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她一阵咯咯咯的小说,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麽让她发笑不依。
应该是那个男人的电话,看来我没有猜错。
从说话的语气看,他们的关系应该比较亲密了,只是为什麽不和我说呢?怕我反对吗。
「想了,恩……」「我看下午去找你。
」「那好吧。
」……我没有再听下去,从母亲对那个男人言听计从的样子。
我已经肯定了内心的猜测,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虽然有些别扭,但是长辈也有自己追求幸福的权利。
对这个事情我不应该反对,那样就太自私了。
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什麽样子,我想应该是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很大的可能是一个知识分子仪表堂堂又有些读书人的焉坏把母亲哄得开开心心。
这样也好,拥有一定的生活品味,也能够平和的待人接物。
母亲的这段夕阳恋情算是比较理想的状态,不然重复上一次婚姻的悲剧我是不会同意的。
找个机会不突兀和母亲提出来,让她正大光明的相处,让她知道她儿子是支持她追求幸福的。
在厨房里下了一碗面条,差不多要吃完的时候。
母亲的房门打开了,只见母亲上身穿着一件棕色针织提花背心裙,针脚织的很大能看见里面淡色的无肩裹胸。
领口开得很低,胸部上半部的浑圆都显露出来,陪着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
下面穿的是及臀的碎花百褶小短裙,隐约看见里面的蕾丝内裤。
黑色的丝袜一直包裹到大腿,脚上蹬着一双超高超细的高跟鞋。
看我已经起来,母亲的表情有些吃惊。
我没有说话,我被母亲的这副打扮惊得说不出话来,虽说这几天面对格式的打扮已经有些免疫力,只是面对这麽惹火和富有冲击力的着装,一副青春靓丽的小少妇的模样实在是让我说不出话来。
母亲也没有说话的意思,我们就这样对视了约莫有半分钟。
「今天怎麽这麽早就起来了。
」「嗯,这几天睡饱了。
」「也是,你也出去玩玩,不要只是闷在家里。
」「妈,今天你真漂亮。
」「都老太婆了,还跟妈开心。
」「本来就是啊,别人肯定以为你只有三十岁」。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妈跟你说话听见没有,别老是闷在家里,出去散散心。
」「我只想呆在家里,陪着你们,这麽长时间太想你们了。
」「哎,傻孩子,多大人了。
我出去一下,中饭你自己解决,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妈……」「嗯,怎麽了?」「没什麽,没什麽。
」「好,那我走了。
」……嘭,大门关了起来。
我全身失去力气的瘫坐在椅子上,刚才想和母亲说,你去勇敢的寻找自己的幸福吧,儿子支持你。
但看见她的打扮和兴致冲冲的神情,不知道为什麽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心中突然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埋头去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知道自己沉思了多久,手机的铃声把我惊醒。
一看是以前的发小王飞打来的电话,中学的时候一直作为我的首席狗头军师,我们的很多作战计划都是他策划的。
这小子满肚子坏水,一番眼就是一个绝顶阴坏的主意。
可惜这小子胆小,怕见血一见血就晕。
虽然这方面有点怂,但瑕不掩瑜也是手下的一大骨干。
「亮哥,刚知道你出来。
本来昨天就想去看看你了,只是怕伯母不高兴。
」「没事,我也是刚出来。
那天有空就直接过来。
」母亲对我中学时期的那一帮朋友,一直都很有意见,认为他们都是不着调的混混。
她老人家也不想想她儿子才是混混头子。
「嗯,好的,我把手头的事情理一下就去找你。
亮哥,兄弟伙想死你了。
等下我要好好的找几个妞,让亮哥你爽爽。
」「滚你的,哥哥我不瞎玩好久了。
哈哈」我又说了一句,「哥哥我也想兄弟们。
」电话放下就没有歇的机会,朋友都从各个方面知道我回来的消息,一个个都打来电话问候。
特别是虎子也打电话来,提出我回来了要跟我後面混。
虎子当时是我身边最铁的哥们,不止一次的替我挡我刀。
只是现在一切打算还没有头绪,也不能满口答应他。
比较现在不是年少无知的时候了,大家都有家庭要养。
听我提到家庭,虎子这个八尺的大汉在电话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这几年也过的很不顺,我去当兵上军校的时候虎子一家子到南方去做生意。
一开始还好,钱没少挣,房子车子老婆孩子接连这都有了。
天有不测风云,虎子老爹被台湾佬骗了,公司跨了父亲一病不起花光了家里最後的积蓄。
他父亲死後,虎子自己实在没有他爹的本事,越混越落魄。
为了老婆孩子,一咬牙给一个老板做打手也算是重操旧业。
这也就算了,除了人危险了点,危险能有矿工危险吗?一切都平平淡淡的过着日子,没想到他发现他老婆有些不对劲,找私家侦探查了一下,他老婆果真出墙了。
我一听他妈的,又是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我问他怎麽处理的,要不要哥哥过去帮忙。
他呜呜咽咽的说,算了为了孩子。
我听的很火大,跟他说虎子你现在怎麽这麽怂了。
他有支支吾吾,我直接打断他,叫他抽个时间过来说个清楚,好再做打算。
接了这个电话之後,这一天的心情都没好起来。
我先是老婆被调戏,愤而出手被锒铛入狱。
虎子这更过分,直接被带了绿帽子还不敢报复,这他妈的还是男人吗。
就算有难言之隐,就放过这些人渣和淫妇逍遥自在吗。
中午气愤的饭也没吃,胡乱的在家里混乱塞了点东西。
虎子提到的私家侦探不断是在我脑海里盘旋,现在这个社会世风日下肯定很有市场。
年轻的时候我自己也不是乱玩女人吗,男人很多时候管不自己下半身。
我也是直到寻找到自己真爱才不乱玩,这个项目很有搞头,而且很对我的专业,侦查反侦察对付普通人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我闷着房间里,计划搞这个的事情,需要哪些设备都列了个单子。
当搞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傍晚了。
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健身器材那运动一下,听见门响了只见母亲风风火火直奔自己房间的浴室。
哗啦啦的淋浴声传来,听见这个声音我内心本能传来一阵厌恶。
肯定是和那个男人发生关系了,我不愿意去想是天气炎热的原因。
今天听了虎子的遭遇之後,没来由对於这些地下的恋情有些厌恶。
为什麽不能把关系确定下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