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后,会想以舌尖轻点;嗯──甘中带酸,如此深奥,远胜过上好的渍物。
为了再次品嚐那滋味,我会努力当个文明人,哪怕可能只维持不到十秒。
稍微蹎起脚的我,说:「你几乎没变呢。
」不只用正常些的问候,连表情也温和得很;不为别的,就是要让她觉得我刚才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开玩笑。
头几秒钟,我是这么期待的;於是乎,当他变得更加生气时,还真让我吓一大跳。
「啥?」丝说,弯下腰来。
嘟起嘴巴的我,反射性的往后仰。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睁大双眼时,看起来很像是一只猛禽。
「这里,还有这里──」她一边说,一边指着自己的头发;没别的意思,就只是要我看得更仔细些。
的确,不仅轮廓更完整,还多了一点绿中带蓝的装饰色。
接下来,她开始摸自己的肩膀和膝盖;四肢外型变得複杂,功能性也是以前所不能比的。
这几个部分,当然是首先映入眼帘;多数的触手生物,在术能不足时,会从最末端开始退化;在关节几乎都消失后,就变成只能用次要触手来处理那些较複杂的工作。
我不是没注意到,只是不想让开场变得太複杂。
论重要性,头发远远比不过四肢。
可垂在她脑袋两边的那几束,真的很像糖果,啊──我好想含在嘴里;只看一眼,就迷上了;在我心中,那些已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而她的女性生殖器,也是漂亮得没话说;这一处,丝大概是因为不好意思,才没有特别强调。
虽然她现在光溜溜的,但从以前开始,她是个保守的孩子;不仅拒绝谈论和生殖器有关的话题,也比任何人──特别是她姊姊──都还要适合穿裙子。
丝初次接受喂养时,铁定遇上不少困难;说不定,会因为不太会使用主要触手,而像小孩那般哭泣;毕竟,她的内在比较接近女孩子啊!至於喂养者,我猜,就算她未搞清楚状况,也不熟悉触手生物的身体构造,在面对像丝这样的小可爱时,铁定还是会表现得既强势又主动。
我们退化到最后,只剩下一种生殖器官的过程,明八成不清楚。
只要严重缺少术能,诸多系统的退化将难以避免;因此到后来,为了让几个最主要的部分能顺利运作,我们会乾脆舍弃某样器官。
首先,从两种主要生殖器之中择其一;若是不乾脆点,不仅无法暂缓退化,还有可能导致两边都失去功能。
我几乎是没怎么考虑,就把主要触手拿掉,其他人则是彻底相反。
为什么?因大部分的触手生物都觉得,喂养者会是一位女性;虽说最后也的确是如此,可这事基本上毫无根据。
我总是一边咬着双唇,一边猜:他们是凭自己的喜好,或又是参考蜜的爱人。
虽说当身体开始退化时,直觉等都会变得敏锐,但那还是与真正的预知有好一段距离的。
只是「从结果来看」,丝的选择没错;终於,到了这个时候,运气开始站在我们这一边。
即便如此,我也绝不会说什么「感谢上苍」等话;正因为奇蹟从不存在,我们才会花那么多时间去寻觅,并始终都无法让当下显得不像是在赌博。
丝令自己的阴唇、阴蒂和阴道都消失时,我可是伤心了好一阵子;要不是怕被误认为变态,我还真跟她说:「当时的一切,我都记的非常清楚。
」像是用舌头舔过一般──噗,就算失去视力,头脑又越来越不好,光凭嗅觉,我也能拼凑出大致的情景,连触感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现在,我看得很清楚;一点也没错,丝从头到脚,都变得──「更漂亮了,咕呼──」我一边说,一边使劲磨牙;差一点,我就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原本,还想强调从里到外的变化,并用鼻子点出她的子宫位置;这样很浪漫,但丝可能只会觉得噁心;正因为找到喂养者,才能够提高这类器官的完成度,很值得庆祝。
以上公式,必较适合像我这样的成熟女性;对於一个会时常躲在大家的屁股后,宁可整天沉溺於书香中的女孩来说,口味还是稍嫌太重了些。
为了让自己看来像个爱护晚辈的好姊姊,我可是一直选择牺牲。
多次舔湿双唇,连手心都开始冒汗;要是我能成功隐藏自己的真面目,事情会更好办,但果然──还是办不到。
体温上升,嘴巴就会很难闭起;而我每哈一口气,身上的味道也会变得浓郁,简直比蜜还要像一只野兽。
和先前一样,丝没有后退,只是让双手与次要触手搭配在一起;也太认真了,让我完全没法进攻;她的防禦,其实不算什么;问题是我现在的体型很接近幼儿,无法像以前那样,只用一只手就把她吊起来。
刚才,丝所强调的那些变化,在不依赖任何化妆品的情形下,可是得消耗不少术能。
不仅全做到,还没有变得虚弱;这表示,喂养者常常疼爱她。
对此,我实在很难想像,甚至有点不愿意去想像。
但──也正因喂养者对她够热情,让我有机会看到她用那种方式来展现自己的身体;明明是那么得娇小,却很快摸过自己的手脚,还一脸骄傲;看一个极像小学生的孩子,做出不符合自己外在形象的事,实在──棒极了!我像个有教养的淑女,用右手的食指到无名指掩嘴而笑:「呼噫、噗嘿囌──」糟,听起来还是很像坏人;本以为,只要稍微控制呼吸的节奏,再让表情变得正常一些,就万无一失;果然──我还是太天真了!幸好,丝正忙着强调自己的肌肉线条──这部分也是複制自喂养者──,没注意到我的血管浮凸、肩颈颤抖。
这个时候,我要是屏住呼吸,搞不好连眼珠都会胀到快掉出来;比起用什么奇怪的招式来逼自己冷静,还不如花更多精神在欣赏眼前的景象。
此刻,我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但还是用右手遮住嘴巴。
在遇到喂养者之前,丝四肢的外型都极为简单,功能也很阳春;前后的差异之大,用「脱胎换骨」来形容并不为过。
我若未退化得太厉害,也能够靠着几次喂养就获得这一切。
可要是没在明的子宫里待一个月,反而才是亏大了──我是担心自己被骂厚颜无耻,才没那么强调。
不过,这些想法,其他触手生物应该都猜得到;再怎么说,我们可都是同类啊。
除此之外,明不晓得,我的情况其实更为複杂。
为了顾及到我的感受,其他人都有好好保密;於是乎,我应该表现得保守内敛,好报答他们;通常是该这样想,但我不喜欢。
继续看着丝,心跳多次加速;瞇起眼睛的我,除多次感谢那个叫明的孩子之外,脑中也冒出不少扭曲的念头。
现在,丝为了展现自己的身体而摸个不停,看起来已经很色情了;真想再倒一桶上好的橄榄油,让她的全身上下都变得又滑又亮。
就算她因为害羞,而把重要部位都遮住了,也没关系;事实上,那样会让我更兴奋。
在拍完照片后,我得灌一堆烈酒,才不至於叫出来。
这画面是不怎么正经,但我模仿狼嚎时,可是连蜜都比不上;真的会让附近的一票犬科动物都跟着回应,野性色彩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