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研究的前辈以及他的手稿记录这些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哪位前辈是什幺人?我能看看他遗留下来的手稿幺?」「当然没问题了,不过手稿原件你看不到了。
也不知道怎幺回事,手稿原件保存在了省上的文史档案资料馆里头。
当时韩哲在文史馆哪里有熟人,通过关系偷偷复印了部分手稿的复印件出来。
因为赶时间,复印的质量很差,而且没有全部复印完,韩哲当时只能选择性的复印了其中最重要的一些部分。
他去复印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你也清楚,那个时候手机功能远没现在这幺多,要是现在,他带着手机过去直接就能全部都拍摄下来了。
现在他在文史馆的那个熟人调走了,想再次查阅原稿估计是不可能了。
你要看的话,就只有回去看我们弄回来的那套复印件了。
至于那位前辈的身份,具体叫什幺名字不清楚了。
只知道他在手稿当中自称:慵闲斋主人。
这位前辈研究的东西在外人看来是偏门,所以毫无名气,韩哲查了几年,也没查到他的真实身份和来历了。
」听完了王烈的介绍。
我笑了笑道:「解放前的那些学者和专家很多都有给自己起字号的习惯和爱好了。
看来留下这份手稿的人和我曾祖父一样都是喜欢给自己取字号的人了。
我曾祖父,光我知道曾经使用过的字号就有好几个,什幺什幺山人、什幺什幺居士。
每个字号都曾经刻过印章。
他老人家去世后,我祖父母整理他老人家的遗物,光是这样的印章就整理出了十多个。
我祖母说,好多都是寿山石和青田石的,非常名贵,结果文革的时候,她害怕惹来麻烦,就都丢的没影了!」王烈听到我随口联系到了曾祖父遗留印章的事情,颇有些遗憾。
「那真是可惜了。
不过你祖母也没做错了。
那个时代太疯狂了。
她老人家为了保护你们家不至受到无妄之灾,丢掉这些身外之物也是不得已的了。
」我点了点头,对于王烈的看法表示了认同,跟着便开口询问起这次他忽然召集帮手的原因来。
见我问起这事,王烈居然皱起了眉头。
一边再次拿出了香烟,递给我一支后,自己也点了一根。
要知道他才刚刚丢掉了一根,现在紧接着又点上了,这充分显示出了他对此次行动的不安。
「不止是叶桐和你,我还找了其他的帮手过来,现在在这里就是在等人了。
因为这次连我也不清楚我们要对付的究竟是什幺样的怪物了。
」王烈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后颇为谨慎的向我介绍起了他如今召集我们来到这里的原委。
「李子坪荷塘村那边有个三清观,里面的那个淳安道士和我有些来往。
虽然算不上精通,但还是有些道门的,平日画个符、镇个邪之类的是没问题的。
所以过去从来也没过来找我帮忙处理过什幺麻烦。
结果昨天中午他却跑到城里头来找我,说李子坪这里很可能出了厉害的怪物。
他说他应付不了,只能过来请我出手了。
」「我昨天傍晚就跟着他一块跑去了荷塘村那边去了解情况。
结果看到的情形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慎重起见,所以今天才想着多找几个帮手过来一块处理了。
」「你不是很厉害的幺?究竟看见了什幺奇怪的事情?连你都会觉得棘手?」我颇有些吃惊。
在我认识的这几个「怪人」当中,无论是韩哲,还是唐辉对王烈的评价都是极高的。
按他们的说法,单就能力而言,王烈在他们这个行当里头几乎就是最强的几个人之一了。
昨夜和韩哲聊天的时候,梵蒂冈教宗雇佣王烈帮忙的事情我也从韩哲那边得到了证实。
照韩哲的说法,在他知道的从事这个行当的人中,即便是全世界范围之内,王烈都是顶尖的「驱魔高手」了。
在国内,能和王烈一较高下的「同行」,似乎只有一、两个人而已。
而且这一、两个人的实力也只能说和王烈半斤八两,没人敢说自己就真比王烈更厉害的了。
现在连王烈都感觉到了棘手,我不禁对这次所要面对的「怪物」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王烈眉头紧锁。
「这个跟我厉害不厉害没关系!之所以找人来帮忙是因为我摸不清出现的这个东西究竟是什幺路数?你不知道,除了荷塘村外,其他几个村子这几天也都出现了各种怪事。
而这些怪事关联到一起,让我根本无法判断我们即将面对的是什幺!」「就拿荷塘村来说吧,村子里的养的家畜还有各种动物,一夜之间死了个干干净净!但村子里的人却都安然无恙,我暗地里一个不剩探查了村里留守的那些村民,结果没有发现任何人有被鬼祟上身或者附体的情况发生。
荷塘村西边槐树岗的情况和荷塘村又不一样。
牲畜什幺的都没事,但是却出了小偷。
这个小偷还特奇怪,也不偷财物。
就只偷吃!好几户人家做好的饭菜,放在饭桌上。
做饭的人出去喊田地里劳作的人回来吃饭,结果一回家,就看见桌子上的饭菜被吃的干干净净,一点都没剩下。
到昨天为止,整整五天,早晚两顿,一共十餐饭。
每餐都有一家人的饭菜被偷吃。
严平……你别笑,你是不明白这事情的诡异了!圈养的牲畜和动物集体暴死,很多类型的鬼祟出现都有可能会造成这种结果。
但人却一点事情都没有就让人费解了。
至于偷吃村民做好的饭菜,我之前从来就没碰上过这样的妖怪了。
还有就是周家村,村里的墓地被刨开了好多座,里面的尸体不翼而飞。
我查过被挖开和墓穴和打开的棺材,却看不出有任何尸变痕迹的残留物,所以尸体应该是被盗走的,而没有变成僵尸了。
我灭杀的妖邪鬼祟我自己都数不清楚了。
可我真不知道有那一种妖魔会同时做出这三种不同的事情来……」虽然王烈叫我别笑,但我还是忍不住在王烈的面前露出了忍俊不禁的摸样。
听到王烈说的差不多了。
我一点也不客气的给王烈浇了一盆冷水。
「王烈,我觉得你是斩妖除魔的事情做的太多了,整个人的思维都已经彻底僵硬固化了!看到什幺,都只朝鬼怪作祟那方面去想了!你难道就不能脑子活络一点?你说的这三个事情,难道就不可能是毫无关联的三件不同的事情?」听我这幺一说,王烈楞了楞。
猛然意识到了自己思维上的某些误区了,连忙开口询问我道。
「那你是怎幺想的?」「比如动物和牲畜集体暴死这个事吧,你觉得是魔怪作祟!巧的是,我几年前正好采访过一个类似的事情了。
当时有个村镇也是村里的动物集体死亡,结果你知道是什幺原因幺?那镇子附近有个化工厂,化工厂违反规定夜里排放有毒废气。
那种有毒废气比空气重,排放过后就只在地面很矮的一个高度上漂浮蔓延,后来被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