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触摸,彷彿要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摸遍才甘愿。
就这么持续了将近十分钟,经理才满足地抓住她的双手,在两人十指紧扣的状态下夺去她的唇。
「啾呜、啾、啾噜、啾噜、嘶……嘶噜!嘶噗!啾咕!啾噗!」与经理亲密交握着接吻到一半,前两天的接吻活动钜细靡遗地浮现於脑海,秋艳的双手不知不觉间握得更紧,唇舌也从温吞缠绕转变成热情攻势。
当下那股令身体难忘的憾念迟来地刺激着神志,使她情不自禁爬上经理大腿,紧密地透出淫肉形状的洋红色泳裤深压於耸立的三角裤上。
秋艳丰满的身体既湿滑又温暖,每个能够被触摸到的地方都光滑诱人,就这样顺势做起爱来肯定很舒服吧!经理给腿上的中年尤物磨蹭到挺直了老二,胀大的龟头与鼓起的蜜肉透过湿透的布料相互揉弄,宛如一对情意绵绵地互诉着爱意的小俩口。
而他只要轻轻一拨,就能让蓄势待发的阳具整个显露出来,到时秋艳肯定也会羞红着脸拉开泳裤、欣然迎接他的侵犯──若非副总与摄影机正盯着他们俩,他早就狠狠操起这女人的发情肉穴。
和接吻对象尽情交配的渴望也以惊人的同步率出现在秋艳身上,此时的她早就将所有底限抛诸脑后,一心只想在这前所未有的舒服感、滑溜感之中,与摸遍她全身的男人进一步结合。
可惜经理并没有顺着这股良好气氛做下去,而是和她肌肤擦着肌肤、来到她身后,两手扣住她的腋窝,将她整个人放躺在多毛的胸前。
就在秋艳欲火焚身地扭动身体时,男人的右臂忽然架住她的玉颈,紧接着与左臂相互固定、朝上方大力抬起。
「咕呕……!呕……呜……!」放松中的恍惚神情随着紧扣脖子的力道瞬间扭曲,无法呼吸的秋艳迅速涨红了脸、五官紧皱着挥动手脚。
即使滑稽的挣扎反应引来大家嘲笑,她却没办法从中感受到搔人心痒的充盈感。
正当她快要受不了时,经理的手终於松开到能够恢复呼吸的程度。
「呼!呼!呼、呼呵!呼呵!呵呃……呃咕!呜咕咕!咕咯!」不料才吸没几口气,充斥全脸的热度还未消退,紧接着又是一记扣颈。
秋艳失控地踢着充气泳池,两条滑不溜丢的手疯狂敲打经理的手臂。
无论她怎么反抗就是没有用,意识再次陷入昏迷边缘──又被即时放开。
「呼……!呼……!呼呜……!呜欸……」第一次被勒紧时,她的身体还反应不过来,这次她才清楚知道自己可能会被人勒死──贯流全身的恐怖实感迫使尿道括约肌一松,瑟缩於男人胸前的秋艳边喘着气边尿了出来。
金黄色泽在两人屁股下暖洋洋地传开,经理用两根手指沾了沾融入润滑液中的新鲜尿水,放入秋艳那还在拼命换气的嘴巴内。
「呜噗……!」含住经理两指的秋艳改用鼻孔呼吸,她以为这么做只是要她嚐自己失禁漏出的尿汁,没想到经理却往她喉咙深挖进去。
「噁噗……!呜……噁呜!噁咕呕!」一度紧闭的红唇狼狈地松开,在经理那勾着黏稠物的手指慢悠悠地抽离之前,黄绿色的呕吐物便从秋艳嘴里倾泻而出、犹如土石流般涌入胸口。
「噁、噁呕呕!嗯咕……咕呼……呼……」历经接连两道强力呕吐,秋艳褪色的唇间挂着尚未消化的麵条,全身几乎都是黏糊糊的呕吐物,整个人散发出浓烈的酸臭味。
她没办法用那双在池子里弄髒的手来擦拭眼泪、鼻水与嘴边的秽物,只能任凭经理把参杂着润滑液的湿滑呕吐物抹上她的身体。
然而随着呕吐停止、脑袋逐渐冷却,秋艳再度有了怀抱肉欲的余裕。
数分钟前她还怨恨这群男人以看她难过为乐,如今却将怨怼之情放到一旁,倾心感受着全身被呕吐物涂抹所带来的卑贱屈辱感。
眼看秋艳目光重新变得恍惚,经理一手抓着薰鼻的呕吐物、一手扯开她的泳裤,将紧闭的阴唇推开后,就把酸臭的秽物倒在湿透的蜜肉上大力涂抹。
「呜齁……!嗯齁哦哦哦……!」性器直击的快感结合秽物涂抹的肮髒感,一口气撬开秋艳的理智、往脑袋里头注入满满的下流物质。
全身抹上呕吐物的秋艳放松地倒在经理怀里,两人在充斥浓厚酸臭味的泳池内舒服地蠕动身体、伸展四肢。
经理的手以不引起秋艳警戒的速度慢慢移动到她的脖子前,一就定位便三度锁紧。
「咕噁!」秋艳给男人一勒,松懈的表情急遽紧绷并开始反抗。
这次并不像之前那样令她一直痛苦下去,而是在她憋到极限前就稍稍松开,保持在使她呼吸困难的束缚度。
「呵……!呵……!呼呵……!」呼吸道被勒住的秋艳必须更大口地换气,胸口起伏得相当剧烈,脸也闷红起来。
经理一手固定她的喉咙,一手掐紧她的左乳、感受着呼吸起伏,双臂不时施加力道,好让秋艳露出痛苦的神情。
「嗯咕……!咕……咕呜!」每次勒紧没多久就会松开,松开没几秒又再度勒紧;反覆持续十几回后,秋艳被勒到整张脸涨热,手脚却瘫软在髒池子内放弃了挣扎。
经理并未就此放过她,抓起黏稠的呕吐物就朝她脸上抹呀抹的,两根手指在油滑触感中再次化为顽皮的泥鳅,不一会儿就往她嘴里钻去。
「噁!噁呕呕!」即使肚子里只剩酸酸的胃液,被迫催吐的秋艳仍然得将之倾吐出来。
灰黄色的苦汁从唇口大量流出,新鲜的酸臭味覆盖在冷掉的呕吐物上,加深了那身丰满肉体上的油光,同时也让她变得更加恶臭。
此时另一位课长踏入泳池内,与经理两人联手把秋艳压在池子上、整个身体当成抹布般在满地污浊上来回擦拭。
「呃噗!噗!呜、呜呜……呜咕!呕呕呕……!呕呵……呵噗!咕噗呕……!」正脸浸泡在呕吐物中、数度呛到的秋艳频频乾呕,当她受不了扬起脖子时,后脑勺立刻就给经理粗暴地压下去。
秋艳被他们整到快哭出来了,眼眶与鼻头整个是红的,只要再多施加一点点的暴力,恐怕她就会像个小女孩似的嚎啕大哭──当她被经理扯着发束揪起头来、被迫含住对方股间那又酸又臭的阳物时,确实也抽着鼻子掉下眼泪。
「哭什么哭?这不是你最爱的老二吗?用心吹啊!」然而秋艳的哭脸只为她换来不客气的掌嘴,啪、啪地甩着她的左颊。
只要她还沉浸在脆弱情绪中,经理的巴掌就会火辣辣地打向她的脸。
「啾噗……啾噗……啾噜……啾……」秋艳早已不是一哭就要哭到对方主动让步的那种小女生,她的眼泪是为了替自己争取调适的时间,不管能否在收起泪水前顺利调适过来,她都不会再为此呈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
就在湿臭的掌嘴掌了十来下之后,秋艳不再放纵情绪,而是回归服从契约带给她的现实,专心取悦嘴里的半软阳具。
这是五天来秋艳首次产生被强暴的感觉──没有半推半就的情欲,也没有被逗到发情的快乐,就只有从呕吐与勒颈衍生出来的暴力与痛苦。
尽管稍早她还十分享受与经理的滑润嬉戏,如今却只剩下暴力的酸苦味恼人地盘踞胸口。
「啾咕……啾……啾滋……啾滋……啾、啾噜……」受到这股阴霾支配,不管是课长湿滑的爱抚还是经理挺翘的阳具,都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膜,无法再让她打自内心呻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