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脸皮薄,但不至于这么薄吧?为这点儿事羞得不敢见?
程宗扬游目四顾,去哪儿了?
没看到吕雉,却发现周围景物多出一丝微妙的不同,自己似乎仍待在仙居殿内,但又似乎处于一个奇异的空间里。
浸满鲜血的浴盆,昏迷不醒的太皇太后,悬在半空的血茧,还有地上五彩分明的曼荼罗坛城……一切都保持着原状,但仿佛褪去一层面纱,变得更加鲜明而真实。
程宗扬心顿时一紧,死喇嘛
魂不散?
他急忙往大殿中央的曼荼罗处看去,李辅国残的尸身没有丝毫变化,
断腰折,肢体分离,鲜血混着沙砾,显然死得不能再死。
会不会是这对圆球?
程宗扬犹豫了一下,然後将真气送球体,展开内视。
轰然一声,仿佛一个密闭的空间在视野中开启。
一隻巨大的螺贝矗
立在视野中,螺旋状的壳体一层一层升起,如同高耸雲的尖塔,一直延伸到视线无法触及的高处。
螺贝底部的如同一座大门,里面闪动着诱
的莹光,让
不自禁踏
其中。
念一转,已经进
门内,只见里面是一座空
的大厅,珍珠般的贝壳内侧散发着莹白的光泽,上面闪现出不同的画面。
蓬莱秘阁的舍,护国天王寺的庵堂,自己所处的仙居殿,七层八角的浮屠塔,五颜六色的曼荼罗……还有一些陌生的地点。
程宗扬忽然有种强烈的感受,只要自己愿意,就能与这些地点连接起来,甚至创造出一处独属于自己的空间——比方那座曼荼罗坛城。
这才是李辅国的秘密吗?他的种种神通秘法,其实是借助了这件道具?自己幹掉了死太监,同时得到了他的遗产?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能学会六道神目,获得窥视他内心的能力?程宗扬立刻寻找起来,但找到的都只是空间相关。
程宗扬不死心地往内探寻,可离开大厅之後,往内再无光芒,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就算真有什么东西,自己也找不到。
程宗扬走了一段,只好又退了回来,继续看着那些变幻的莹光。
终于他在仙居殿内有了新的发现……空旷的大殿内,突兀现出一个身影。
程宗扬收起铁球,然後张开手,抓向右侧那团让望而生畏的血茧。
“嗤”的一声,血藤织的茧体被撕开一角,露出一张雪白的面孔。
随着血茧停止吸取血,秘术中断,齐羽仙容颜已复,但失去的
血无法收回,气息虚弱。
“哟,这不是黑魔海的得力幹将,剑玉姬的左膀右臂,冷艳动还
冷淡的齐姊儿吗?怎么被一个老太监逮住,绑得跟
粽子一样?”藤蔓的丝鬚钻
腔、耳朵、鼻子,甚至眼角,与血脉相连,扯动之下,疼彻心肺。
当喉中的藤鬚拔出,齐羽仙低咳几声,虽然狼狈,仍勉强保持着风仪,镇定地说道:“李辅国呢?”“他已经拜我为师,作了本灵尊的门弟子。
”齐羽仙听得直翻白眼,刚要开,却见那光着上身的家伙双手齐出,扯住藤蔓,从自己胸
往下撕开。
齐羽仙惊怒加,“你做什么!”“想什么呢?”程宗扬一脸正气地说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就你这点儿姿色,在我内宅当
婢都是垫底的,明白吗?我是来救你的,好不好?”齐羽仙脸上时红时白,但接着她发现,程宗扬扯开血茧时,一点儿都没有留手,不光是扯断血茧的藤鬚,甚至把她的衣物包括贴身的内衣也一并撕开。
“你住手!”“没看到这鬼东西都钻到你血里面了吗?”程宗扬义正辞严地说道:“不看清楚,说不定就扯到你的大动脉,当场来个大出血,止都止不住那种。
我这么费心费力地救你,你居然不感激?狼心狗肺啊你!”程宗扬一边说,一边摸索分辨着藤鬚的走向。
大大小小的藤鬚纵横错,真正扎进血
的,是十余处关键
道,还有几处主要的血脉
汇点,要想分辨清楚绝非易事,稍有
率,轻则重伤,重则送命。
此时那位程侯倒是显出十二分的耐心,沿着藤鬚的纹路细致地一一拔出。
暖热的手掌在冰冷的肌肤上抚过,那些钻进血,汲取自己
血的血藤变得安分而顺从,在他轻抚下,被一片片剥除下来,甚至连最开始的痛楚都平复了许多。
齐羽仙不由得想起他方才那句话。
如果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可能真像是在剥粽子,扒去外壳,把自己一点一点给剥乾净。
只不过……齐羽仙咬着牙低声道:“不要摸!”“本侯阅尽天下美色,还能看得上你?”程宗扬对她的狭隘嗤之以鼻,“真当你有多美呢?这么跟你说吧,你就算脱光了追我三条街,我要是回
看你一眼,算我流氓!”齐羽仙心下啐了一
,接着脸色一僵。
那双手将自己胸前的血藤拔除乾净,却没有理会最要紧的颈腰和背部诸,而是绕到自己身後,从腰下撕开。
要知道,腰部以下,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大,结成茧壳的大片藤鬚不过是附着在身体上。
而他毫不客气地将藤蔓连同自己的亵衣一并撕开,然後对着根本没有藤鬚的部分仔细检查,由腰至,一寸不落……当那双手分开
,齐羽仙心
狂跳,禁不住失声道:“你——”“别吵!”程宗扬严肃地沉声说道:“这里有状况!”说着,那双手抓住她的
,接着两根拇指伸出,按蜜
边缘往两边一分,将她最隐秘最羞耻的私处剥得彻底敞开。
齐羽仙脸色铁青,咬牙道:“哪里有!”“这里!”齐羽仙身体一颤,却是被他触到羞处,“你……无耻!”“不会吧?”程宗扬惊讶地说道:“你真当我是正君子呢?咱们都打
道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程宗扬叹了
气,“我本来就是流氓啊。
”齐羽仙气恼攻心,脑中一阵眩晕,随即身後传来一声下流的
哨,尽显流氓本色。
“齐姊儿原来还是个姑娘呢。
啧啧,你说你这么漂亮个大姑娘,不但光着给
看,还被
扒开
,跟展览一样露出水灵灵的处
,甚至连处
膜都看得清清楚楚,羞不羞啊你?”齐羽仙羞怒
加,“你住手……”
间蓦然一凉,却是被他戏谑地朝
缝里吹了
气。
齐羽仙身体一阵颤抖,血的流失,反而让
体分外敏感,私处从末有过的刺激,使她下体禁不住收缩起来。
身後传来嘲笑声,“齐姑娘,你这水的
眼儿一挤一挤的,好像是在跟我抛媚眼呢。
这么多年没被用过,是不是很寂寞啊?”齐羽仙吸
气,压下心底的战慄,“放开我。
”“凭什么?”“我发誓,以後绝不会再冒犯你。
”“真的吗?”齐羽仙用力点。
“先叫个老爷听听。
”齐羽仙眼睛四处转。
那厮下手极有分寸,她只是脸、胸前和
上的血藤被拔除乾净,其他部位仍被密密麻麻的血藤覆盖着,几处要
和关节处的藤蔓一根不少,别说催动真气,连手指都动不了一下,只能像隻无助的羔羊般,赤条条悬吊在半空,任
宰割。
齐羽仙心如麻,程宗扬却是满意之极。
齐羽仙因为失血,肌肤愈发显得雪白。
从後看去,一隻白生生的圆被血红的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