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她更愿意把自己当成是被对方全权支配的性奴,而不是更具有自由身的性侣伴。
当爬至科恩西的膝下之时,范宁月赫然改为跪姿,迎着对方欣赏惬意的微笑,她面如桃花的绝色脸庞上也流露出幸福且满足的神情,还有渴望得到主人赏赐的春情媚笑。
在欲望的驱使之下,绝色人妻用纤纤玉手伸向了黑色男子的腰带与裤头,而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还挂着一枚闪亮的婚戒,如果还有什么东西能提醒这位欲望佳人有着别的什么身份吧,这算是其中之一吧。
可对范宁月来讲,它在性爱中却更多给自己带来一种不可抗拒莫名快感……身为约翰逊太太,本该对丈夫一心一意,不该背叛他,但现在的自己自己只想在一个丈夫以外的黑色男子面前裸露着全身,然后哭喊着让对方狠狠插入,仅仅是因为那个黑色男子有着一根比自己丈夫强大得多的大黑鸡巴而已。
随着高耸裤兜里的巨黑阳具被解放而出,范宁月脸颊上的艳红春潮弥漫得更加娇艳,迷离朦胧的双眼里所映现的也尽是那条黑色巨蟒的尊影,不过就在她即将张开亲吻,伸舌舔弄之时,科恩西却示意其停下来,后者继而莫测一笑,拿出了一幅黑色眼罩,一条细长铁链还有一具项圈,表示这一次有新的玩法……月夜之下,这座矗立在郊区的私人别墅依然是那般的幽静,似乎永不会受到无关人士的打扰,而在一条落寞的走廊上,一位赤裸魁梧,胯间垂着巨硕阳具的黑色男子正手握铁链牵着一位眼蒙眼罩,身着性感丝带内衣的妙曼佳人,向着一处密室进发着。
而那位衣着异常暴露,曲线毕露,将肥臀与美背等多个妙曼部位尽数暴露于空气中的绝色人妻也不是别人,正是沉溺于科恩西胯下多时的范宁月,但见她四肢着地,面露红潮,循着项圈铁链上的传来的力道向前缓慢爬行着,还时不时发出轻盈的呻吟之音,肥臀间的深邃股缝里更是流露出止不住的淫汁蜜液——它们顺着匀称修长的后肢滴落在地,诉说着阴道的空虚,子宫的饥渴。
对范宁月来讲,虽然她是头一次做出这般无耻放荡的性爱姿态,但在至此之前,在萌发而出的性奴意识的牵引之下,她早已在幻想过自己在科恩西面前这样做不知多少次了,所以当这位绝色人妻被眼前的黑色男子要求摆出更进一步的性奴姿态时,还是像一条发情的母狗被主人牵着走时,她不仅不会拒绝,还会欣然接受。
「科恩西,这是哪里?」感觉到自己被对方牵进了一个新的环境,范宁月略有迟疑地问着,她的双目虽蒙着眼罩,但总觉得这里好像多了一个人似的。
「一个能更加让你倍受爽快的地方。
」说着,科恩西动手将范宁月身上的项圈解了下来,并爱抚上绝色人妻的肥美翘臀,示意对方站起来。
范宁月怔怔地照做了,而后,她骤然间发出的一身惊呼,她在感觉到身上仅存的遮掩之物被尽数剥除之余,自己的双腿也被一双强壮有力的黑手托起,呈左右之势完全分开,将胯间的私密阴处暴露于前方,整个人就像个在小便的小孩无助。
然而,未等绝色人妻完全反应过来,黑色男子已然坐在了一张黑皮沙发椅上,并用一柱擎天的胯间巨屌对准了上方淫水兮兮的桃源阴道口,让被托举而起妙曼胴体缓慢有力的坐落下去。
「啊……真的好爽……」随着黑根巨蟒破开紧密闭合的阴道缝口,外加将两片娇艳如花的阴唇往里边带进之时,范宁月痴情迷醉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愉悦满足,幸福眷恋的神情,伴随而来的还有高亢无比的呻吟声与发自内心的无耻荡语。
「啊……啊……顶得好深,比我丈夫的鸡巴实在强上太多了……」「啊……啊……我丈夫的鸡巴实在太短太小了,完全无法与你的相比……」「啊……啊……科恩西……我爱死你胯下的大黑鸡巴了……」在一记阳精爆发中,科恩西停止了抽插,即便如此,他仍将自己胯下的黑根巨蟒深入于范宁月的阴道与子宫里,顶在最为深处的子宫顶上,以此将这位背对于自己的绝色人妻固定于自己的大腿之上,并让她双腿张开到极致,令已然发情红肿,淫湿兮兮多时的阴道桃源口以更为自我的方式展现。
而后,这位黑色男子更是以颇为刻意的语气问起胯上的欲望佳人:「月,你还爱你的丈夫吗?」「爱……我爱他……我当然爱他……」科恩西的提问似令沉溺于性欲海洋中的范宁月回复了些许理智,她随即想到了仍旧戴在手中的婚戒,所以慌不择言地道出自己的答案。
「喔……那你爱我吗?」科恩西马不停蹄地问出第二个问题,他的胯间依然丝毫不动,看起来并不想用性爱让对方的回答有任何困扰。
「这个我真不知道……但在我心里,你比我丈夫的地位还高。
」范宁月在迟疑了一会儿后,怔怔地道出心中所想,虽仍蒙着眼罩,但她的脸上却流露出一种颇为认真的表情。
「你不确定你自己爱不爱我,但你又说我在你心中的地位比你的丈夫还高——我不信。
」科恩西的语气开始透出些刻意而为之的冷淡与不信任。
「请……请你相信我……在我心里你真的比我丈夫还要重要!」范宁月请求科恩西信任于她的语气透着一丝慌乱,显出一股害怕被抛弃的恐惧,而且任谁都听得出,她早就眷恋于对方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到底是不是我显得更重要,摘下你的眼罩就知道了。
」未等范宁月反应过来,科恩西已然动手,将对方的眼罩摘下扔之在地。
「丹尼斯,不要看……」双眼刚一恢复光明,范宁月便大声羞愤地叫出了丈夫的名字——在她眼前,被囚禁着一位赤身裸体的白人男子,他的四肢分别被固定在墙上的铁链所拴住,其活动范围自然被牢牢定死,不过诡异的是,这位白人男子的目光却透着一种无比反常的兴奋渴望,不带丝毫惊惧与悲愤,双腿间的阳具更是高高地耸立。
「如果你认为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更高,那我想你在丈夫面前一定很乐意被我操,是吧?」说着,面带恶趣味微笑的科恩西将双手重新移至范宁月的膝盖背面,就这么在关节处抬起她的两条修长玉腿,二度开始了其上下不止的活塞运动……随着那根无与伦比的黑根巨蟒不停地贯穿着有夫之妇的阴道与子宫,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深入性器的它在这位妙曼佳人的阴阜与小腹处隐约挤压出一个运动中的外凸轮廓,就宛若一只在人体内部活动中的科幻怪虫,只不过这只怪虫不是在制造恐怖,而是在制造阵阵诱人堕落的淫霏气氛。
科恩西的巨阳黑屌仍在一上一下的沉稳抽插着,每一次退出之时都在淫湿火热的性器交媾之处带出数之不清的阴汁淫液,每一次顶进之时又将包裹着它的两块阴唇淫肉狠狠地带进淫湿火热的阴道口里。
在对方沉稳有力的征伐之下,眼神迷离的范宁月除了不由自主地高亢淫叫之外,就没有再做什么了,现在的她,脑海里尽充斥着对性爱刺激的渴望,整个人更是迷失在肉欲的迷雾深渊之中,而且迎着丈夫那宛若中毒的欲望目光,她心中的内疚与羞愤也被急速高涨的肉欲快感所吞没……是呀,为啥要心怀内疚,去压制这令人满足的欲望快感,难道在自己丈夫面前被操被干就真的那般地不好么?本着这样的堕落想法,范宁月脸上的迷醉跎红燃烧得更为热烈,在欲望驱使之下,她甚至一脸痴迷眷恋地转过头,与身后的科恩西激情相吻,有如一位在深情取悦着胜利者的无耻淫妇,未了,她还用鄙薄轻视的眼光时不时地回望着被囚禁中的丹尼斯,好像在以一位寡情荡妻的身份在对丈夫说道:「看到没,相比于科恩西,你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