。
这点子实在很过分,短时间之内,我不会和任何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