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紫藤的肉棒传来了混杂疼痛的快感。
半分钟后,两人身体的痉挛现象终于停止,紫藤放松身体躺在船舱里,口中并不断喘着气;而龙千寻则趴在他的胸口,用迷离而淫荡的眼神看着他的脸。
两人都没有要让性器官彼此分离的意思,就这么静静地相拥着,直到……「那么公主殿下,我们现在是继续划过对岸区看炮击现场,还是乘着没到就寝时间再来一次?」「你说呢?」随着这样的对话,小船又开始摇晃了起来。
馆驿室内的布置也是奢华精美,每个客房都有完备的接待设施,甚至包括二十四小时供应热水的私人浴室。
不过因为每个区域都有设施更加精良的大型休闲浴室,一般而言入住者应该会选择使用后者。
但这一晚似乎有人故意不走寻常路:一件高等客房的浴室里水汽迷漫,足以容纳三人公浴的浴池内正有一位少妇有些默然地用热水浸泡着身体。
「呼……」深深地吐了口气,胡月虹睁开微闭的双目。
这半天来的种种情景始终萦绕在脑海里。
不仅仅只是晚宴后的武器演示,还有下午时观摩的这支新军的军容和训练。
坦率地说下午紫藤向她引荐新军的主要军官的时候胡月虹很诧异。
因为以她的感性来说,总觉得这些军官身上的制服除了胸前挂了一排标明所属部队和军衔的标识之外,装饰似乎稍嫌太少了点。
说实在的,她很难相信这些人都真如紫藤所说是相当于总兵或者以上级别的存在,再她印象中的东方军队里,身为军中高位者,胸前、肩上、甚至全身上下都应该会佩满了勋章、宝石、黄金刺绣等装饰吧,真要说的话这寒酸模样搞不好还比某些出身好的士兵都不如呢。
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单轮精气神,这些人个顶个的一流,看上去就很像是军人,让她的观感非常舒服:当时站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个斗士型身躯的壮年男子。
这个男子虽然也穿着款式差不多的制服,但气质明显和其他人不同。
特别是从刻在额头的褶皱看来,应该是个饱经风霜的男人。
从这个男人堂堂正正的身姿,她看到的是一种自信,那是一种军人特有的自信,一种因久经沙场经丰富而来的自信,更是一种她自己长年求而不得的自信。
后来在紫藤的介绍中她得知这个男人就是左龙武卫大将军虞啸卿,这数万新军的一军之首。
在他身后一点几乎是并排站着的是个差不多刚到中年程度的微胖男性,有着混著黑白发丝的灰色头发,其发型也与虞啸卿一样剪成了精悍的短发模样,但却与虞啸卿不同的是,他脸上带著稳重亲和的笑容,给人一种柔软但包含智慧的深不可测的印象。
紫藤告诉她这个人是新军的参谋长唐基,而参谋长这个职务大约相当于传统意义上军中的幕僚头子,对于这样职务的人居然能站在明显是二把手的位置上胡月虹有些不解,但也并没有好多问。
跟在后头的其余军官整齐的列队而立,因为人数较多,介绍也相对简单,胡月虹并没有能多记住几个名字,但却记住了这些人给自己的良好感觉:那是一种阔达豪放、却又相当尽忠职守的标准军人形象。
通过之后的见闻,胡月虹渐渐改变了看法。
尤其让她印象深刻的是在之前的晚宴中,新军军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交谈的时候她曾有意无意地就近倾听,发现这些人的交谈话题中几乎没有对自己出身、功绩或是别的什么的吹嘘,也绝少有无聊的八卦话题,更多的内容是军队的装备和战术改进、眼下的战局、兽人王国的各种情报等等,这让她终于理解到这支军队是真正废除了虚饰而重视质实的存在。
并且这些交谈中透露的信息还解开了她的另一个疑问:按照他们的说法,新军中一般的军官只是专注于部队的管理和指挥,而情报整合以及战略战术的预案编制恰恰是由那些被称为参谋的人来做的。
以这个说法来看,或许单就战略战术素养的方面来说他们才是军中最高的群体,想到了这些也就不难理解为何作为参谋之首的唐基能稳坐二把手的位置了。
如果说军容已经让她刮目相看的话,那么之后的训练中表现出来的一些东西就可以说是颠覆了她曾经的认知了。
当时他们一行人被带到的地方是称为防御阵地间缓冲区域的广大空间,这片无人的荒野位于狮龙河桥头的防御阵地与玛卡斯外围第一道防御带之间,作用是在第一道防线万一被突破的时候使得敌人无法以之作为有效的进攻发起点并为第二线防御提供有效的火力射界。
平日里也被作为演习与训练场来使用。
场地外围首先映入眼廉的是新军士兵们组成的队伍,旗手在前方高举队旗报数跑的模样。
他们与参观队伍的行进方向相反,很快就擦身而过。
从这些队伍跑步的范围来看,新军的体能训练强度似乎非常之大,根据军官们的解释,这样近乎严苛的基础训练不仅仅是为了增强士兵的体制,也是为了提高他们的服从性与执行力,用其中一个军官半开玩笑的话来说就是:「怎么才能让士兵上了战场不怕死?很简单,让他们惧怕长官的责罚胜过敌人的刀枪就行了。
」对此胡月虹不置可否,但也隐约觉得似乎有那么些道理。
之后来到相对核心区域的时候就到达了战术训练区,这里看到的东西让胡月虹有些困惑——虽然武器装备上有些类似:与炎黄各地的传统部队类似,新军的步兵也是装备火器的士兵与装备盾牌或者长枪的士兵协同作战,但火器兵的比例明显要大许多、装备也统一得多,最关键的是他们的战术很不一样。
帝国的传统部队中虽然也装备了相当数量的火器,但与从前的弓弩一样只是辅助战术力量存在,通常是在双方正面接触前开火几次造成一些伤亡并杀伤其士气,而后那些火器兵就要和其他步兵们一起拿起冷兵器,法出喊杀声朝敌军冲过去,到这个阶段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一但敌我接触之后,就是发挥个人武艺的时候了。
将面前出现的敌军,以剑、矛、或盾牌各种装备击倒之。
与野蛮的满族或者临时招募的民兵不同的是,训练有素的帝国正规军并不放任士兵进行这种任意乱战,而是维持严整的队列,在军官指挥下维持指挥体系,持续地让队伍进行前后排的交换。
相对于敌人只能一直战斗到被砍倒或累倒为止,正规军这边却能够持续让有充沛体力的士兵站去第一排,并将疲劳负伤者撤至后方重整。
为了适应这种火器为肉搏服务的整体战术,在单兵火器的设计上除了一般意义上的火枪外还出现了许多奇葩。
例如在短管火枪前面装了盾牌和枪头制成的可以列阵迎击敌人的雷火铳,又例如轮起来可以当锤子使的三眼铳。
不但使得军中火器五花八门难以统一管理和维护,这些看着很美好的「多功能火器」实际用起来也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因为整体长度太短,雷火铳充当小型盾牌结阵组盾墙还能凑合用用,真拿来作为刺杀型兵器就纯粹是搞笑了;而三眼铳因为内部空心,体积直逼双手使用的大型长柄战锤,但长度和分量又都很有限只相当于单手小型战锤,结果就是非常尴尬地同时继承了两种战锤的缺点:既不易挥舞,又经常缺乏足够的杀伤力。
可是这里却不一样,新军中通常称为掷弹兵的这个兵种既没有混装各种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