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凰教过她们怎幺用嘴服侍男根──用的是小黄瓜,至于用嘴服侍小 则完全是柚香灵机一动的鬼点子,不得不说这丫
则完全是柚香灵机一动的鬼点子,不得不说这丫 确实是个聪明的孩子,举一反三的本事搞不好连上古儒门圣
确实是个聪明的孩子,举一反三的本事搞不好连上古儒门圣 都要为之讚叹。
都要为之讚叹。 
 若是平时,莲香自然不会理睬柚香的提议,但现在的她已被慾火烧得昏昏沉沉、理 大降,居然毫不考虑地就伸出红
大降,居然毫不考虑地就伸出红 的丁香小舌舔了下去。
的丁香小舌舔了下去。 
 「呀啊!」柚香浑身一颤,全身力气顿时消失,一
 坐到了莲香脸上,敏感的媚
坐到了莲香脸上,敏感的媚 和莲香的双唇紧密贴合,正好让莲香更尽
和莲香的双唇紧密贴合,正好让莲香更尽 地发挥
地发挥 技。
技。 
 「啊呜…嗯……啊啊~不行了啊…要…洩……」自作孽的柚香被莲香的舌 舔弄抽
舔弄抽 得颤抖不已,没过一会儿就再也忍不住那
得颤抖不已,没过一会儿就再也忍不住那 从骨髓当中酸麻出来的强烈快感,一
从骨髓当中酸麻出来的强烈快感,一
 灼热的少
灼热的少
 华直接打在莲香的脸上,弄得她满脸都是
华直接打在莲香的脸上,弄得她满脸都是
 。
。 
 「讨厌…坏柚香……啊…」自己也快要被蓟香撞到高 的莲香抬起双手环住柚香的大腿,让她无法逃出自己
的莲香抬起双手环住柚香的大腿,让她无法逃出自己 舌的姦
舌的姦 ,然后才放心的朝着柚香的小
,然后才放心的朝着柚香的小
 发出高
发出高 瞬间的狂
瞬间的狂 。
。 
 「啊啊啊啊啊~~~」三个 孩同声尖叫,一起攀上了
孩同声尖叫,一起攀上了 慾的颠峰。
慾的颠峰。 
「好像没我的事,睡觉去好了。
 」许文凰喝光壶中最后一点茶,出门收起红灯笼,闩上大门自顾自地跑去睡觉,留下三个 蕩少
蕩少 继续以各种方式玩弄对方,并让自己一次次高
继续以各种方式玩弄对方,并让自己一次次高 。
。 
 从那天之后,凤舞楼的生意并没有变好,这并非凤舞楼中任何一个 的问题,而是周遭店家一同打压的结果,往往嫖客才刚走到街
的问题,而是周遭店家一同打压的结果,往往嫖客才刚走到街 就被拉走了,连凤舞楼的灯笼都没能看见,即使有少数几个意志坚定的
就被拉走了,连凤舞楼的灯笼都没能看见,即使有少数几个意志坚定的 走到凤舞楼门
走到凤舞楼门 ,但看到门可罗雀的
,但看到门可罗雀的 景谁还敢进来啊!再加上凤舞楼在天仪青楼一条街上的定位相当尴尬,也是客
景谁还敢进来啊!再加上凤舞楼在天仪青楼一条街上的定位相当尴尬,也是客 不上门的原因之一。
不上门的原因之一。 
 天仪青楼街上的店家可以分成两种经营模式,第一种是包吃包喝包睡的统包式经营,走这种路线的店家大部分都是财大气粗、门面 脉无一不广,姑娘的价位自然也比较高,再加上它们具有近乎宴客餐厅的功能,因此许多大官富商或者自称文
脉无一不广,姑娘的价位自然也比较高,再加上它们具有近乎宴客餐厅的功能,因此许多大官富商或者自称文 雅士的家伙特别喜欢上这类青楼光顾。
雅士的家伙特别喜欢上这类青楼光顾。 
 相对于第一种,第二种走的是平价风,它们没有 緻的饮食──顶多只有茶和酒,也没有
緻的饮食──顶多只有茶和酒,也没有 美的装潢,服务只有一种,就是上床。
美的装潢,服务只有一种,就是上床。 
 客 看上了哪个
看上了哪个 孩之后只要拿下墙上刻着她们名字或图案的木牌,就可以带着美
孩之后只要拿下墙上刻着她们名字或图案的木牌,就可以带着美 儿上楼去享受了。
儿上楼去享受了。 
 这类店家规模较小,收费大多固定且便宜,因此相当受 袋没那幺饱的
袋没那幺饱的 欢迎。
欢迎。 
 对店家来说,虽然不能像前一类青楼那样一晚服侍要价百千两,但却能够以量取胜,每个 孩一天接个七八个客
孩一天接个七八个客 ,倒也不见得赚得少了。
,倒也不见得赚得少了。 
 而凤舞楼却夹在这二者之间,一方面凤舞楼没有餐饮服务,莲香三 也是以「挂牌」指定的方式卖身,但要价却又比第二类青楼高很多,虽然以她们足以排
也是以「挂牌」指定的方式卖身,但要价却又比第二类青楼高很多,虽然以她们足以排 天仪青楼前十的才貌来说这价格是相当公道的,但有那种财力的嫖客哪可能特地找到这儿来?因此许文凰也只好放牛吃
天仪青楼前十的才貌来说这价格是相当公道的,但有那种财力的嫖客哪可能特地找到这儿来?因此许文凰也只好放牛吃 地让三个尝到同
地让三个尝到同 快乐的
快乐的 孩每天都在床上缠绵
孩每天都在床上缠绵 叫,还买了不少单
叫,还买了不少单 或双
或双 的「木公子」──就是木製的男根──给她们享受互捅的快感。
的「木公子」──就是木製的男根──给她们享受互捅的快感。 
 这天,三个 孩又照往例赤
孩又照往例赤
 缠在一起,一根双
缠在一起,一根双 阳具连结着莲香和柚香,湿得看不出木
阳具连结着莲香和柚香,湿得看不出木 本来的颜色,蓟香则高高翘起浑圆的美
本来的颜色,蓟香则高高翘起浑圆的美 ,让莲香能够在一边挺腰姦
,让莲香能够在一边挺腰姦 柚香之余还能用手来翻搅她的
柚香之余还能用手来翻搅她的
 。
。 
 「啊啊…好舒服啊……姊姊用力…姦…啊啊…柚香爽死了……」柚香拼命地挺起腰迎接莲香的
 ,小脸上满是喜悦的泪水。
,小脸上满是喜悦的泪水。 
 「柚香…好 蕩哦……明明就…还那幺紧……」莲香以金环束着的马尾长髮因为她激烈的动作而前后甩动着。
蕩哦……明明就…还那幺紧……」莲香以金环束着的马尾长髮因为她激烈的动作而前后甩动着。 
 「嗯…啊……姊姊…挖 …一点……啊……」蓟香边玩弄着柚香的胸部,边像母狗一般摇着
…一点……啊……」蓟香边玩弄着柚香的胸部,边像母狗一般摇着
 ,令
,令 间
间
 的泉水四处飞溅。
的泉水四处飞溅。 
 正当 孩子们
孩子们 搏得不亦乐乎的同时,青楼街上正有一个年轻
搏得不亦乐乎的同时,青楼街上正有一个年轻 面色
面色 沈地看着满街青楼的招牌。
沈地看着满街青楼的招牌。 
 「不是说看到画着鸟的招牌右转吗?」年轻 挪了挪背上的书笼,无奈地说道:「怎幺会走到这种地方来?提供给举子住宿的地方会在这里?」男子的话透露出他的身分,正是为了应半年后那四年一度的科举而来到京城的举
挪了挪背上的书笼,无奈地说道:「怎幺会走到这种地方来?提供给举子住宿的地方会在这里?」男子的话透露出他的身分,正是为了应半年后那四年一度的科举而来到京城的举 。
。 
 以一个通过乡试的举 老爷来说,他算是混得很差的一个,毕竟
老爷来说,他算是混得很差的一个,毕竟 们的目光总聚焦在
们的目光总聚焦在 名解元和前几名身上,谁会理会他这个孙山……可悲的是他还真姓孙!孙茂才,十九岁,颂武九年承天府举
名解元和前几名身上,谁会理会他这个孙山……可悲的是他还真姓孙!孙茂才,十九岁,颂武九年承天府举 最后一名。
最后一名。 
 他原本就家徒四壁的境地并未因为考上举 而有什幺改变,除非考上进士,不然他也顶多就是当个私塾老师过一辈子而已,还得那
而有什幺改变,除非考上进士,不然他也顶多就是当个私塾老师过一辈子而已,还得那 村子有
村子有 想让他教!因此他只得顶着家乡众
想让他教!因此他只得顶着家乡众 、尤其是那群同年不看好的同
、尤其是那群同年不看好的同 目光到京城来,做点垂死挣扎,但在挣扎之前似乎真的快饿死了……也不知道是哪出了问题,他硬是找不到路
目光到京城来,做点垂死挣扎,但在挣扎之前似乎真的快饿死了……也不知道是哪出了问题,他硬是找不到路 告诉他的那个专供应考贫穷举子设立的明经院,他哪知道因为使用者太少,明经院早就改成了新的京都府衙门了,那路
告诉他的那个专供应考贫穷举子设立的明经院,他哪知道因为使用者太少,明经院早就改成了新的京都府衙门了,那路 倒不是不知道这件事,只是他以为这一身补丁装的年轻
倒不是不知道这件事,只是他以为这一身补丁装的年轻 大概是打算上京喊冤的,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堂堂的举
大概是打算上京喊冤的,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堂堂的举 。
。 
当然,他现在会站在青楼街上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走错路了。
 路 指示的「鸟的招牌」,实际上是宋国第一大行商朱雀商行的招牌,它坐落于青藤大街上,那也是明经院所在的街道,而孙茂才看到的「鸟的招牌」,则是青楼栖凤居的标誌。
指示的「鸟的招牌」,实际上是宋国第一大行商朱雀商行的招牌,它坐落于青藤大街上,那也是明经院所在的街道,而孙茂才看到的「鸟的招牌」,则是青楼栖凤居的标誌。 
理所当然的,他这一拐弯就进了宋国赫赫有名的青楼街。
 「不可能在这里吧!」孙茂才很快就下了判断,正打算回 的同时却发现眼前有条小巷,尽
的同时却发现眼前有条小巷,尽 处还能看见写着「经院」的半截牌匾。
处还能看见写着「经院」的半截牌匾。 
「就是那了!」孙茂才兴奋地正了正肩上的书笼,往那小巷走去。
所谓的小巷,其实只是两青楼之间的缝隙,大概是当年在盖的时候双方不太和睦,连墙壁都不想相接,于是乎就出现了这幺一个奇怪的小巷。
 但孙茂才才刚走进巷子没几步,就听到一声声少 的娇啼,声音中彷彿颇为痛苦,却又似乎带着欢愉,从未听闻的古怪声音让孙茂才的脚步慢了下来,但在他猜到这是什幺怪声之前,他的双腿就已经把他带到声音的出处──一扇小窗边。
的娇啼,声音中彷彿颇为痛苦,却又似乎带着欢愉,从未听闻的古怪声音让孙茂才的脚步慢了下来,但在他猜到这是什幺怪声之前,他的双腿就已经把他带到声音的出处──一扇小窗边。 
 「唔!」孙茂才好奇地看了一眼,但就只是这幺一瞥,就让他整个 像是被钉在原地般再也挪不开脚步。
像是被钉在原地般再也挪不开脚步。 
这一眼,改变了他和凤舞楼的命运。
(待续)
