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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把她双手双脚绑劳在椅子上,揭去了围在她身上的那块大浴巾。
「不要……」自己再次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两个男人之前,冰漪还是忍不住羞愧地微微低下头去,不敢看就在自己身前的莫辰爵的眼镜。
「我就喜欢你这样,明明心里淫荡得很,却生了一张骗人的脸跟一张说谎的小嘴。
」老金捏起她的小下巴,自己幻想了无数次的这张绝美小脸,跟完美的胴体,终于被自己肆意摆布了。
「不……不是这样……」冰漪眼波流转,委屈由生,一双妙目竟噙满了泪水。
「啧啧啧,小美人,我的小娘子,你哭什幺呢?让相公好好疼疼你。
」老金吃力地跪在冰漪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之间,一双粗糙大手,轻轻捏弄了冰漪椒乳几下,随即爱抚至下,滑过冰漪紧致平坦的光洁小腹,探到了那丛让人意乱神迷的小密林之前。
「不……」冰漪做着无谓的反抗。
「啧啧,嫩嫩的小穴,怎幺都这样红肿了呢,相公替你好好医治。
」老金从怀中拿出一个红色小罐,打开盖子,里面是淡粉色的药膏。
他伸出舌头,用力一舔,舌尖顶着一团药膏,作势大手拨开冰漪下身的毛发,就要往她小穴送去。
「不……不要这样……」冰漪摇头,轻晃着身子,数根绳子将她绑得动弹不得。
老金将舌尖猛地向冰漪的花核攻击一下,伴随着冰漪一声没控制住的娇吟,药膏都被舔到了她的花核之上。
「不要……不要再羞辱我……」冰漪轻轻咬着下唇。
「嘿嘿,现在我得用你最喜欢的办法,把药膏弄匀。
」老金一下子埋头在冰漪的双腿间,忘情地舔吃起冰漪的蜜穴。
「嗯嗯……不要……哦哦……嗯……」冰漪一面诚实地面对自己身体发出的讯号,一面又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快感,娇嫩的身子被弄得微微发抖。
老金不断地用灵巧的舌头,将一团药膏弄匀,舔到冰漪阴唇、花核的各处,冰漪被老金舔得不断轻微抽搐着,最后,兴奋地连脚趾头都一根根伸直、卷曲。
「不要……恩……啊啊……哦……嗯嗯……」冰漪兴奋又羞耻地微蹙着眉,半闭着眼睛,头向上,身子被刺激地不断紧张地朝椅背靠去。
不知道老金舔了多久,他终于心满意足,抬起头,嘴巴带着不知道是自己的口水还是冰漪的蜜汁,无限满足。
而冰漪的汁汁水水,早已氾滥到椅子上。
老金像gou一般,如获至宝地不断嗅着从冰漪身子里溢出来的这些蜜液,不时用手指挑起来放到嘴巴里尝尝,还一边讚歎,「好甜,好甜,我每天都想要这样吃你!」冰漪偷偷瞄了一下莫辰爵,看他心痛不已的样子,那样直直地注视着自己,自己这样一丝不挂,被别的男人蹂躏的样子,自己刚才因为兴奋而不断呻吟、颤抖的样子……想到这,她双颊更加绯红。
老金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迅速起身给她松绑了脚跟手,将冰漪拉下大椅子,让她人背对着自己,伏在大椅子上,双腿依然被强行分开绑好,而这样一绑,冰漪后庭乃至前面小穴的全部,都展露无遗。
「不要……不要再羞辱我……」冰漪摇头抗拒着。
「你现在说不要,过一秒钟,你就会离开我活不下去。
」老金嘿嘿坏笑,又用舌头顶了一团淡粉色的药膏出来,大手掰开冰漪的圆翘臀瓣,冰漪的小穴历经昨晚的蹂躏果然红肿不已,好像还有血微微渗出来。
老金怜惜似的咋了一声,随后就轻轻地将舌头凑近了冰漪后庭的小洞口。
「唔……」冰漪娇柔无限地闷喊出这一声,身子在老金的舌头轻轻探入自己还在渗血的嫰菊之时,也跟着强烈地小抖了一下。
她分不清那是什幺感觉,只是觉得没有昨天那样痛了。
随之,老金越舔越深,将药膏在冰漪的洞口处不断地摩擦匀净,有时还会将头移到她更下面,去没防备地舔一下她前面的嫩穴。
「嗯嗯……哼……」冰漪完全投降,一时间忘了自己是在莫辰爵面前遭人羞辱,忘情地娇吟出来。
连她粉红色的唇瓣,都跟着轻轻颤抖着。
老金看药膏涂得差不多了,自己也玩儿得很尽兴,把软舌从冰漪的嫰菊中抽出来,伸出手来揉捏着冰漪臀瓣吹弹可破的水滑肌肤。
「小娘子,被官人伺候得很是舒服吧?」老金坏笑。
「瞧瞧,刚给你洗乾净,你现在又满身是汗了。
」的确,冰漪玉雕粉琢的胴体之上,一小层细密的汗珠。
老金拿过刚才裹着冰漪的大浴巾,给冰漪擦去周身的汗珠,当然,他又是忍不住,不住地揉捏着她的各部位。
擦过身子之后,老金从装衣服的大箱子里,左挑右挑,拿出一件水红色薄纱的吊带裙,给冰漪穿上,配上一条薄纱的小裤裤。
透过纱裙,冰漪胸前的花果隐约可见,连下身的小丛林,仿佛也在那诱惑着世间见到她的任何一个男人。
穿成这样子,甚至比赤身裸体还要能撩拨男人们的欲望。
冰漪看到莫辰爵跟老金的下身都迅速支起了小帐篷,又想到昨夜那疯狂的前前后后……禁不住羞红了双颊。
我怎幺变成这样的女孩子……她心里砰砰乱跳,竟忍不住想要让老金跟莫辰爵再像昨晚一样,夹击着折磨她,蹂躏她,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冰漪雪白的肌肤,趁着水红的纱裙,越发显得明丽动人、肤如凝脂,她此刻乌发半干,脸上还有刚才情欲未退的潮红跟娇羞。
「跪下!」老金看到美人这副样子,又心生蹂躏之念。
蹂躏她,佔有她,看她在自己胯下呻吟求饶,实在是他这幺多年以来的唯一念头。
冰漪怯生生的跪了下来,她不明白,刚才还用唇舌为自己体贴万分的老金,怎幺突然就变了脸。
「小贱人,你想不想看莫辰爵挨鞭子受苦?」老金恶狠狠地瞪向莫辰爵。
「不要!不要!」冰漪惊恐万分,泪眼婆娑地望着已经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先生。
「那你乖不乖?什幺都听我的?」「冰漪什幺都听你的,只要你不再打他。
」冰漪仍然跪在那儿,她害怕得双手环在胸前。
「爬过来。
」老金威严地下命令。
冰漪顺从无比地用双手支着身子,双膝仍然跪着,一点一点地爬到了老金脚前。
「该叫我什幺?」「相……相公……」冰漪声音如蚊。
老金指了指对面的墙壁挂着的一整排假阳具,跟一整排拶指。
「去,自己挑一根阳具,一副拶指来。
」冰漪听罢,吓得差点昏过去,拶指……她仍然记得指尖那撕心裂肺的痛,而自己的手指,被老金折磨地才刚刚恢复一些。
「相……相公……可不可以……不要用……拶指……」冰漪恐惧得求饶。
「嗯?」老金握了握手里的鞭子,仿佛下一秒就是起身去狠狠抽打莫辰爵。
「不要、不要,我去挑就是。
」冰漪望了望心痛万分的莫辰爵,微微点一下头,眼中无限凄苦。
她瘦弱的身子,一点一点地跪着向墙壁挪去,蝴蝶骨交替支起,挺翘的臀瓣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