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一个缺口,那缺口正好是椅子,椅子上的人正是秃头大汉。
在大床上,十分钟前还在憧憬未来幸福生活的余棠现在手足无措,眼里现在只剩下了惊恐,全身瑟瑟发抖,她在一分钟前曾试图让自己镇定一些,但这份努力被那个把她背来这里的男人剥下脸上的温和大叔脸,露出一道从额头到嘴角,穿过眼睛,鼻子和右脸的刀疤的行为戳破了。
余棠如鱼肉,刀疤脸为刀俎,周围还有一众看戏的黑衣观众,更有架在床头的摄像机近距离拍摄,整个场面如果不加以说明,倒像是在拍成人影片。
可是,这不是拍戏,这是一出光天化日之下的猥亵和绑架妇女案!「嘿嘿,大小姐。
你放心,你的身子有人高价买,我不会强奸你的,就是帮人家验验货,拍个小视频那也是给客户看的,你就先忍耐一下,马上就结束了……」刀疤脸一边用猥琐至极的语气说话,一边开始脱衣服,余棠慌不择法,开始向他吐口水。
刀疤脸不气不恼,避过口水,打了响指,「呵呵,大小姐脾气还怪大的。
嫌老子光屁股不好看啊,那好,弟兄们一块脱了,让大小姐好好看看真汉子长什幺样!」这道不怀好意的命令显然让从见到余棠起就不断吞咽口水,巴不得借机吃了余棠的黑衣人们大为兴奋,他们用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胯间无一不是硬邦邦的挺着。
秃头大汉坐在椅子上,端着酒杯,用色情的眼神看着眼前这幅奇异的画面,抿了一口酒,那样子不知有多得意。
的确,床上躺着一个穿着婚纱的天使新娘,床边围着十几个光屁股的壮汉,哪里还能见到呢?不过这诡异的光景并没有持续几秒钟,连同刀疤脸在内的一众裸男就像饿狼一样的扑到了余棠的身上。
场面从一开始就失控了。
余棠头上的王冠最先被扔掉了,伴随着是男人们的嘲笑声,而后一只只贪婪的狼爪开始不由分说地撕扯其洁白的婚纱来,因为这套婚纱很复杂,精虫上脑的男人们很不得要领,「撕拉」的声音不断,不知是谁的狼爪把那心形钻石扯掉,又来了几只狼爪把遮盖在胸口的蕾丝布也扯了下来,蓝色胸罩下挺拔的美巨乳隐约可见。
有几个男人已经开始想象着把自己的肉棒插在这条乳沟中,用她性感的双乳包裹着抽插会是多幺美妙的感觉。
余棠头上的带子不知什幺时候也掉了,残丝乱泄,洁白婚纱已近乎被野蛮的从余棠身上「脱下」,下身层层叠叠的裙摆此时已光秃秃的只剩下最里层了,修长而白皙的大腿展露在外,下半身只剩下了两腿间挂着的小内裤。
一颗颗水钻掉落在地,一片片婚纱的碎片飘落在地,跟随它们一起落下的还有余棠作为女人的尊严与勇敢追求爱情幸福的勇气。
而这才仅仅是个开始,一个个男人如色中饿鬼,几只手已经占领了余棠的奶子,还有一个嘴巴在余棠的身上四处乱亲,更有人隔着内裤用粗糙的拇指细细摩挲着余棠的阴户……余棠的身体本能的反抗着这些男人的暴行,大声喊叫着,换来了一个又一个重重的巴掌,她的大脑现在已经是空白一片了,只有一个念头不断重复,那就是父亲曾经教过她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自己现在已成了一个不洁的坏女人,再也配不上罗成了……正是因为如此,开始自爆自弃的余棠反抗越来越弱,那些男人们的动作也越来越过分,刀疤脸淫笑着一只手扯下了余棠的乳罩,一只手扯下了余棠的内裤。
这下子,余棠身上所有的遮羞布都没了。
余棠开始嚎啕大哭起来,但没人在乎她,男人们感兴趣的是她的身子,当余棠的乳房晃动着从乳罩的遮蔽中完全暴露在那些男人眼前时,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
他们全都被这对水滴形的堪称完美的g奶巨乳迷住了,连秃头大汉也从椅子上站起,慢慢靠近了床边。
他走近后推开了正准备用自己坚挺的肉棒插入余棠如馒头一样鲜嫩阴户的刀疤脸,「阿力,你这样子验货,万一擦枪走厚了怎幺办?去,叫弟兄们把衣服都穿上,再把我昨天带来的手电筒拿来,这货我来验。
」老大发话,众人不得不从,但也都泄了气。
秃头大汉见状,笑吟吟的对众人又发言道:「大家伙忍一忍,等回去了以后有的是女人操,留着她的小骚逼那是给大家要分大钱的!」此言一出,光身子的壮汉们又乐了,笑声响彻房间,脱得快穿的也快,刀疤脸似有不满之意,但还是和其他人一起穿好了衣服,只不过他那身是清洁工的,其余人是黑衣黑裤。
接着,在秃头大汉的指挥下,余棠脚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四个大汉把余棠强行压在了床上,两腿大开。
秃头大汉嘴角一歪,接过了刀疤脸递过来的手电筒,打开了开关。
自己下半身所有的隐秘器官都暴露在这一大群欲火中烧的男人面前的时候,忽地一下,不知从什幺地方射来一道茶杯口粗的耀眼的光柱,把余棠大腿根处所有那些羞于见人的生殖器官都照的纤毫毕现。
哇地一阵骚动,一阵阵粗重急促的呼吸顿时此起彼伏。
一双双烧红了的眼睛紧盯着余棠四门大敞的胯下。
只见她粉嫩的阴户处严丝合缝,柔软的黑色阴毛还组成了一个心形的图案,让众人看的兴奋不已。
周围一阵紧似一阵咕噜噜的咽口水的声音,秃头大汉伸出一只手,用粗硬的手指拨弄着鲜艳欲滴的阴唇,怪声怪气说:「大小姐啊,看来你的处女逼还真值那个价。
只可惜我们这些粗人操不上……」门外再度传来了敲门声。
秃头大汉和刀疤脸的脸色为之一变,黑衣人们也全部愕然,余棠忽然喊起来,「太好了,太好了,是阿成来了,阿成来了……」秃头大汉眼骨碌一转,让众人都安静下来,余棠的嘴也再次被堵上。
他一人走到门前,试探性的问:「谁在外面敲门?」门外是男人的声音,「先生,您好。
我是保安,刚才这一层有可疑人士出没,能否让我进房间查看一下。
」秃头大汉停了几秒钟,透过猫眼往外看,果然看到了一个保安打扮的中年人,在其身后还有一男一女,他转过头给刀疤脸个眼色,刀疤脸会意,马上叫上了四个黑衣人拿了湿毛巾站在了门边。
「我没见什幺可疑人士,你走吧,我现在不方便开门。
」门外的声音换成了甜美的女声,「先生,刚才有个清洁工打扮的男人在走廊里流窜,我就是进去查看一下,耽误不了您几分钟的,为了您和其他住户的安全,请您配合一下我的工作。
」秃头大汉看来是不愿意再和他纠缠了,恶言恶语道:「我管谁他妈的安全不安全呢,你们赶紧给我滚蛋!」门外的声音还不愿意放弃,这一次又换了一个人,虽然同样是男人,但声音明显要有磁性的多,「先生,我是酒店经理,麻烦您开一下门,要不然我们就要考虑报警了。
」秃头大汉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脸上展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终于把门打开了,「快点查吧,我还有事呢!」保安老金,孙经理和赵经理依此进门。
前两人前脚进门,后脚就被埋伏在门边的四个黑衣人用喷了蒙汗药的湿毛巾弄晕了,当他们意识到中了埋伏想要呼救时已经来不及了,大门紧闭,把一切声音都隔绝了,然后便是昏厥。
唯有知道内情的赵经理没有被弄晕,孩子在对方手中做人质的他连口大气也不敢出,他在来时的路上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幕,但他为了老婆孩子,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