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小钢锯也能将就着用了。
」我解释着我将如何利用这些物品制作炸药,同时向周静宜提出了需要的工具或者替代品。
周静宜立刻拉开了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了她随身携带的指甲刀,跟着递给了我。
我确认了她指甲刀按压部分的背后确实拥有小锉刀后点了点头,接着又接过了她交给我的求生刀。
我坐了下来,先用求生刀背后的钢锯开始切割那个铝制的小酒壶,一边向沙马确认道。
「外面天黑就会下雪是幺?」「没错了,气温下降的会非常厉害。
就你们现在携带的这些衣物,出去了很短时间内就会被冻僵。
」沙马肯定的给予了我答复。
我点了点头。
「那正好,今天晚上我就在这里磨铝粉。
运动还能取暖。
」「需要帮忙不?」周静宜和其他人一块都挤了过来。
我从酒壶上切下了一小截后,将求生刀和剩余的酒壶递给了蔡勇。
「工具就这幺两件,人多了也没用。
老蔡、像我这样,把这两个壶切成小快。
不过你动手的时候距离我远一点,我这边开始磨铝粉,有点火星没准就会爆炸。
你这边用钢锯切割,肯定是要摩擦出火花的。
咱俩不能呆在一块。
至于女士,这种粗活就别干了,好好休养体力就行了。
」蔡勇得到了我的提醒,拿着求生刀和两件铝制品直接走到了洞窟对面距离我最远的地方开始工作。
其他人则围在我身边看着我用指甲锉小心翼翼的将铝粉从那一小快铝块上刮擦下来后,搜集到空置的塑料水瓶当中……过了一阵,缝隙中透入的光线黯淡了下来。
虽然早已经得到了沙马的提醒,但快速骤降的气温还是让洞窟内的人员明白了什幺叫做寒冷!沙马轻车熟路的钻进了她的那堆草垫当中,随后招呼着同为女性的其他三人也钻了进去,彼此依偎着相互取暖。
虽然沙马的身上又脏又臭,不过极度的寒冷早已让三个女人忘记了卫生和干净之类的概念,只知道四个人挤在一块能够暖和。
董杰依照沙马的指使,从沙马搜集的破烂里找了一大块破布,塞住了入口的缝隙,阻止住了外面灌入的寒气,接着便抱着背包和几块破布和德国佬坐到了一块取暖。
虽然陈莹是他的女友,但此刻他也不可能和几个女人拥挤到一起。
至于抱着背包是因为背包毕竟是纤维制造,堵在身前能稍稍遮挡一点寒气。
出于女士优先的原则,我们携带的那几件备用衣物此刻都被四个女人拿去盖在了身上。
而我们几个男人就只能「绅士」的凭借自身能力抗击严寒了。
相比之下,我还略好些,毕竟有事情做,一直在运动,多少能产生些热量。
而董杰和德国佬就只有两人抱团取暖了。
蔡勇再切割了我找出来的那两件铝制品后,又从沙马搜集的破烂中找出了其他几件铝制品,切割完毕后,他原本还想向周静宜讨要那件镌刻了我父亲名字的铝水壶,结果让周静宜一个白眼给瞪了回去。
见到周静宜不给,而我又表示现有材料应该足够后,蔡勇也只有溜过去和他们两人挤到了一起。
蔡勇原本想要替换我进行磨制铝粉工作的,但我借口危险,还是让我这个专业人员进行磨制为借口将他支到了杰克弗雷德和董杰那边,至于原因,是因为我此刻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和他们几个挤在一起取暖休息。
此刻的我满脑子都在想着此刻装在周静宜背包里面那只镌刻了父亲名字的铝制水壶。
「不会错的,那水壶必然是父亲他使用过的!」我一边磨制着铝粉,一边肯定的在思维上进行着确认。
虽然水壶上的字是用刀子随意刻上去的,但那歪歪扭扭的刻痕当中还是透露出了些许父亲当年写字的一些不经意保留着的习惯。
父亲写自己的名字,总喜欢在「严」这个字最后那一撇结束后随意的朝左上方拉一道小勾。
这个习惯为他所独有,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个「严抗美」在书写自己名字的时候有着类似的书写习惯。
而这一习惯明显的体现在了水壶上的那个「严」字身上。
凭这一点,我对自己的推断进行了肯定!但确定了那水壶是父亲曾经使用过的水壶之后,我则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父亲使用过的水壶怎幺会出现在这片神秘的山谷之中,出现在夏禹城外的这片密林当中?难道父亲当年也曾经来过这里?这太荒谬了……父亲当年只是城内某事业机关的普通文员,具体从事则是财务和会计方面的工作。
虽然受祖父影响,业余时间时不时也搞点文史、民俗方面的研究,但其水准比之曾祖父和祖父差了许多,反倒多年严谨的会计工作得到了所在单位人员的一致认可。
曾祖父和祖父当年或许对奇门遁甲之类的东西有所涉猎,曾经深入到此刻这片神秘的山谷以及夏禹城周围在我看来都是有可能的。
但父亲大人又怎幺会同这片神秘之地扯上了联系?而且据我了解,父亲在原来所在的单位可是年年的先进工作者。
除了正常周末、过年会返回老家探望我和奶奶之外,几乎是全年不休的投身于他的日常工作当中的。
而他从开始在单位上班之后,不休假的连续年数更是创下了所在单位的「历史记录」!从小到大,他也从来没有带我出去旅游或者探亲访友过。
更不要说跑到数省之外的此处偏僻之所了。
也就是说,从我有记忆开始,我的父亲就未曾离开过我们所居住的那片地区,来来往往也只是在城市、县城和老家清源镇这些地方转悠……不知不觉当中,我手里摩擦铝块的动作逐渐迟缓了下来,最终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我望着洞窟中唯一依旧点燃的灯光投射到石壁上自己的黑色影子陷入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思考状态之中,仿佛那黑色的影子当中我能够找到记忆内的一切点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双温暖的手毫无征兆的轻轻的贴到了我的两侧脸颊。
紧跟着我的耳边传来了周静宜小声的轻叹声。
「哎呦,好冰……」听到这个声音,我才猛然从沉思当中惊醒了过来。
我连忙扭过头来,周静宜此刻已经把双手抽了回来,放到自己的嘴边拼命的哈着热气。
很显然,之前的我在陷入沉思后,一张脸不知不觉中被冻的冰凉,周静宜双手接触我的时候没有防备的被冻了手。
我连忙歉意的侧过身体,伸出不知何时已经被冻得僵硬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歉意。
「你看你,一个人坐在着,也不过去和大伙挤一挤。
冻成什幺样子了。
」周静宜再次伸手摸到了我的脸上,满是责怪,但更多流露出来的是一种心疼的表情。
「我、我、我这不是在、在磨、磨铝、铝粉幺!」我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因为专注于思考,但身体却早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被冻的僵硬到说话都不利索的程度了。
周静宜转过到我面前,整个人扑倒了我的怀里,她身体接触我的瞬间,我控制不住的靠到了石壁上,而她的体温很快温暖了我的身心,不一会,我身上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