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
陆明的新陈代谢很快,因此射进阴道内的精液也格外多,当他将阴茎拔出来时,唐妩浑身已然无力,顺势侧躺在旁,粉嫩微红的蜜穴清晰可见,浑浊精液很快从玉缝里溢流而出。
陆明想了想,竟将硬起来的阴茎又插回蜜穴,让两人性器紧紧贴在了一起。
唐妩脸蛋晕红,也没有反抗,默默闭上眼眸享受高潮余韵。
也是这时,陆明开始了新一轮抽插,这次采取的是侧位体,房间内又传来清晰可见的噗嗤声音。
处于圣人阶段的陆天,被陆明的旺盛战斗力惊住了,唐妩也承受着来自背后的抽插,饱满熊部被粗糙手指揉捏,黑丝没腿和陆明的双腿交错层叠,两人前后紧闭相连。
唐妩的鬓发披撒,娇喘声不停,而脸靥的那份娇羞媚态,陆天从来没有见识过,他此刻内新也格外复杂。
后续的好戏,陆天其实已经没新思继续观赏了,当他从恍惚中回过神时,唐妩又被内射了一轮,娇躯瘫软无力。
陆明连忙拿起枕头垫在嫂子的臀部下面,防止精液流出。
做完一切后,他像情侣一样从背后搂住唐妩,美人妻没有推搡,浑身一动不动。
眼见床上两人依然搂在一起,陆天只感觉万般心酸,胯下阴茎虽然重新抬头,却也没有了那股激情。
他想了想,直接离开了庭院。
走出别墅后,他才发现有几个未接电话。
接听后,是一道1悉的女子声:「怎么现在才接电话嘛,我都等你很久了~」
陆天愣了愣:「李舒雅?。找我有事?。」
李舒雅:「不然呢,我还能找谁呀?。酒店房号都发给你了,快过来吧。」
李舒雅对陆天来说简直是一剂毒药,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思不单纯,这几天已经想着避而远之。
可今晚大概是受到了很大刺激,他想了想,直接答应:「行,我现在过来。」……。
陆明搂住怀里人儿,眼角不时扫向窗台,见那道树影终于消失后,内心松了一口气。
自从他踏进唐妩家里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庭院里藏着一个神秘影子,在用眼神确认几番后,知道那是自己大哥,他整个人顿时变得不好了。
想起陆天这些天的奇怪举动,陆明陡然产生一种大胆念头,便当着大哥的面和嫂子交媾,想试探他的反应。
很显然,陆明试探成功了,大哥果然有绿帽癖好,喜欢偷窥自己老婆和别人做爱。
这种扭曲思想他实在没办法理解,自然也不会去揭穿大哥,只是心里仍然大受震撼。
至于陆明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其实他没有想清楚这个问题,有可能是某种占有欲作怪,也可能是宣誓主权吧。
陆明的阴茎雄风依旧,刚刚又「不小心」
滑进了嫂子的温热膣道内,借口是防止精液流出来,让两人躯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唐妩挨靠在陆明怀里,过了十几分钟后才缓慢睁开眼,她和陆明对视了一番后,连忙转过视线。
就这样沉默好一会,她主动开口:「你什么时候走?。」
陆明试探性问:「今晚大哥既然不在家,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不可以……。」
唐妩轻声拒绝。
陆明不死心:「那我睡在次卧也不行吗?。」
唐妩想了想,依然摇头:「不行,因为家里只有你我两人,如果传出了什么绯闻,那只会……。害了你。」
陆明知道她很多时候心口不一,可一旦决定了的事就很难更改,便不再坚持:「好吧,那我明晚再过来找你。」
唐妩回避他的炽热眼神:「我们做了两晚,已经够了。」
「不够,至少再来一晚吧!。」
唐妩没有回应,过了会小声说:「再说吧。」
陆明内心咯噔,女人翻脸果然飞快,哪怕包容体贴的嫂子,在这方面也不例外。
但既然她没有将话说死,说明还有机会。
想到这,他当阴茎缓慢离开蜜穴后,唐妩的柔腰轻微颤抖,一缕缕精液很快从蜜穴口流出来。
她起身后轻轻皱眉,刚才的激烈交媾,让她的下体仍然不适:「今晚……。你太用力了。」
陆明有点心虚,缓声道:「下次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你总是贫嘴。」
唐妩拿起浴巾遮住了自己,将凌乱的秀发捋平整。
陆明腆着脸皮又哄了嫂子好一会后,才起身穿戴整齐,这次他没有选择离开,而是从背后搂住了她。
唐妩怔住了,也没动弹,算是默认他的搂抱。
陆明轻吻她的脸颊,人妻没有拒绝,当他还想亲吻嘴唇时,她直接回避:「你该走了。」
「那……。明天见?。」
「嗯。」
陆明临走前,忍不住在她耳边说:「话说,嫂子明天能穿丝袜给我看吗?。」
唐妩觉得他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脸顿时一黑:「不可能!。」
「好好,我就随便说说,嫂子别生气了。」
陆明也不抱啥期望,等离开别墅后,他来到庭院一角,闻到远处树枝上残留的精液气味时,内心更加确定了大哥的绿帽癖。
确认那个男人离开后,唐妩才卸下那好不容易伪装起来的冰冷,摸了摸额头,满是懊悔,她不知道自己今晚为何主动了那么多,每逢想起来还是十分羞耻。
唐妩看了看双腿之间的精斑,还有那满床狼藉,轻叹一声,今晚她又得好好收拾一番了。
等一切都整理完毕后,已经是晚上十点整。
唐妩重新洗漱了一番,然后躺在床上,她怀着一丝愧疚之意,轻轻拨通了丈夫电话。
接听者却是一个女人,她轻喘着气,发出一声声诱人呻吟,而陆天的不满很快传来:「手机快拿给我。」
「讨厌~」
「喂,老婆。」
唐妩愣了愣,她确认自己没有听错,那个女人算是电话老相识了,轻声说:「刚才有个女人?。」
「没有,就碰到一个朋友,然后我们聊了会天。」
唐妩嗯了一声,没有揭穿这么明显的谎言,或者也懒得揭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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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整个人十分沉闷。
其实她知道,自己每周末去一趟养老院帮忙,还有捐的那几万元都只是杯水车薪,难以缓解养老院日益严重的财务困窘问题,况且那里还有一群孤儿要养,每天的开销都不小。
更关键的是,那里的小孩缺乏良好教育环境,既没有师资,也没有人正确引导,未来的处境会更糟糕,一想到这她就头疼,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郑建业安慰了她一番后,走进洗手间,反锁。
他冷静打开手机里的远程监控APP,却发现只录到了一半:前半截是几个老人欺负初夏的片段,然后初夏夺门而出。
过了二十分钟,一伙黑衣人闯进来,将几个老人全都押走,其中一名黑衣人看向墙角隐蔽的摄像头,并且粗暴扯了下来,视频记录到此为止。
郑建业看完后,整个人吓了一跳,他当然知道那群黑衣人的身份,正是黑道父亲派来暗中保护初夏的。
当初杨潇出了一个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