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卫红卸下了一切防备,此时的她不是母亲,不是女儿,也不是被抛弃的未婚妻,她现在就是一个收获了幸福的小女人。
一场野战到此结束,但是在玉米地之中,有一双眼睛已经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很久很久,这人本来是来做另一件事的,却无心之见闯了进来。
前人填土后人收,后人收得休欢喜,还有收人在后头。
二人看了旁人的野战,于是跑到田里来尝试,而他们也不过是人在画中,画在他人眼中。
这是一次无奈的谐谑的交换。
黑暗中的窥视者一直等到两个人休息好,穿好衣服走远,一动不动的默默注视。
「呵呵,老子以后再慢慢调教你这骚蹄子。
」窥视者看着瞿卫红默默的走远,眼神里飘起几分淫邪的光,狠狠的盯着她的背影,把喉咙里涌上来的口水用力咽了回去。
***************凌晨四点多钟,虽说是黎明前那最黑的一阵子,但在农村的田野上,借着满天星光,仍然能看清眼前的小路。
田里没有多少高杆的庄稼,过完年才插地秧,向远处看一片灰蒙蒙的,有时能见到一层低低的薄雾,就像一条长长的白色绸带,飘浮在茫茫的原野上。
再向远方就是高低起伏的黑影,也不知是村庄还是树林,为模糊一片的天地划了一条隐隐约约的轮廓线。
原野上万籁俱寂,连喧闹了一夜的草虫似乎也已开始入睡,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早醒的雄鸡的啼鸣。
田间小路上,一个清瘦的人影伴着细碎的脚步声快速走来,还夹着轻声的自言自语。
瞿卫红上身穿一件粉红色的确良衬衫,下身穿一条浅灰色西裤,两肩和腰上系着两条红色布带,高耸的胸脯前挂着一个自制的婴儿背袋,一个小婴儿正在睡觉,睡得又香又甜,像是一个红红的小苹果,小手紧紧抓着瞿卫红的两个大奶子,瞿卫红的两手则抱在小婴儿的屁股蛋上,娓娓细语道:「冰兰,妈妈带你回家,带你回家……」天刚蒙蒙亮时,去往县城的第一班车来了,瞿卫红上了车,此时已经满满一车子人了,忽然,袋子里的小婴儿醒了过来,开始哇哇地哭起来,车上所有人都对她投以侧目,她走到了最后一排,坐到了最后一个座位上。
她不顾众目睽睽的视奸,解开了衬衫的扣子,眼里包含着慈爱,开始给小婴儿喂奶吃,由侧面看过去,只见那饱满的玉乳右边的奶头含在小婴儿的嘴里,而左边的奶头涨得大大的,正由她的手不安地抚摸着,娇艳的双颊飞上两朵羞红的彩云。
这时,有个中年男人凑近了看,瞿卫红发现了,赶紧拉了拉拉衣襟,好遮掩那对浑圆的乳峰,可是这时乳房被奶汁胀得特别肥满,不容易塞进去,经过这一挤压,奶水顺着奶头向下滴着,浸湿了胸前的薄薄轻衫。
小婴儿大概还未吃饱,再度「嘤嘤」地哭了起来,瞿卫红只好不顾那人又掀开领口的衣襟,用手轻轻地挤了下乳头,托着一只乳房,把个鲜红的奶头塞在小婴儿的口里,任小婴儿吸吮。
瞿卫红叹了一声,看着怀里的小婴儿再度睡下,俏脸上焕发出了母性慈爱的光辉。
汽车准时开动了,车窗外忽然狂风大作,暴雨临盆,令人分不清远方哪里是天哪里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