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不确定性而一直以鸵鸟心态安慰自己只是在进行个「女装游戏」罢了。
从负面的角度来说无论是在婚姻、工作上我都已经失去了太多东西甚
至可能连同立足的家也可能会因为流言蜚语而崩坏。
事实上重回男装生活的念头早就不知道多久没有再想起过了。
手术之后便是一段漫长而辛苦的复健过程。
为了避免植入胸部的脂肪产生
钙化哲哥安排了详细的术后照护与复健治疗搭配原本就已在进行的健身运动
与饮食控制更是让我的生活忙碌得不可开交。
为此晓滢在公司内为我安排了特别的假期谨慎而隐晦向公司同仁发佈了
我在集团内的医院动了性别重置手术的消息一方面解决了未来几个月的出勤问
题而另一方面更进一步确立了我成为公司医美形象代言人的角色。
在休养的期间除了伤口换药之外每天早中晚共三组不同的复健师带着我
进行术后的按摩与复健。
在少了男性贺尔蒙的作用之后我不再需要依赖对身体
负担较大的高剂量黄体素转而以定量的口服药物取代即可。
另一方面在乳头
上注射的「泌乳激素」针剂则是需要再继续持续一段时间。
复健与健身的过程虽然漫长而艰苦然而或许是因为真的少了男性贺尔蒙的
阻挠我的身体以几乎是肉眼可辨的速度产生变化。
不仅皮肤变得吹弹可破、上
臂、大腿与腰部逐渐纤细而臀部则是快速丰腴丰腴起来。
两週之后当胯下的敷料终于被拿下我终于能够再度目睹自己下体拆线后
的样子:少了睾丸的囊袋已进一步的萎缩在伤口复原之后几乎没有留下什麽痕
迹;而阴茎则是多馀的包皮也都被割除之下呈着粉嫩小巧的模样。
显然我的下体已经不再拥有属于一个男人的象徵自然连先前陪伴着我好
一阵子的贞操带也不需要了。
此时此刻在我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有任何一丝男性的痕迹了穿上久违的蕾
丝内裤那轻柔的肤触让我不由得一颤而镜中的自己两腿之间那包在丝质的内
裤裡的小小凸起竟奇蹟似的没有任何违和之感。
而胸前真实的重量感与隆起的美丽弧线更是唯美得令我捨不得移开目光。
当
我穿上晓滢帮我准备的、标有c罩杯标籤的美丽内衣赤足尝试着走几步路时
胸前挺俏傲人的乳肉竟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的「波涛汹涌」美梦成真的感动让我
那一整天都激动不已。
原本单薄、仅有些小硬块的乳头在「泌乳激素」针剂持续的施打之下逐
渐变得肥厚而立体、点缀在浑圆饱满、软若脂玉的的乳房上透出澹澹的咖啡色
光泽之馀中央甚至还微微凹陷。
无论以何种标准来看都是足以令男人神魂
颠倒的绝品美乳。
而晓滢擅自决定帮我预约订做的肚脐环闪亮白金镶鑽坠饰嵌在柔滑如缎
的腰腹上在清纯可人的形象中更隐约暗示着些许放荡的意味。
在拆线之后紧接而来的则是频繁的心理医生门诊。
而一直到此时我才明白
原来之前偕同晓滢在哲哥的诊所所做的所谓「婚姻谘询」其实一直都是哲哥
藉以开立性别认同鑑定诊断书的藉口。
而当我自动自发的开始女装生活之时更是巧妙符合了法律规定实施「性
别重置手术」之前所需要进行的「真实生活体验」也就是变性前预先以另外
一个性别示人的生活。
我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之下在评鑑量表中取得了极高的分数一步步踏入
了预设好的天罗网裡。
而现今的心理医生谘询则是为了符合法律规定而补充进行的第二名精神科
医师鑑定。
当然我在鑑定完成之前便已接受了丰胸手术、并摘除了睾丸。
这对于哲哥
来说并不是问题因为参与评估诊断的医生不是哲哥朋友圈内的同学或是学弟
在哲哥的运作之下自然悉心配合。
原本在长期的陶冶之下举手投足间早已与一般女性无异而在手术之后的身
体快速变化之下心理那份女性认同更是自信由内而外焕发出来。
在台湾的法律上现今的男性性别重置手术仅需摘除「性腺」也就是睾丸
即可至于要不要连同阴茎一起摘除、甚至通过手术製作出人工阴道则端看受
术者本人的意愿而定。
据我瞭解有些变性者就算要失去肉体上的性快感也希望自己的外表可以
更像女性一些。
因此会选择切除阴茎并整形出女性性器官的样子。
而如同哲哥所判断的我确实并不想要自己成为那样的状态。
最关键的原因
在于我希望自己的身体上依然残留有自己曾经身为「男性」的「记号」。
与
其转变为完整的女人我更偏向自己身为女性化的「第三性」:那割去包皮、萎
软粉嫩的小阴茎所带来的兴奋感无时无刻羞辱着我自己是个自愿从人夫堕落的
雌性人妖。
而在晓滢以配偶身份的陪伴之下门诊谘询了数次并填了许许多多制式的
表格以及取得之后我终于能够带着医生出示的诊断书在户政事务所取得了属
于女性的、粉红色的身分证。
而在同一天晓滢也和我办妥了离婚手续。
来不及感到开心或是失落我们首先面临的就是来自于我原生家庭的骚动。
虽不如晓滢的家世显赫我的家庭在方上也堪称望族。
虽然在婚后因为种种
因素与原生家庭的关係早已变得澹薄。
然而当我离婚与变性的消息同时传回老家之后父亲气得大发雷霆、并放
话周知家族成员从此与我再无关係;而母亲在震惊之馀却也无法从我口中问出
个所以再加上木已成舟之下也只能无奈接受。
期间一直陪伴着我面对家族质疑压力的晓滢同样也饱受煎熬。
光是我母
亲从不捨与关心自己儿媳的态度、到得知她也支持我的决定从而由同情转为愤
怒与不谅解的恶言相向在在造成了晓滢心理与情绪上的压力。
也因此除了暂时与自己的原生家庭保持距离、暂不往来之外也别无选择。
为了安慰晓滢我主动提议了要当她婚礼的伴娘。
我觉得那是我以另一种形式爱着她的证明。
虽然那个将妻子从我身边带
走也带着我探索一个全新世界的人如今终于即将与晓滢成为合法的夫妻某
种意义上来说应该算是修成正果吧?
而讽刺的是我却是那位即将在婚礼当天引领新郎新娘入场、并给予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