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和你信以为理想的正义的伙伴所应采取的行动。
」在半空中之中投出双剑,画出二道圆弧的刀刃,在士郎上方交错飞翔。
鹤翼般画出美丽的十字。
任一刀都能击碎铁块的宝具,自左右同时飞舞,就算是英雄豪杰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如果席位不够就去创造席位,如果力量不足就去追求力量。
正因为不可能,所以才会去憧憬;正因为无法得救,才需要去拯救。
惟其如此,才是人们所期待着的正义的伙伴。
牺牲?选择?开什么玩笑,你有何资格!」面不改色地挡下——士郎同时接下左右夹击的干将莫邪,轻易地错开双剑的轨道。
被破解了——应该随着圆弧回来的双剑,因为轨道被打乱而飞到士郎的背后。
「力量?别惹我发笑了。
正是因为无法实现,我才将此身交托给了更强大的力量。
但是,即使成为守护者也没法有任何的改变,那并不是在救人,只是将对世界有害的人们,不分善恶的消灭掉。
并不是拯救在绝望中悲叹的人们,而是为了拯救与绝望毫无关联,在讴歌着生命的外人,只排除那些绝望的人的杀戮者。
何其荒唐。
这样子,与过去又有何分别!」紧握再次出现的双剑,弓兵全力发起突击。
同一时间,双色的鹤翼自背后飞回。
夫妻剑——干将莫邪。
具有磁铁般阴阳互吸特性的双剑。
配合rcher同时发起攻击。
「那不是,挺好的吗?」长刀在半空中划过圆形,两对干将莫邪、四只刀刃的同时攻击全被挡下,然后,化为碎片。
「你说什么!?」第三对,出现在手中。
「这不就是你所相信着的,正义的伙伴吗?你不仅在生前践行了你的正义,还能在死后继续追求,求仁得仁,还有什么可不满的。
」将姿势调整过来,长刀以中段指向敌人。
「不!这不对!」rcher咆哮起来,双剑在魔力的疯狂灌注之下猛然膨胀。
「没什么不对的,从你背弃了过去誓言的那一天起,从你自欺欺人的把无辜者舍弃掉的时候起,这一切——无非是你的自业自得罢了!」交叉斩落的双翼,被长刀轻而易举的切开。
弓兵的身躯,承受了士郎的踢击,如同断线风筝一样被弹飞到阶梯的另一端。
******王之间,五名从者之间的死斗仍在继续着。
扑击撕咬着的神鱼,毫无疑问是强大的魔兽每次的冲锋都足以掀翻卡车,口中的利齿足以破开战车的装甲,身体摆动时产生的动能可以将钢筋混泥土震碎。
而一群这样的神鱼群组合冲锋之时,甚至可以破坏大厦的承重基柱,进而将大厦破坏。
但与之对抗的却是万中无一的英雄们,曾经跨越无数险阻,在人类史上留下了自己影子的光辉之人们。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发出毫无意义的怪叫,面对扑咬而上的神鱼群们,莫德雷德不带丝毫的迟疑,挥动着手中的魔剑,迎击而上。
「一帮杂鱼,给我去死!」魔剑引入叛逆骑士那坚定不屈的信念,糅杂了魔力的赤色雷光暴虐的向四周倾斜而出。
蜿蜒如蛇的雷光缠绕于剑上,随着莫德雷德不带章法的重斩破开了神鱼那厚实紧密的鳞片,宛若锯齿的雷光顺着破口切开了筋肉以及骨骼。
但这仅仅是一体神鱼而已,更多的魔兽从后方涌入,尚且来不及回防——不,叛逆的骑士莫德雷德根本没想过要回防,只是更加用力的以雷光将整只神鱼化作了焦炭。
几个摆尾就靠近了的神鱼张开了布满布满锯齿的大口,对准莫德雷德的头颅,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下。
「哼,逆子。
你冲的太前了。
」伴随着高傲而又轻蔑的不屑冷笑声,黑色的狂岚如同怒涛般席卷而过,高密度的空气形成利刃,将想要趁机捡漏的神鱼活生生的劈成两半。
红色的鲜血卷入狂岚之中,为旋风染上了不祥的血色。
「也罢,仅此一次,我便为你守住后背吧。
」「您的荣耀,父上!」毫无身在战场的自觉,露出了狰狞笑容的莫德雷德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神鱼道。
「只要您愿意!我的生命随时都会为您而献出!它只属于您一个人!」「这可不行,你可是我要送给士郎的伴手礼啊。
」与另一边不同,布伦希尔德和两仪式显然要安静的多,听到了父子间的嬉闹,式嘴角微扬轻笑道:「真是有干劲呢……我们也不能输给她们,不是吗?」轻抬脚跟,就像是优雅的和舞一样,闲庭信步的走在神鱼群之中,悠然挥刀的两仪式比起战斗,更像是在有着阳光的下午散步。
只是她的每次挥刀,必然会让一条神鱼四分五裂,然后崩解成数块大小相同的巨大肉块。
「何等美丽的姿态…」注视着两仪式的舞姿,神情专注布伦希尔德低语道。
「为了主人…我也不能落于你们之后。
」飘飘身影跃入敌阵之中,女武神化作了一道极光,数量众多的神鱼群虽然动作灵活,却根本碰不到她的衣角。
手中重量超过一千千克的魔银长枪仅仅是挥动便将空气扭曲,发出一声声犹如撕布的钝鸣声。
夹杂沉重动能的长枪落下之时将地面轰出一个巨大的凹陷,枪尖带动的气流将不远处的神鱼切断。
「哎呀哎呀,看起来像是陷入绝境之中了呢。
」略显陶醉对眼前的神鱼的挥落刀刃。
下一刻,两仪式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被斩杀的神鱼之后,她望向天花板,在那里还有魔兽不断的出现。
作为古代种的神鱼,它们自然不是寻常魔兽能相比。
但它们所面对的敌人却是一等一的英雄,即使数目再多,也难以造成威胁。
纵使如此,对于同圣杯所直接连接,拥有着近乎无限魔力的女帝来说,神鱼本身也只是可以重新召唤的消耗品而已。
每当四人将神鱼斩杀之时,更多的神鱼就会从天花板上的清水中跃出,在虚空之中摆动尾巴,向敌人撕咬而去。
但是,女帝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轻松可言。
在空气之中散布的毒素已有数种,每一种都是能够切实杀死从者的超绝剧毒。
发作的时间早已过了,然而却没有产生任何的效果。
——某些自己所不知道的理由,造成了这种异状。
将无数重展开的鳞盾发起架在面前,挡住了阿尔托莉雅以风王结界推动的突刺,原本号称最硬的鱼鳞,在圣枪勉强却像纸屑一般被彻底撕破。
不过,足够了。
圣枪刺入大理石制的地板,砸出一个巨大的坑洞。
然而,漫天飞舞的石屑之中,却没有塞弥拉弥斯的身影。
借着鳞盾争取到的时间,女帝顺利的完成了转移。
已经重复了多少次了呢,这样而充满了危险性的攻防。
稍有不慎的话,就会被枪贯穿、被剑撕裂。
被迫的,女帝开始认真的考虑。
是逃走,还是战斗呢?答案不必多说自然是逃走了。
不管怎么说,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