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
单是这些女子的衣饰、花冠费用,每人便超过一百金铢,奢华可见一斑。
城中的寺观自然不甘人后,咸宜观、玄都观、大兴善寺、大慈恩寺这些名观大寺,都纷纷建起灯树、灯塔。
连信永都在刚失过火的兴福寺内立了一座灯塔,据说投资过大,不得不向波斯邸借贷了数千金铢。
最壮观的,莫过于大明宫。
在仇士良的筹划下,西起兴安门,东至延政门,长近四里的宫墙上,建起一座连绵的灯楼,丹凤门的城楼上,更是建起一座二十丈高的巨塔,布置的灯烛更是不计其数。
一阵浩荡的长风吹过,城中星罗棋布的无数灯笼和烛火都摇曳起来,犹如星河银海,波起涛伏。
“真美……”繁星般的灯光映在黛绮丝碧绿的眸子中,她痴痴望着这座宏伟壮丽的帝京,禁不住发出一声轻叹。
程宗扬拥着她,坐在屋脊上,目光中同样充满了惊艳。
对于唐国的富庶与豪奢,他很大程度上只存在于概念中,即使亲眼目睹,亲身接触,也仅仅流于表面的感知。
毕竟在他记忆中,这是一个相隔一千余年的朝代,就生活水平和技术能力而言,和他生活的年代相比,跟原始社会也差不了多少。
直到此时他才发现,除了工业能力和现代科技,长安百姓的生活条件,竟然不比自己穿越之前差太多。
单是这短短数日内遍布各坊的灯轮和灯楼,就让他深深感觉到自己受了欺骗——难怪自己想在兴庆宫搭个架子会这么麻烦,合着满城的材料和工匠,都忙着给青楼、寺观建灯塔去了。
早知如此,还不如打着杨妞儿的名义,自己出钱在兴庆宫建一座灯楼。
结果为了保密,搞得鬼鬼祟祟的,最后也只建了个半吊子。
“来,这边也看看。
”程宗扬抱着黛绮丝,在屋脊上转过身,往城南方向望去。
比起北城灯光的稠密,南城略显稀疏,但高耸的大雁塔此时灯火全亮,犹如金身的佛陀,巍然矗立,使得北城的人间烟火都为之失色。
黛绮丝沉浸在这难得一见的盛景中,程宗扬的目光则越过大雁塔,往视线难以企及的远处望去。
长安城东南是蓝田,再往南,越过金州,然后沿着秦岭山脉崇山峻岭之间的山路一路西行,途中会经过一个小小的村落:留仙坪。
罗令是在昨天中午遇到的那些商贾,他们既然选择在留仙坪住宿,最快也要今天上午出发。
蛇奴和罂奴至今没有传回消息,很可能一路追踪义姁的行迹。
运气不好的话,也许昨晚会赶到留仙坪——正好撞上那帮晴州人。
如果她们够机灵,立刻设法脱身,最快明天晨间就有消息。
也就是说,假如明天夜间还没有她们的音讯,那便凶多吉少了。
程宗扬目力再好,也看不到远在群山中的留仙坪。
事实上,他连娑梵寺下院那座寺塔都看不到。
光王李怡一直躲藏在寺内,除了杨玉环,再无人知晓他的去向。
可笑的是,唯一关心他的,也只有杨玉环一个人而已。
其他宗室亲王早把这个边缘人抛到脑后,甚至有些人还不知道他已经失踪多日。
再近一些,便是灞水。
不知道死丫头在哪儿闭关,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自己的话,悄悄游到灞水,也不知道她在水下会不会冷?本站地址随时可能失效,记住发布邮箱:@gmail.C0M本站地址随时可能失效,记住发布页www.01Bz.nEt永`久`地`址`2u2u2u.明天是上元佳节,等她回来,正好赶上一起观灯。
难得过节,老贾总不会那么不近人情,还要拦着不让自己出门……的吧?视线落入城内,那座雄居城南的大雁塔分外扎眼。
窥基那秃驴纠集的各方势力,魏博的乐从训被自己打痛,龟缩在府邸内,跟条死狗一样舔舐伤口,连日不敢露头;宦官死了个王守澄,今晚一过,剩下一王三公不立刻爆发内斗就是好的,何况还有那位皇上在暗中觊觎,想要将这些阉奴一网打尽;道门的威胁已经解除,连白霓裳都成了自己胯下的禁脔……想起白霓裳,程宗扬禁不住回味了一下。
原本说好今晚采了她的后庭花,白仙子自己都答应了,可罗令带来的消息,让程宗扬本来就已经满腹的心事又添了一樁,只好暂时放下。
毕竟当初给白仙子开苞的场面都够凑合了,后庭初次再草草了事,末免太对不住这位又乖又听话的白仙子。
起码给她一个像样的体验,免得以后回忆起来,全都是各种不堪回首的凄惨场面。
因此见过罗令回来,程宗扬只搂着白霓裳用了她的小穴,让她好好感受了一番身为女子所能获得的极致快感。
白霓裳是个连新手村都没出的新手,在程宗扬的全力施为之下,这位风姿绰约的仙子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挺着小穴,被他干得仪态尽失。
持续近半炷香的高潮耗尽了她所有的快感和精力,在挤出最后一滴阴精之后,白仙子便在高潮的抽搐中昏睡过去。
程宗扬意犹末尽,索性又叫来合德,在小美女娇滴滴的玉涡美穴中尽情享受了一番。
直到这个温柔软萌的小美人儿被自己压在身下,干到花枝乱颤,小穴阴精四溢,几乎要哭出声来才放手。
蛇奴、罂奴、阮香琳、死丫头、惊理,先后离开,各奔东西,程宗扬心里本来就空落落的,没有个安稳,再加上留仙坪的消息,让他对诸女的安危又多一分担忧,心下不免郁燥。
他本来想着和白霓裳、赵合德云雨一番,好放松一下,然后抱着她们到屋顶看看风色,结果两女都被干得神思昏沉,疲不能兴。
程宗扬不舍得让她们勉强撑着身体,在房顶经受风寒。
赵飞燕更不行,她怀着身孕,自己呵护都来不及。
其他侍奴自己又没兴趣抱她们看风景,于是干脆找到黛绮丝,抱着她上了屋顶,看看外面的夜景,也好让无法动作的她能散散心。
程宗扬和黛绮丝同披着一条狐皮大氅,除此之外,两人身上都再没有任何衣物。
大氅内,两具赤裸的身体肌肤相接,中间没有任何遮掩和阻碍。
怀中的波斯美妇温柔似水,丰艳的胴体滑腻如脂,而且自己怎么摸都可以。
经历过无比绝望的黛绮丝,对自己这位拯救者虔诚到了敬若神明的地步,无论自己做什么,她都甘之如饴,甚至将自己把玩她的肉体视为莫大的荣耀。
程宗扬也没客气,他将黛绮丝搂坐在怀里,将她两条白滑的美腿并起,放在自己腿上。
胯下的肉棒一柱擎天,紧贴着她的臀沟,从她丰润的大腿间伸出,然后一手把玩着她饱满的雪乳,一手抚弄着她娇小而又柔艳的处子嫩穴。
黛绮丝玉颈软软贴在他颈侧,身子斜靠在他怀中,就像是骑坐在他的肉棒上一样,挺翘的玉鼻中发出温柔的呼吸声,那张充满异域风情的美艳脸孔上,洋溢着喜悦的满足和崇敬。
“尊敬的拯救者,”黛绮丝轻柔地说道:“你可以随意使用黛绮丝的身体,用她的身体做任何事。
”程宗扬低笑道:“想让我插进去吗?”“你的眉头紧锁,眼中有忧虑,你的愁绪像夜色一样浓。
尊敬的拯救者,”黛绮丝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