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头疼的情况反倒愈发有些严重了,不仅如此,曹子轩瞳孔中出现的那些画面仿佛是挥之不去一般,不断的在我的脑海当中闪现着……路昭惠半跪着伸手抓住了我的左手,直接测量起我的脉搏来。
过了一分钟后,她担心的表情稍稍舒缓了一些,见到我满身的伤痕,立刻喊人过来将我搀扶了起来。
「不准硬撑!你,还有阿光,现在都立刻给我老实的去医院包扎!「路昭惠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向我还有严光下达了指令。
我正想推脱。
路昭惠跟又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听话。
」我忽然间又产生了幻觉,此刻的路昭惠在我眼中竟然变化成了婶娘生前的摸样!我推脱的话语跟着又咽了回去……贺强开车,路昭惠坐在了后排正中的位置,在她的命令下,我和严光两个伤号一左一右坐在了她的两边。
路昭惠知道贺强好酒,几乎随身都会携带小瓶装的烈性白酒,因此上车后便向贺强要了过来。
前往医院的途中,用白酒对我和严光的伤口处进行了简单的消毒处理。
严光这个平日里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女人公开做爱都不当一回事的家伙,此刻却显得异常羞涩,还是路昭惠主动强行扒掉了他的外套后,方才扭扭捏捏的配合着趴在车门上,让路昭惠拿着白酒对他背后的伤口进行初步的清洗。
他往日里打架斗殴,受了多重的伤哼都不哼一声,此刻却在路昭惠处理他伤口的时候痛的大呼小叫。
那情景,让我联想起了幼年时候,他在外面闯祸,婶娘在家收拾他的场面……我禁不住喃喃自语的说了出来。
「真像啊……」白酒擦拭伤口原本就是很痛的,所以路昭惠对于严光此刻喊叫的反应也不以为意。
不过当她听到我的喃喃自语时,忍不住回头望着我问了一句。
「像什幺?」我没想太多,直接就说了出来。
「你和阿光的妈妈,就是我婶婶,真的很像了……」说完,我立刻意识到了不妥。
却没想到路昭惠居然嘴角向上一翘,微笑着说出了令我、严光以及前面开车的贺强都出乎意料的话来。
「是这样的幺?那真是不错,我原来觉得我只有小朝一个孩子太少了,要不你和阿光干脆给我当干儿子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