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句不外传的秘诀,其一便是……”中行说卖了个关子,说了半截便住口不言。
周飞连忙抱拳,“请总管大人明示。
”“欲求长生,引刀自宫——听说过吗?”周飞赶紧摇头。
钓起他的胃口,中行说才道:“人生七十古来稀,寻常人年过半百,已经是黄土埋脖。
瞧瞧唐国那些个帝王,锦衣玉食,享受不尽,可活过五十的有几个?能上看七十的,就一个抚王李纮!再看我们阉党群豪,无不长寿!只要挨过那一刀,寿命都是七十起!活到九十、一百多的都一大把。
长生之道,正在其中!”“真……真的吗?”“嘁!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咱家骗的?又不是什么忌讳,自己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那是,那是。
总管大人息怒。
”周飞连连道歉,总管大人被他哄舒服了,才接着开口,“还有,你可知道真正的绝世武功吗?”绝世武功?“一旦练成,便是天下无敌!”中行说感叹道:“可惜我净身之前,元阳已失。
若是像李郡王那样割得早,单凭目光就能杀死你!”元阳?我有啊!周飞激动地说道:“请总管大人赐教!”“这是我阉党不传之秘,岂能说给你这个外人?”中行说上下打量他半晌,“除非你给我立个誓来。
”周飞连忙赌咒发誓,上不传父母,下不传妻儿,一辈子烂到肚子里。
“法不传六耳,你且俯首过来。
”中行说口气越发神秘,“这里头的八字真言,你且听仔细了。
所谓欲练神功,引刀……”两人越说声音越小,周飞竖起耳朵,头离得越来越近。
鼓打五更,楼内终于传来一阵脚步声。
黎锦香一手扶着墙壁,蹒跚而出。
她低着头,散乱的秀发半掩在雪白的面颊上,双目红肿,泪痕斑斑。
原本的小衣已经不见踪影,身上只缠了一条红绡遮羞,赤着白玉般的双足,纤柔的身体宛如无根的浮萍般,弱不经风。
【手机看小说:.】中行说冷笑道:“哎哟,可算是出来了。
头一次服侍主子,就这么卖命?侯爷的龙体金贵着呢,在你这母狗下贱的身子上折腾这么久,不知节制,万一伤了元气,你赔得起吗?”黎锦香低声道:“贱奴知错了。
”“主子的龙精都射到里面了吗?”“是……”“主子说留了吗?”“主人……没说……”中行说哼了一声,对周飞道:“按道理说呢,侯爷没有专门发话,身份低贱的母狗是不得留精的,服侍完,要我们这些内臣按摩穴道,排出龙精,以免主子的龙精外泄。
这回我作主,暂且免了。
”中行说压低声音,“给你透个信,侯爷尚无子嗣,你老婆要是怀上侯爷的龙种,那可是天大的福气。
明白了吗?”周飞恍然大悟,向中行说一抱拳,“大恩不言谢!小的必有报之!”周飞感激涕零,小心送妻子上了车,然后亲自驾车,驶离程宅。
路上他特意避开坑洼处,以免马车颠簸,震到妻子体内的龙精。
天色将晓,寒风烈烈,周飞胸口一片滚烫。
马车前树着一面“舞阳侯程”的令旗,那是中总管特意给他的。
有了这面令旗,连策马巡视的天策府诸将也不曾留难。
换作以前,自己堂堂周族少主,为了躲开宵禁,还得偷偷摸摸出行。
哪像现在,堂堂正正摆明车马,每个人都得对自己点头哈腰!赞美主人!若非主人慧眼识英雄,自己这样的英雄全无用武之地,只能沦落到跟一帮铜臭逼人的商贾厮混。
周飞心下感慨,一路驶回武馆,叩开大门。
开门的帮会看到车前的令旗,无不露出又惊又羡的眼神。
周飞傲然一笑,淡淡道:“请大主灶过来。
宫中请我做翊府郎将,五品的职位,我觉得有些低了,准备推掉,请大主灶过来商量商量。
还有,此事切不可外传,尽量低调。
”那名手下连忙跑去叫人。
周飞将马车停在院中,然后掀起车帘,伸手去扶。
车内传来一声无力的轻喝,“滚!”周飞讪笑着退开,“夫人自便,自便。
下车时小心些……”程宗扬搂着胡姬香滑的玉体,均匀地呼吸着。
黛绮丝手脚仍不能动作,她侧着身,丰腴的圆臀贴在主人腹前,一下一下,温柔地收紧肛洞,用自己绵软紧弹的后庭,抚慰着主人的阳具。
光明的气息深入自己体内,宛如温暖的圣光,扫荡着侵蚀自己血肉的黑暗魔法,使她感受到久违光明和温暖。
她能感觉到,深入直肠的棒端又流出一些液体,自己身体每一个细胞都似乎在欢呼雀跃,甚至感动得痛哭流涕。
她期待着,有一天光明的使者能进入她的处女之地,接受自己保留已久的童贞,用自己的处女之血涂摸神使的阳具。
让神使尽情享受自己虔诚、贞洁和美妙的处女性器,那将是她最大的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天际微微发白。
主人的身体动了一下,接着,那根坚硬的阳具迅速膨胀,带着坚硬的质感,硬梆梆撑紧肛洞。
“啊……”黛绮丝闭上眼睛,咏叹般低叫一声。
主人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没想到一觉醒来,竟然在你后庭里晨勃了。
”黛绮丝谦卑地说道:“尊敬的使者,这是我的荣幸。
”程宗扬笑了一声,翻身将这位摩尼教的善母压在身下,在她绵软的肛洞里挺动起来。
天亮时,中大总管找来工匠,计划修葺内宅破损的房屋。
好在窥基召唤的神魔用的并非钝器,没有把房屋砸成齑粉,换过大梁之后,还有修复的可能,不必全部拆除重修。
程宗扬信步走到主楼,想见见贾文和,却意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袁天罡耳朵上夹着一根炭条,神情专注地拉着的银丝,在钉在木板上的铜柱间来回缠绕,不时摘下炭条,在一叠草纸上飞快地涂抹。
让他意外的则是旁边那名女子。
燕姣然不顾形象地蹲在旁边,帮他递上截好的银丝和铜柱。
“燕仙师?”燕姣然笑道:“我清早过来,程侯尚末起身,正好遇见袁先生在忙,便来打个下手。
”燕仙师也太随和了吧?袁天罡这神经病的思路,是正常人能理解的吗?就比如他现在正在做的,想弄明白,读俩博士都末必够。
“燕仙师太客气了,袁老头整天尽瞎搞,让燕仙师见笑了。
”燕姣然轻轻一笑,不再言语。
袁天罡不乐意了,“我怎么瞎搞了?这是科学!”“得了吧,科学家,昨晚好端端的怎么又停电了?”“昨晚大风降温你不知道?”程宗扬奇道:“电线是被大风刮了,还是冻坏了?”“外面还有好几千大活人呢!”袁天罡道:“我费了半天力气,好不容易缠了个电热炉,把电都改去加热了。
”“外面不是生的有篝火吗?”“起风了!那风刮的,连锅水都烧不开。
”程宗扬怔了半晌,“那才能加热多少啊?”“好歹比你拿去点灯强吧?电热炉加大锅,起码每人能喝口热汤。
”程宗扬一时语塞。
龟儿子这事办得倒没错,就是方式太不讲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