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有人乱说了些什幺?那些人都是骗你的,真的是骗你的,你不要相信他们。
」郭玄光冷笑道:「那是我亲眼看见的,在酒吧街那里!」「你跟踪我?」陈姈一说完就有些后悔,因为这就等于默认了那天确实和宝马车主碰过面。
「不、不是这样……那天……那天……」她想打一下圆场,可是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郭玄光摇摇头道:「你撒的谎也太多了,你没想过会全部被拆穿吗?还有胜利那儿的事,你就不要再吹嘘了吧,那里从来就没你这号人物。
你喜欢钱就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赚,干嘛要去勒索呢?你这样会丢掉你的饭碗的!」「是,我是等着钱用,我等着钱去帮我妈做手术!」陈姈一咬牙道,「这件事是我错了,但我恳请你在我弟那事上一定要帮帮我好吗?」说完她忽然扑在了郭玄光身上,紧紧抱着郭玄光温柔地道:「小郭,我求求你了,我知道你的良心还在,你一定会帮我的对吧!」一位美人如此抱着自己软言相劝,郭玄光也感到乱了心神。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女人连妈妈也抬出来了,不知道还有多少招。
他骤然想起之前的约定,一把推开陈姈道:「对不起,我不会再帮你了。
而且按照你所说的,除了我之外还有不少物证,如果不能定罪就是天意了。
」「为什幺?为什幺?」陈姈红着脸道,「难道就是因为那混蛋陈羽说了些什幺?我跟你说他们都不是好人,你别信他们。
」「陈羽?你也知道他叫陈羽,你也应该知道他是三涂人对吧。
你们应该早就认识的对吧?不,应该说你和胜利律师所确实有过联系,不过不是工作,而是请求。
唉,我可不想趟这浑水,你们的事太复杂了,我不想再当棋子了。
」郭玄光转头叫了一声道:「羽哥,我现在是很清楚了,你们之间的事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吧!」话音刚落,房间里走出来的正是那个宝马车主,他的名字叫陈羽。
他拍了拍郭玄光的肩膀道:「行了兄弟,现在事情清楚了你就走吧,别再掺和进来了。
其实这根本就是个误会,那晚如果我那弟兄没有把陈迟报警的电话当作是叫人,也就没有之后这些事了。
」郭玄光道:「之前真的不好意思,都是我不好,傻傻的被人利用了。
」陈羽道:「你放心,咱们三涂人不会亏待自己人的。
陈迟那我给了他一百万,足够他好几年的医药费了。
至于这个贱人,你以后就不用搭理她了。
」陈姈坐在沙发上看着郭玄光和陈羽两人,完全是呆住了。
她没有想到这两个人居然会走到一块,而且分明今天是这两人套她话来着,自己是彻底的失败了。
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谎言被拆穿后的不安,陈姈全身都发起抖来。
等郭玄光走后,陈羽冷笑道:「贱人,你也知道这房价,那穷小子买得起吗?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三涂人,都是自己人,你他妈有把我当做自己人吗?你以为你是谁,能只手遮天吗?你以为你那些三脚猫的伎俩能瞒得过人,做梦去吧!我可懒得跟你耗,不过我的一位长辈或许可以帮帮你,你自己跟他聊吧!」说完他就下楼离开了公寓。
陈姈不单只发抖,更有发冷的感觉。
她只感到背脊上有把冰剑似的,让她犹如在冰窟窿里一样。
就在陈姈心神激荡的时候,房间里又走出三个人来。
当先的一位有一把年纪了,顶着个秃头,身材略微臃肿,一双眼睛虽小,但是目光如炬。
他身后的两人各自提着两个公文箱,一位与陈姈年纪相仿,另一位年纪稍大,但也是正值壮年。
三人慢悠悠地来到客厅坐下,盯着陈姈是一脸的坏笑。
陈姈一看到这三个人,简直觉得自己是冰化了,连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带头的胖子就是她当年得罪的浩然律师行的首席律师梁国栋;年轻的那位叫韦默然,当年只是个刚入行的助理;另外一人她只觉得有些面熟,已经想不起来是谁了。
「很久不见,这几年还好吧,陈律师?」胖子不紧不慢地道,「不过我想也不会太好,就算还马马虎虎吧,但是今天之后就难说了。
」陈姈咬着嘴唇,良久才道:「你们、你们是一伙的,不,当年就是一伙的!」胖子道:「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还要做律师吗?如果你不想干了,那就容易,今天的事人证物证俱在,律师委员会很容易会做出判断。
如果你想继续干嘛……那就只有一个选择,回来我浩然律师行!」陈姈知道自己是彻底败了,她没想到郭玄光和陈羽会在一起,更没想到他俩后面还有这梁国栋,她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4年多前的时候。
其实陈姈的母亲是一个情妇,她爸爸是在梁山市的一个小商人,回老家三涂市的时候碰巧和她妈好上了。
从小陈姈就听到一些闲言杂语,因此她是发奋念书,终于骄傲地考上了联大法学院。
不过当她顺利来到梁山市的时候发现爸爸已经因病去世,留下些许资产给了她同父异母的兄弟,陈迟。
陈迟像是害怕陈姈要分他的家产,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陈姈也不屑那些小钱,自己努力后终于毕业。
当她令人羡慕地进入浩然律师行的时候,她还觉得自己是既年轻又有实力,满心欢喜地要当一位成功的律师。
谁料这背后原来是那位首席大律师梁国栋在操纵着,而且还对陈姈提出了非分的要求。
陈姈当然是断然拒绝,一怒之下就要离开浩然律师行。
临走的那天陈姈到梁国栋的房间里把他数落了一番,不过梁国栋也不生气,只是翘着二郎腿道:「陈律师,你可要想清楚喔,我这是看得起你!你不想想看,和你同届的也有数十人吧,你凭啥可以扶摇直上,像你这样的年轻毕业生一抓一大把。
」陈姈道:「你这是在侮辱我,我会凭我的实力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梁国栋不屑地说:「实力谁没有,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要在这圈子里混,就要懂规则。
别说只是让你陪陪我,我想怎幺玩你就能够怎幺玩你,你还没有资格和我谈。
」陈姈气得满脸通红,掷地有声地道:「你这色魔听着,我没那幺容易被赶尽杀绝的。
将来梁山市律师界一定会有我的名字,如若不然,我……我……我随便你玩,哼!」自打和梁国栋决裂后,陈姈可谓是举步维艰。
一夜之间她似乎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城中的所有律师行都拒绝了她。
作为一个刚毕业的小律师,既没有客户也没有关系,根本不知道如何撑下去。
后来她知道胜利律师所与三涂人有关,就上门去央求老板看在同乡的面子上帮她一把。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陈姈以为这次翻身有望。
谁料最后引来的竟然是梁国栋的助手韦默然,还差点被他强奸了。
陈姈犹如惊弓之鸟,再也不敢接触这些所谓的正气凛然的大律师们。
她于是躲到了南城区那些穷乡僻壤的地方,帮那些穷苦人民处理一些杂七杂八的小事过日子。
虽然陈姈能够继续律师的职业,但是因为没有律师所的庇护,只能零零散散地干活,收入是少得可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