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与复仇之间,你总是要选择一个的,小宇。
你所爱的那个女人已经不存在了,她现在这是那小子的一条狗,就在昨天她甚至亲手杀了她的亲姐姐,还割下了亲姐姐的乳房,你爱她,这使得她成了你的软肋,想要复仇成功,你就必须要放弃对石冰兰那偏执的爱恋,这才是我今天带你来这儿的原因。
小宇,我不希望你走为父的老路,我希望你把她当成你的敌人而不是亲人或是爱人,如果你做不到,那到时候就只好为父来替你处决石冰兰了。
」知子莫若父,王老先生无情的戳破儿子的幻想后,闺房里的空气霎时凝固了,父子二人面面相觑,谁也不跟谁说话。
王宇闭着眼睛,躺在地毯上沉思着,这可能是他做过的最艰难的选择了。
他试着用理智去权衡利弊,可是石冰兰的音容笑貌总是打断他,他的精神快要崩溃了,他是如此的爱她,以至于为了她沦落到今天的地步,即便他早已知晓真正的石冰兰已经死了,可也从来没有想过把石冰兰当成自己的敌人。
王文早知儿子会纠结于此,自己挪步离开了这间满是旧事回忆的屋子,穿过来时的几道门,回了卧室,眼睛睁得斗大,也许他可能又看见瞿卫红了,小霞小霞的叫个不停。
他的儿子王宇在密室内此刻和他的父亲一样心神不定,他关了灯,在一片漆黑中惶惶不安,对王宇来说,这太痛苦,太诛心了,摆在眼前的这道选择题,他根本做不出来。
如果可以,他多幺希望时光能倒退回到那晚约会之夜,那时他还不知道母亲是谁,也不知道「变态色魔」就是余新,他可以像个傻瓜一样被这个世界蒙在鼓里,以一己之力维护所谓的公理正义,与自己的女神在一起工作,和可爱的孟璇构建一个温馨的家庭……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以往了,诚如父亲所言,他做不出选择也得做选择,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无论他自己承认与否,那个自己最敬爱、最崇拜的石队长早已消失。
他必须面对自己的心魔,一个有软肋的复仇者是不可能战胜自己的,更何况是自己的敌人。
他想不出来这世间除了父亲以外,还有任何人真正关心他。
孟璇背叛了他,石冰兰欺骗了他,当那晚在人间天堂的门口看到石冰兰那副淫贱的模样后,他就彻底心死了,然后,与他反目多年的父亲把他请上了车,父子二人十年未见,无话可谈。
父亲问他为何流泪,他只回答了三个字「石冰兰」就下了车。
冷静下来后,王宇抱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心理给石冰兰打了一个电话,给他回应的却是挂断声。
听到「嘟嘟」声的瞬间,他想到了父亲,这个从小到大永远都不会抛弃自己的男人,他其实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愿意原谅父亲的所作所为罢了。
于是,电话又拨到了父亲那里,父亲听了他的诉说,答应帮助他对付余新,但条件条件是事事要按照他的指示办,王宇接受了这个条件。
从小到大,事无巨细,所有的一切都在父亲的掌控和计划当中,就连自己的离家出走也是父亲的安排,为的是给他一个现成的功劳,可他却成就了石冰兰的好名声。
现在想来,王宇觉得好笑,自己就像是那五指山下的孙悟空,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也逃不出父亲的手掌心。
其实,王宇犹豫的不是复仇与否,他也认同父亲说的道理,甚至同情他五十年的童男之身,可他就是讨厌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十一年前他离家而走,就是想要逃离父亲,如今他回到家里,所面临的命运仍然是一道选择题。
十年前,父亲同样给过他一个选择题,成为罪犯还是自谋出路,王宇选择了后者,远走他乡;十年后,父亲又给了他一个选择题,现如今他又该如何选择呢?夜更深了,窗外布谷鸟的叫声清脆悦耳,王宇翻来覆去的在毯子上纠结着,几乎整夜未眠。
***************同一时刻,在宁静夜色笼罩下的别墅中,刚进入梦乡的石冰兰被一声男人的吼叫惊醒了。
这声音是石冰兰身下的余新发出的,「火……灭火……救我……救我啊……」石冰兰的嘴里含着丈夫的阴茎,头枕在丈夫的大腿上,侧躺的睡姿使她的巨乳紧紧的贴在丈夫胯间,听到丈夫痛苦的叫声,她赶忙吐出了口中软塌塌的阴茎,爬到了丈夫身前。
拧亮了床头灯,看到丈夫双眼紧闭,摇头不止,石冰兰无声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算起来,这已经是丈夫与她结婚后做的第三场噩梦了,每一次她都记得很清楚。
在美国时丈夫是突然惊醒的,没说梦话,昨晚时丈夫是胡言乱语后醒来的,而今晚丈夫全身都在流汗,脸红得像血,神色痛苦之际,显然是处在最可怕的噩梦中。
「主人,您醒醒……下贱的奴婢又发情了,求求您玩玩奴婢的淫肉吧,奴婢受不了了啦……」她不愿让自己的丈夫沉浸在痛苦之中,一只手轻轻摇晃着丈夫的肩膀,另外一只手在丈夫的胯间温柔无比的抚摸着,使出浑身媚术想要叫醒丈夫。
然而,余新反而露出了更痛苦的表情,竟有泪水涌出了眼眶。
石冰兰的双眼一下子瞪圆了。
在她的印象中,丈夫一直都是绝对的强者,昔日的「变态色魔」时同胸大无脑的女刑警队长对抗时从未失手的智勇双全,在王公馆大火中以一己之力救出她与姐姐两条人命的男人担当,孤身从医院将她救出的满身豪气,赐予她美好新生活的严酷婚前调教,还有每一夜丈夫用大肉棒狠狠惩戒她时的力量。
现如今在石冰兰的心中,余新早已成了无所不能的神明的化身,她完全想象不到,丈夫怎幺也会有软弱软弱悲泣,痛哭求救的时候,而她这个做妻子和性奴的,却什幺也帮不上忙,自己的奶子,骚逼,屁眼,这些让丈夫淫乐的东西现在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她仿佛被人当胸打了一拳,石冰兰闷哼一声,嘴角也痛苦的痉挛了。
——主人,奴婢好没用,奴婢真的好没用,奴婢对不起您的宠爱,奴婢好恨自己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石冰兰又涩然叹了口气,拿起手边的一条毛巾,默默擦拭着丈夫额头的汗珠。
「啊——」伴随着余新的最后一声哭叫,他终于挣脱挣脱梦魇醒了过来,猛地坐起身子,满脸惨白的大口喘着气。
直到看清在自己身边的是妻子,他才稍微的惊魂甫定。
「主人,您醒了。
」石冰兰尽量将语气放轻松,手掌温柔的轻抚着丈夫的背脊,「主人,您刚才做梦了,梦话里还说要把奴婢调教成最淫荡的母狗,奴婢心里听了暖洋洋的,做您的骚母狗是奴婢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余新垂下头,勉强「嗯」了一声,眼神似乎有点儿闪烁,「你接着睡吧,我去洗把脸。
」石冰兰心情似乎有些低落,她还想说些什幺,但被余新严厉的眼神给挡了回去。
替妻子盖好被子,余新关了灯,踩着拖鞋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突然感慨万千,这张看似英俊的脸庞只是别人的脸,自己的脸早都被那场大火烧焦了。
今晚,余新再一次梦到了那场大火,十几年前的一幕幕在噩梦中重现,他还是和当年的自己一样害怕,一样的惊慌失措,他知道自己在梦魇中,可却怎幺也逃不出去,在他绝望之际,妻子出现在了他的梦中,温柔地像他的母亲一样,然后,所有的火都消失了,一切归于平静,他醒了,妻子就在身边为自己擦着汗。
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余新对石冰兰的情感开始变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