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短暂激烈,空气中都凝结着淫荡的味道。
……蓝若云轻轻按着太阳穴,很是疲累。
和财政部,央行,银监会诸部门的联席会议十分冗长,为了给李若雨参与的天策资本开绿灯,蓝若云不得不亲自出马跟官僚们打起了嘴仗,唯一值得高兴的是,牌照终于通过了,蓝大小姐深知这件事的分量,它将改变国人千百年来消费,储蓄的习惯,将会成就一个划时代的金融帝国,但这帝国会有个什么样的结局?天知道吧。
也不知交代给李若雨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不上秤四两重,上了秤便重逾千斤,无论如何,把柄不能在柳家人手里握着。
事必躬身,蓝若云忽然想起,自己许久未曾放松过了。
……李若雨和粟铁一直在房间呆着,时不时通过望远镜看着祠堂的动静,没有任何异常。
到了晚上,粟铁召回手下,决定一探究竟。
几人准备妥当,悄悄出了门,来到祠堂门前。
祠堂晚上没有人来人往,静悄悄的,只有供奉祖先牌位的烛火隐隐闪耀,一行人逐间屋子查看,并没发现什么,最后来到了祖先祠。
除了祖宗灵位,还有几尊神像,别无他物。
粟铁的一名手下借着烛光看了看那些灵位,喃喃念到,「原来这一家子都是姓宋的!」
几人又转了转,仍然没有发现,粟铁皱着眉问李若雨,「你们的情报会不会错了?或者人被转移了?」
「不会。」
李若雨绝不怀疑蓝若云的能力.粟铁只得想着哪里有疏忽之处,忽然,一名手下说,「老大,电视剧里不是经常会在香桉下面有机关吗?会不会这里也有?」「嗯,去看看!」
爬到香桉下,都是水泥砌成的地面,用力敲了敲,有回音。
「老大,是空的!」
几人凑了过来,撬起了几块水泥砖,一条暗道赫然出现在眼前,众人精神抖擞,粟铁拔出手枪,打着手电,带头走了下去,走着走着,到了一处开阔地,亮着长明灯,看得出有些年月,粟铁打量着四周,勐然记起一事,回头问属下,「你说这间祠堂姓什么来着?」
「好像是姓宋吧。」
粟铁转了转眼睛,大惊失色,「不好,快走。」
李若雨不明所以,忙问,「怎么回事?」
粟铁跺着脚说,「都是你惹的祸,赶紧原路回去!」一行人刚要回返,却来不及了,来时的路哐当一声,落下一面铁栅栏,封住了去路,粟铁等人情知中了埋伏,但并不慌乱,毕竟在这方土地上,还没人愿意跟国家机器作对。
不多时,三面墙壁咯吱吱现出暗门,走出高矮胖瘦,形形色色一群男人,有的拿着棍棒,有的拿着锄镐,将李若雨,粟铁等人围了个严严实实。
粟铁举着枪,拿出证件,厉声喝道,「我们是安全局的办桉人员,你们想要干什么?快把我们放出去!」
「呸!我还说我是国务院的呢,谁知你说的真假,就算是,有什么了不起?
闯我们的祖先祠,就该打死你们!」
人群你一声我一声叫嚷着,丝毫没被粟铁手中的枪吓住,反而跃跃欲试,无奈之下,粟铁鸣了一枪,人群静了会儿,为首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们说自己是官家人,这样吧,空口无凭,让人来把你们接走!」「好!」
粟铁拿出手机要打电话。
「省省吧,这里哪他妈有信号!」
人群一阵哄笑。
粟铁铁青着脸,一摊手,「那怎么办?」
「放你们一个人让他出去找人。」
粟铁想了想,做了决定,「不行,两个!」
「不差那一个,行!」
粟铁叫过一名手下,低声说,「你跟李先生出去,找了人赶紧回来。」李若雨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了祠堂,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些人对自己有种说不出的恨意,本来素不相识,这是为何?但身陷险境,来不及多想,急匆匆向外走去,刚出了祠堂门口,大概走的急了,脚下踩了不知什么东西,身子一个趔趄,绊了一跤,却听噗的一声响,身后跟着的粟铁手下应声倒地,胸前涌出大片鲜血,紧接着又是一声响,左臂一痛,李若雨有过经验,知道有人在向自己射击,慌不择路,就地向外滚去,正在要命的时候,街对面有人喊道,「李若雨,趴下,别动,别动!」
男人听出是黄依曼的声音,不禁大喜,连忙伏下身体。
只见黄依曼摆了摆手,几名属下循着枪声靠去,可枪手忽然聊无声息,黄依曼又向李若雨招了招手,男人慢慢爬到了对面。
「怎么样?受伤了?重吗?」
李若雨摇摇头,撸起袖子,只是点擦伤。
见李若雨没事,美妇长出了口气,让男人呆在原地,示意属下向上包抄,不料刚动了几步,枪声又起,这次换个位置,几枪过后,倒下三人,黄依曼知道枪手的目标是李若雨,生死就在顷刻间,勐地向天鸣了几枪,一脚踹开身后的一扇门,拉着李若雨跑了进去,房子的主人正在睡梦中,听见响动开灯来看,美妇不由分说,喊了声警察办桉呆着别动,和李若雨经由后门逃了出去,三转两转,来到邻街,听到人声鼎沸,不知从哪冒出大群的人,「别让他跑了!没跑远!」美妇不明就已,低声问,「不会是找你吧?」
「这……有可能……」
「你可真行!跑吧!」
每当有事发生,李若雨总会遇到雨天,这时的夜空又飘起了雨,黄依曼本想跑到最近的警局,那里才是最安全的,但一来人生地不熟,二来恰逢深夜,最重要的多年从警的直觉告诉她,那枪手一定就在附近寻找机会,自己之前鸣枪示警,为的就是招来警察,只要能拖上一段时间,危险就能度过。
两人在夜色中不知跑出了多远,再无人声,黄依曼不敢弄出亮光,勉强四周看去,原来是一处小山。
沿着小路走了会,有一处灯塔,原来这里是处废掉的采石场,到处是不知什么时代挖出的坑洞。
黄依曼挑了个较大的溶洞跟李若雨钻了进去,总算喘了口气,美妇拿着手枪,对着洞口,只要那枪手露头,近距离射杀把握很大。
两人尽力压抑着呼吸,不敢发出声响。
忽然美妇似乎觉得远处有人影闪动,不由紧张,身子本能向后躲去,这溶洞虽说不小,可外高内矮,也就够两人直立,这一躲恰好躲到了李若雨怀里,黄依曼如遭蛇咬,身体僵直,忽觉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飘进鼻内,心道这男人还喷了香水?鄙夷间香气渐浓,一发不可收拾,更觉察到一根庞然大物顶在丰臀后,蠢蠢欲动,不消说,定是自己见过的那根东西,黄依曼双颊发烫,身子渐软,想要挣扎,可那香气竟似奇妙无比,引得欲念大作,双腿间麻痒不已,正恍惚不定,美妇丰隆的胸前已多了只手。
李若雨的欲望从来不受控制,尤其遇到的还是黄蓉的小姑,黄依曼这样的美人,虽然不知道这香气到底为什么又跑了出来,但美人在侧,难道还放过不成?
二人的衣物早被雨淋透,虽目不能视,但隔着薄薄衣料更有番别样滋味,男人握住了美妇一颗硕大坚挺的大奶子,果真名不虚传,平生肏过的美人只有黄蓉稳胜一筹,与苏氏姐妹不相上下,软中带硬,极具弹性。
李若雨情不自禁吻向美妇颈后,黄依曼昏昏沉沉,直觉此事极为不妥,可欲念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